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个好人;那桥,是座危桥;那狗,是俩老狗。
那个人就是我,听着奶奶讲故事长大的我,三分之一的人生在规定的时间里,干着循规蹈矩的活,所以总想出去走走,就算是路过桥头就回头,我也心满意足。束缚的思想,总想脱离枷锁,哪怕获得偶尔的闲暇,也是最好的报答。细赶急赶,总算忙完了一天的工作,走出办公室,透过窗户,看着夕阳在春天的气息下,慢慢的西沉,直到看不到半点余晖。
那座桥建于上个世纪90年代,和我的年纪一样,有点被岁月打磨过的痕迹。桥上红色横幅“中国共产党万岁”在晚霞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庄严、神圣。桥横跨一条南北走向的河流,向南看去,远处依然是一座桥,桥上也有来往的行人;向北望去,大片大片的村庄、农田映射在眼前,偶尔有几条小船飘在水面上,农家大叔用一根细细的竹竿,划着水,寻找撒网的最好地点。
单位靠近村子,每天的鸟叫、犬吠总是第一时间打破我的美梦,有时在深夜,让人又哭又笑,还拿它们没有办法。单位养了两只狗:一条德牧,一条马犬。听说那条德牧还是从军营退下来的,难怪依然这么壮大,只是动作不再过多的敏捷。我瞧着它们,把我的疲乏,把我的寂寞全部抛之脑后。我走近它们,它们看着我,就像我这样看着它们,囧囧有神。我挥一挥手,它们摇了摇尾巴,向我打了招呼,我和它们说:“走,我们出去走走啊。”
就这样,一个人,两条老狗,走在乡间这条不太长的桥上。我站在桥的南边,望着远处桥上的人影,指着远方和俩老狗说着:看,那里也有人啊!两条狗像听懂了我的话一样,一个劲的爬向桥边,口里哈喇子流一地,汪汪的叫着,好像也是在说:是真的啊!
来来回回的老乡,向我们问好,我也忙着回应着。它们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看到人家手里有好吃的,就蹭上去,像极了怀里的宝宝,老乡也摸摸它们的头,给这给那。由于出门比较随意,忘了带手机,可能也是不想在下班之余更多的扯上工作吧,要不然我肯定会把这一幕拍下来,把它打印出来,放在办工作桌上。我向河里的大叔问了好:“叔啊,今个打着多少咧?”“还算够本了,没浪费这大半天的忙活了。”大叔叼着烟,嘴里打趣道。
“两位,走吧”,我呼喊着,俩老狗还有点不舍得,还是一个劲的四处张望着,多半是在想还有没有老乡过来了。那我也不管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赶不上饭点了。我在前面走着,走三步,回头看看,果然,它们跟着后面。就这样,一人,两狗,晃悠在桥上,好生自在。
回来的时候,傍晚的风还是有点大的,手脚皆冷透了,可是我的心却很暖和。于是,我把这短暂的散步,换作悠长的旅途,在心里满满的爱与温暖,可抵岁月漫长。我也希望这次的短暂闲暇,反映到今后的工作中,都是好意热忱,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灰心丧气。
最后,用一首不能算作短诗的话语结束我今天的短暂闲暇。
那是我患得患失的梦
记忆中的流年
是老家后方的鱼塘
凌晨四点钟的哟呵
狗子犬吠的焦急
叫醒了劳作人的美梦
春天的气息,芬芳
桃花三月,粉红一片
美人哪里便是
树下她人,他人
来一碗茶泡饭的苦涩
龇牙般的清澈
是黎明的萨日朗
大草原上的马儿
一溜一溜的跑着
绿油油的新生
是我对这美丽的世界
最好的爱意
患得患失的梦
自然喜欢不醒的时光
还有身旁的她
也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