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裕心中感慨万千觉得自己确实落伍了。她决定晚上去找谢梅婷。
江总思考着三觉得谢梅婷必须尽快从呷边镇消失掉。晚上他拨通了谢梅婷的电话,想了几下后他又挂断。这是他和谢梅婷之间的秘密,代表晚上他会需要她。
谢梅婷早早的吃过饭洗了澡,撒了一些香水,江总喜欢的那种,她吃了药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等。江总给她准备了一大瓶,时间宝贵,他要求谢梅婷把做爱前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怎么还不来?今天晚上会是谁呢?几个男人呢?江总还会要吗?谢梅婷已经成为黑夜里的精灵,只有在夜晚,在某个男人身下,她才会呼吸,血液才会流淌。
赢裕吃了饭,慢悠悠的往谢梅婷家里走,秋天的夜晚是那样的美------辽阔而高远,一轮圆月挂在暗蓝色的夜空,四周是那么的静谧幽静。
门没有锁,赢裕一推就开了。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看见谢梅婷充满裕望的眼。
“你怎么了?”
“想睡觉”
“哦!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问一下你,真无公司请你代言你同意吗?”
“嗯。”
“你也不用太勉强,真要不想我就给你推了去。”
“想-----睡觉。”
谢梅婷在赢裕的心中一直是冰清玉洁很纯美的形象,她很迷茫谢梅婷怎么会这样。她本来想晚上和谢梅婷好好聊聊,想除去她心中的芥蒂,让她们的友谊能持续下去。谢梅婷这个样子想来是不欢迎自己。
“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吧!”
赢裕郁闷的出了门。
药力强劲,谢梅婷身子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她低迷的喃喃着。
门开了,一个男人抱起了她迅速出了门。他是江总,他刚才见赢裕晃晃悠悠的来找谢梅婷,吓的不敢靠近,一直躲在附近墙角处,看着赢裕走远了才进去。
赢裕走了一段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谢梅婷会不会病了?她又折了回去。看看屋里空无一人,房前屋后有没有,只有一股股的迷人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难道谢梅婷人间蒸发了不成?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赢裕心里暗自担忧,她索性靠在谢梅婷的床头耐心的等。等着等着就迷糊了,身子一歪就睡着了。
江总抱了沉迷的谢梅婷匆忙上了车,他把车停在附近的一条僻静的街道上,晚上行人稀少,他加大油门一溜烟的跑了很远很远才停下来。谢梅婷迷乱中已经不能自己,她渴望着呼唤着。江总压住了她,他知道她什么时间需要什么。
“拿下最后这一单生意,我就送你和妞妞出国。”江总等谢梅婷喘息平定下来缓缓说道。
“真的?”
“嗯,现在查的很紧,一定要小心谨慎,这一单生意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要做就做大的。老丁他们都很喜欢你,你要伺候好他们。”
“真的是最后一次!你真的送我们出国?”谢梅婷眼睛里闪着希望的光。
“是,我知道你很委屈,但没有别的办法,你为公司付出了我不会亏待你,这是一张五百万两的银票,你先用着,这一次成功以后,我再给你一千万两,你和妞妞在国外的一切开支我全额支付。”
谢梅婷凝视着江总,心里不知道是喜是悲,这个男人,曾她从苦海里救上来,又把她推进火堆里,现在又准备把她送入天堂。
一辆车无声无息的停在了他们的附近,谢梅婷知道魔鬼来了。
她一上车,那个猪泡眼急不可耐的凑了上来。谢梅婷习惯性的躺下,最后一次,就要脱离苦海了,想到这里她的心居然砰砰的跳了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心跳的。
猪泡眼爬了上去,吸血鬼一样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肌肤。
记得和保卫在床上恩爱时,心是甜蜜的身体是畅快的。没了保卫,那种销混般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也没有享受过。现在只不过就是一项工作,而工作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上班犹如奔赴刑场-----痛苦又悲壮。不上班又不行,穷人没了工作,后果只能是生不如死。如果没有药物支撑,她会觉得厌烦、疲惫、恶心。她感觉下体很痛很痛,这个老东西,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她觉得很累好想好想睡一觉。
赢裕在谢梅婷家里睡了一觉,醒来仍不见谢梅婷,只好悻悻的往家走。
江总一直在黑暗里看着她走远,谢梅婷刚才疼的晕了过去,江总把她抱上车 往家送。快到门口时江总忽然止了步,他感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只有和赢裕在一起是才会有。隔着门缝他看见赢裕在床上睡的正香,立刻抱了谢梅婷又返回了车上。他把车停在黑暗里熄了灯,耐心的等,等着赢裕快快睡醒快快离开。
赢裕回去时是经过那辆车的,她闻到一股亲切熟悉的味道,她甚至放慢脚步故意在车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一辆陌生的车一个陌生的车牌号码。江总躲在车里可以看见她她却看不见未骏。走了老远,赢裕还不住得回头张望,直觉告诉她,那辆车里一定有什么古怪,她躲在街道拐角处想看一看究竟。一分两分三分、、、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动静,赢裕彻底死了心,一定是自己多疑产生的错觉,她终于走了。
江总看着赢裕越走越远,直到完全看不见,他仍不放心,又等了二十分钟不见人来,他才迅速的把谢梅婷抱进屋里,迅速的跑上车一路飞奔着回了家。
保卫对谢梅婷爱恨交加 ,爱无法爱,忘又忘不了。他生气、沉闷、矛盾,他内心希望谢梅婷能回来给他道个歉,只说一句道歉的话他就会原谅她。被动型的男人一般都成不了什么大事,保卫就是一个不成熟的被动型的好男人。母亲极力撮合他和小敏,小敏也见缝插针很识趣的住了进来,保卫不是柳下惠不能坐怀不乱,某一天某一夜两不小心人睡在了一起。
“我比谢梅婷怎样?”小敏躺在保卫身下问。
保卫沉默着,他对小敏有性无爱,但这种话如何说出口。
“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是要完成我小时候的一个愿望而已。我暗恋你已久,想试试和你在一起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保卫依旧沉默着,他无话可说。
“嗨!也就这么回事 。”
小敏是新潮时髦的女人 ,思想比较开放先进。保卫像是一个她期盼已久的玩具,到手了玩腻了也就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和保卫住了几个月后新鲜劲一过,也就懒得来了。再说她是真无公司的项目经理,业务繁忙,哪有闲工夫天天哄那个老太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