既然他们这般做派,若是不给他们一点下马威,那以后自己在这府中岂不是要被这一群糟心的男人欺辱。
蓝宇风唇角一勾,漫不经心道:“哦,未犯错?那不知依灵月国律,奴大欺主是否是错呢,又该如何判呢?”
“王爷,依灵月国律第三十五条,奴大欺主该当重责五十,发卖出府!”楚林适时的在一旁道。不错,这神助攻。
为了自家王爷,楚林可是在这些时日熟读灵月律法,就为了能应对似如今局面。
“王爷饶命,奴五万不敢!”听得蓝宇风这般说辞,当即便有两个男子跪伏在地,战战兢兢地求饶。
说到底,他们确实不过是宁将军的侍夫,还是有名无实的那种,到底是奴才,得罪了主人,哪会有好果子吃。
很好,看来唬住了两人,蓝宇风唇角又是一勾。
不过依然有不怕死的。
“你.....你唬谁呢!你不过是个敌国的王爷,将军根本不会宠幸你,我可是知道的,昨晚将军根本没歇在新房!”嚣张男子大声道。
又接着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道:“你们起来,不用怕他,一个不受宠的敌国王爷罢了,还想骑到我们头上来,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还以为依然在他们那偏僻的星辰国吗!”
看来这嚣张男子是个刺头,应该是这伙人之前的老大,看来得擒贼先擒王啊,得先把他解决了,不然以后自己不要想有安生日子过。虽然自己不至于怕他,但是总有一只苍蝇在眼前嗡嗡嗡乱飞,还是挺糟心的。
“哦?敢问这位大哥贵姓啊?”蓝宇风一脸玩味。
不过这嚣张男子可没听出来其中之味,还以为蓝宇风怕了他了,这不,连大哥都叫上了,明显是想讨好他嘛。
“哼,你听好了,本公子名王霆浩,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要是在这将军府安守本分,本公子还可在将军面前为你美言两句,否则,你休想在将军府待下去!”这王霆浩一脸傲娇道。
“霆浩?名字不错。”蓝宇风道。
“哼,算你有眼光!”王霆浩以为蓝宇风开始巴结他了。
不过蓝宇风接下来的话却把他气得半死。
“霆浩,名字确实不错,听起来像耗子,这声音确实像耗子一样刺耳。”蓝宇风还顺势伸手掏了掏耳朵。
“噗!”听得蓝宇风此话,楚林忍不住笑出声来,自己王爷竟然也会损人不带脏字了呢!
“你!!!”王霆浩气得抡起拳头冲上来,就要往蓝宇风脸上招呼而去。
不过拳头却在离蓝宇风一尺之地停了下来,因为他的拳头前方赫然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熠熠生辉。
“耗子侍夫这是想谋害主人吗?你说本王没有资格处置你,那不知灵月国女皇可有资格呢?”蓝宇风坐直身子,手中举着云熙给他的令牌。
王霆浩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瘫坐在地,厅中其余人看到金牌,皆跪伏在地,高呼女皇万岁。
看来这老乡给的令牌还挺好使嘛,蓝宇风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看来以后不用担心有人欺负他了。
乘此机会,蓝宇风得立一下威。
“来人!”有金牌在手,就是好办事,四个侍卫便鱼贯而入,听候蓝宇风差遣。
“耗子...咳,王侍夫奴大欺主,意图谋害本王,给我拉下去重则三十!”蓝宇风严厉道。
“是!”四个侍卫上来便要拖着王霆浩往外走。
王霆浩此时才感到害怕,“不...不要....将军救命啊....”不过他却被侍卫拖了出去。
“啊....啊...救命...啊...将军...”不一会,外面的声音便成了惨叫。
还跪在厅中的众侍夫无不冷汗淋漓,不敢抬头。
“哼!王侍夫竟想要谋害本王,依律本该重责五十,逐出府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王今日便小惩大诫,以后有想要谋害本王的,尽管来便好了!”蓝宇风拂袖离去。
“不敢,奴不敢!”后面皆是一串害怕的声音和王霆浩惨叫的声音。
进了自己的庭院,蓝宇风才伸了一个懒腰,将自己毫无形象地丢在床上。终于把这些苍蝇一次性都解决了,以后应该能少烦一些。
话说自己这个不知真实模样的老婆可真是够可以的啊,竟然这么多夫侍,还好自己只是暂时在这府中借住一下,要真是自己老婆,那这头顶上的青青草原,可是太绿了啊!
不管了,等自己先在灵月国站稳脚跟,便去和那女皇老乡求求,和这女将军离婚,到时候自己另开个府,再找十个八个美女伺候着,岂不是很爽。
蓝宇风美美地想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昨日今日这一通折腾的,都快累死了。
是夜,书房。
“墨青!”宁千渝唤了一声。
“咻!”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飞掠而出,单膝跪在宁千渝面前,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身着黑衣的英气女子。
“将军!”墨青的声音冷冷的。
“今日府中发生了何事,为何我进门便听说那蓝宇风在府中闹出事端。”提起蓝宇风,宁千渝一脸厌恶,这敌国之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禀将军,今日.....”墨青将今日蓝宇风在府中所为一一禀报。
“哦?这蓝宇风竟然不似之前调查所示的那般懦弱可欺,女皇竟然还赐给他了一个金牌,难道他不是星辰国的奸细,而是女皇的人?还是女皇被星辰国所蒙蔽了?有意思。”宁千渝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墨青不由得看呆了,将军竟然会笑,这么多年,将军总是一副生人勿进,清冷决绝的模样,原来她笑起来才是真正的倾国倾城啊,这张容颜,也怪不得将军要时时带着面具了,要是给敌军见到如此绝色容颜,还有何威慑力?
“将军,用不用.....”墨青道,不过话未说完,便被宁千渝打断了。
“你什么都不用管,继续盯着,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好夫君到底还在隐瞒着些什么?有点好奇了呢?”宁千渝道。
常年带行军作战的她却不知,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便是沦陷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