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子带着母亲回到家中,然后她正准备将采来的药材拿去换钱。她看着竹筐中的药材,她想起了她与澜在山上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这时她不禁泪雨大滴大滴地落下,她始终还是忘不了澜。
“茉子,娘真是对不起你,都怪娘拖累了你。娘对不起你啊!孩子。”说着茉子的母亲哭的便泣不成声,茉子擦干眼泪, 假装坚强地说道:“娘,你下次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这都不怪您,要怪就怪我太没用,每一次都抓不住他们的手,让他们从我的身边跑掉。”
“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您的病。那我先走了,您在家好好休息。”茉子对母亲说道,然后她背着竹筐向外面走去,茉子母亲下床本来想送一送茉子的,可又怕她担心就又躺了回去。
茉子带着药材来到了街上,她找到了悬赏的人,就和告示上说的一样,她换到了不少的钱。这下钱终于够治疗母亲的病了,这时她心中的一块重石终于落下了。她右手拎着一大袋的钱,向医馆走去。
这时茉子家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药师来了。他慢步慢步走来,
“欸?小珉你怎么会在这?”茉子母亲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来这干什么。你的傻丫头还在傻傻地以为这病可以治吗?真是不好意思,我之前骗了你们,其实您这病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她居然还真信了这病能治,哈哈哈!这傻丫头,哈哈哈!”说着他便哈哈大笑,
“既然您老也活不了多久了,要不就让我帮你一把,好让你早日投胎转世吧。”药师笑里藏刀地向茉子母亲慢慢走去,
“小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茉子母亲问道,
“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当然是要称霸整个世界了,凭什么统治者就高高在上?我们老百姓就如同蝼蚁一般地活着,狗吃的东西都比人的好。有时我们像一头羔羊一样任人宰割,我们到死也无法反抗他们。他们凭什么能为所欲为?就凭他们的心够狠、够黑。所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了它,我只有得到了它,我就可以…我就可以主宰世界了,哈哈哈!”他说完便拿起一把小刀要对茉子母亲下手。
“住手!你个混蛋!”茉子这时赶到,她飞快地冲了过去,一下子把药师撞倒在地。
“娘,您没事吧!对不起,我不该让您一个人在家的,都怪我。”茉子非常地愧疚,正当茉子不注意时,药师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攥着刀子就向茉子刺去。
茉子母亲看到后,立马将茉子推开。那把刀就直直地插在茉子母亲的心口,紧接着血液慢慢从伤口流出,床上的被子被血染的鲜红。
茉子想要从地上起来,可她却被药师的迷烟给迷倒了,她只感到全身无力,身体动弹不得,
“娘!不要!娘不要离开我!不要啊!娘……!”她看着母亲,她万般无奈,她看着母亲被杀害都无能为力。她绝望地哭着、嘶吼着、歇斯底里地大叫。她吼了半天,连喉咙都沙哑了,都没有人来。随后她也精疲力尽了,一头昏了过去。
“她也活不了多久的,你非要护着她作甚?真是的!”说完他便让大胡子将茉子带走。
昏睡了三天三夜的茉子缓缓醒来,她看到许多人在围观着她,而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锁链拴着,头上有一把断头刀。她没有惊恐,只是感到一阵寒冷,因为天空又在下着雪,她也没有再嘶吼,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审判的那一天的到来。
这时一旁睡得正香的林萧被喧闹声醒了,他睁开眼睛,一脸懵。
“这哪儿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头好疼啊!”
林萧发现这里是大街上,而自己手脚早已被铁锁链拴着,他试着挣脱束缚,可任凭他怎么挣脱,也无可奈何,最后他黔驴技穷了,他就怒气冲天地吼道:“王八蛋!快把我放了!算计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跟我打啊!”他大骂着,过往的行人都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还敢有脸叫!你们这些杀人犯,就该下地狱!”说着有些行人便拿起手中的菜向林萧扔去。这时人群中有个戴着一顶斗笠的人正看着台上的林萧和茉子。
这时药师在一旁的阁楼观察着,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戴斗笠的那个人,他只是将嘴凑近衙门的人的耳旁,然后那人一脸慌,
“这么做不妥吧?”那个人问药师,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不必担心。”药师胸有成竹地说道,于是那个人就走到行刑台上大声地宣布“明天午时行刑!”
林萧见有人上来,便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还敢这般对待我!小心你掉脑袋!”
那个人听后,直接拿起一个巴掌扇到林萧的脸上,
“我管你是谁!这儿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打无误!你个死囚,也敢这般对本大人说话!要不是上面有位贵人保你到明天,我早把你们给剁碎喂狗了。”那个人说罢便转身走上阁楼,林萧抬头看向阁楼,药师正笑着看着他。
“你个王八蛋!等我出来了定要取你狗命!”林萧大骂道,这时药师后面出现了三个人影。林萧定睛一看,是大胡子还有他两个兄弟老三和老六,林萧顿时气上心头。
“我对你们不薄,为什么要背叛我!”林萧问道,大胡子听了大笑。
“他说他对我们不薄?哈哈哈!我笑了呀!你个死老鬼!这位贵人,他出的价钱是你的三倍,你说我干不干呢?哈哈哈!”说着大胡子便跪在药师面前说道:“我大胡子愿誓死效忠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萧看着大胡子的样子,觉得大胡子简直标致极了。而他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拥有的一切飘散如烟,他最终还是向命运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