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之：？？？
但她很快说服了自己：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一定是害怕了。
只是一起睡一觉而已，云末这样的状态，放她一个人待着也不太安全呀。
程锦之点头，笑道：“你不嫌弃我睡觉不安生就好。”
两人都没什么精力开火做饭了，就简单吃了点水果。
程锦之注意到，云末似乎很喜欢吃水果，而且会小口小口咬下来，然后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再慢慢咽下去。
好可爱，跟云末高贵冷艳的长相一定都不符合。
程锦之默默收回了视线。
吃过晚饭，就要洗漱洗澡了。
程锦之换上了自己的睡衣：“云末···”
她顿了顿，觉得连名带姓叫起来很生分，于是改口：“末末，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云末点了点头。
啊，这样叫起来可爱多了，而且跟未未的名字好像欸，这就是缘分叭。这样想着，她不由自主傻笑起来。
等程锦之在床上躺好，云末就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程锦之默默在被窝里搓手指。
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不熟悉的女孩子睡在一起。
还是那样漂亮的女孩子。
程锦之：⁄(⁄ ⁄•⁄ω⁄•⁄ ⁄)⁄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紧张啊啊啊。
是因为云末太美了吗？
确实，程锦之很喜欢云末那种古典的长相，是语言难以描述的端庄秀美。
不过，这栋公寓楼里的住户不会都是帅哥美女吧？
完了，她是不是拉低了大家的颜值水平？
程锦之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凌晨一点。
确定她已经入眠的云末僵硬的动了动身体，慢慢起身。
云末原来的衣服被弄破了，又满是灰尘，程锦之借了她套丝绸睡衣，还有双毛茸茸的软拖鞋。
嗯，在她洗澡的时候，这家伙还守在门外，时不时跟她搭几句话。
云末脱下了这套衣服，换了条酒红色吊带裙。
本来要顺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床上，她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程锦之，想了想，把它们叠好藏了起来。
她到阳台上，关好了门，点燃了指间的香烟。
手机震动起来。
接通。
双方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听得到夏日的虫鸣声。
“你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体。”
最终还是对面先开了口，是肯定句。
云末烦躁地蹙眉：“怎么？”
“既然来了，就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她冷笑一声。
电话那边利落地挂断了。
云末吐出口烟圈，她的指尖点着细长的烟身，遥望着夜空。
今晚星光璀璨，天空中只有一道细瘦的月痕。
香烟燃尽了，她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味道散尽，才推门向卧室走去。
她俯下身，端详着睡得毫无防备的人类女孩。
好骗得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一定被家人保护得很好罢。
云末的视线丛程锦之细白的脖颈上划过，她慢慢地凑过去，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咬了下去。
程锦之挣扎着哼了一声，却睡得更沉了。
做完这一切，云末躺回到床上，感受着柔软温暖的床垫，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确定一下。
她的小拇指轻轻地颤动着，像是心跳的律动。
“···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