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重返发现他的地方,他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话说他他带一个小队前往地下调查,冷沐风也是他的搭档,然而这一切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失忆中断,能记得的东西并不多,他只是依稀记得一个名字,沈清秋。
沈清秋是他的妹妹,他唯一的亲人。
正好赶上医学院放假,哥哥也不在家,平时的生活费,除了哥哥按时给她打过来以外,剩下的全靠股市挣钱。这个月很意外,哥哥没有按时来账,推想一定是出了怎么事。
坐着十一路的公车回到家,赶上天气炎热。
“姐姐,给我一杯绿茶,谢谢!”
“小姑娘放假了,这杯给你,还有这个东西也给你”
“宫铃手镯?”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谁送来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卖奶茶的姐姐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姐姐,你笑得真好看”沈清秋拿起东西就走了
宫铃手镯在很久以前就弄丢了,那次去了云南之后就弄丢了,多次确认,大概的确是丢了,到底谁在跟踪她,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闷热的天气,让人很烦躁,她很无聊,自小跟别人都不一样,回到家中,把琴罩拉开,弹上一首《高山流水》,喂一下乌龟。
惊奇地发现,乌龟上有奇怪的图案,这只乌龟听哥哥说是爷爷的爷爷那会就养了,其他几只是后来买的,为了不让它太无聊,那时候天真的她哭嚷着让爸爸买。
她把图案描了下来,搜索的信息不多,大概是一个古老的村落,她整理一下书架,顺便找个背包,突然想起她以前的旧书从老家拿来了,还没来得及清理,看到了一本自己以前的日记。
“清秋,你不要来这里,来了你就走不了,我也希望你能带我走——梁木槿”
梁木槿,她要好的朋友,听闻她也是来自拿古老的村落宫铃村,宫铃手镯,宫铃村,这两个到底什么关系。或许只是巧合吧。
沈清秋拿起背包,马上前往火车站,一辆绿皮车缓缓地停再她面前,虽然放假但是并不拥挤,不像是春运。
中途还是转了客运车,最后来到一个站,终究还是饿了,天色已晚。突然来了一群大妈,
“小姑娘要不要住宿哈,“便宜,还安全”
”我不住宿,让一下”
心想还是自己找好一些,免得坑钱,说不定是黑店。
最终还是找到一个相对好的旅馆,三十一晚,买了几个面包和两瓶水。
“嘎吱…”推着门就进去了,什么鬼地方,干嘛来着,老式的门锁,走廊里散发出霉味,泛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昏暗的光线。
“噔…噔…噔…噔…”一个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走廊对面走过来,死灰的脸,驻着拐杖,头戴很老的黑帽,身穿灰色马甲。
“小姑娘,早点睡吧,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不要开门,不久前,这里死了一个人,今晚刚好是头七,唉,人在江湖,都是为了一口食,客死他乡,阴魂不散,可悲啊可悲啊!”
“什么,我运气也太背了吧,不行我要退房”沈清秋气坏了连忙往回走,才发现大铁门被锁住了。
“唉,还是算了吧,既然来了,管它是人是鬼,”心里自我安慰,也想起了一句经典话,“我怕鬼,鬼却从来不曾伤害我,我不怕人,却被人伤得遍体鳞伤”。
也许最怕的是人心吧,时间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心。当自己感到不害怕的时候,因为那里躺着是自己至亲的人。
推开破旧不堪的木门,顺手开灯,真是霉运,开关失灵了,用力拍几下才勉强能开起来,“滋滋”响,严重氧化,接触不良,拿起扫把,把床底,卫生间都检查一遍,把桌子推到门上,虽然我是破烂不堪,但或许能找到一点安全感,把包甩一边,累坏了,直接躺下。
突然她闻到一股奇香,那是犀角香,书上记载,“生犀不可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在现代来看,这些是犯法的,明令禁止,这种做法更是迷信。但在有的地方依然存在。
即便如此,或许她找个理由安慰自己,在理智上战胜自己,有的东西越不想去想,就越会记忆深刻。
沈清秋起身喝点水,一不小心瓶子掉到地上,滚到一边去了,灯光时明时暗,不,时明时灭。顺着瓶子的轨迹,找到了瓶子,瓶子旁边还有一个苹果,上面插着一根香,虽然已经烧没了,只剩下紫色的杆。但还是让人瘆得慌。
汗流直下,闷热加恐惧笼罩着,劳累还是战胜了恐惧,她喝完水就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里的夜晚静悄悄,通常来讲,这时候有虫鸣,十一二点依然有,凌晨二三点也会有,不知道怎么回事,虫子的鸣叫很快就停了下来,一个恐惧而邪恶的力量在逼近,然而此时的沈清秋已经睡得昏昏沉沉了。
但她依然听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可以感觉到慢慢地靠近,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咚咚咚…”
“有人吗?快…开门啊”
“你开门啊…你快点开门啊…!”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这声音没法让沈清秋睡觉了,看来时辰已到,她想她会占据上风。对口就问。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开门”
“我就是住这里的啊…!
听到这些话,沈清秋气炸了,桌子一甩,迅速开门,一个高脚,望黑影一踹。
“嘭”
黑影被踹在护栏上,二次回弹,转眼间翻着护栏逃跑了。
“欺人太甚,自己家的门,还用敲门问有没有人吗?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整个晚上她快炸裂了,来到铁门前,依然没有开,现在已经六点了,她气得用手一拉,锁居然开了,走下楼,一个人也没有,她看地图,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宫铃村,听哥哥提起梁木槿就是那里的人。
但高中毕业后再也没有联系,上了大学更是顾不上来,后来听哥哥说他在宫铃村看到过木槿,当时穿着红色纸嫁衣被挂在一个老树底下,其他的哥哥也不愿说,她只好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