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校期间头发长得跟野人一样,和辰哥聊天说学校这个理发店,三流技术,二流服务,一流收费。我也不想去剪了,想扎个辫子,因为我对丸子头有种莫名的向往。跟阿智借了个发箍,戴上发箍,拿手压着两侧的头发,大概模拟出扎头发的模样,我感觉酷闷了!于是拍张照片发给我妹,我妹被我整无语了,但是她说得很委婉:“答应我,就算咱是个帅逼也不要这么捯饬好不好?”
拍视频期间有场戏在楼下等黄老师换衣服,跟宿管大姨聊起来了。她:“同学你有空一定要去操场跑一跑走一走,要不然老这么封着,人都受不了,我感觉我都得玉玉症了,妈耶,造了孽的呦!”大姨自从封校后已经半个月没回家,对她而言真是要了亲命了。我问她做这个工作多长时间了,她说今年2月份刚来,经熟人介绍的,刚来就坐大牢。至于什么时候解封,我倒不太在意。我在意什么时候能收快递,刚说要解封的头天晚上我就下了单,这下好了,吃屁去吧!
有一次在群里问起小明的文学少女养成进度,小明说她最近在读汪曾祺的《人间食事》。汪曾祺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他的作品我初三的时候差不多都读了,就是那些阅读记忆早就淹没在题山题海里。但是因为他我对食物有了种特殊的敏感性,就好比中午在一餐吃饭,我看见刚做出来的菜并排摆着。青椒切成丝,跟土豆和鸡块儿混杂在一起,微微添上一丝丝辣味儿。炖鱼呢,上面厚厚地码上层葱白,还有焦糖褐色的红烧肉,鸡蛋拌黄瓜,白汤豆腐熬菜。橱柜里热热的香气不停的蒸腾在玻璃上画出一层薄雾,我就好像闻到了香味,饭也能多吃一碗。于是我特地打了份儿红烧肉,又少买些饺子,跟卖饺子的要了些大蒜,他说有辣椒油,我说我不要辣椒油,我就要蒜。哎别说,我就是为了这点儿蒜才去买的饺子。夹起块儿红烧又放嘴里,再来片儿蒜,美死了!
拍摄视频过程中有一天晚上去操场取材,正好赶上
巧网友阿牛在操场,于是我们就面基。阿牛比我想象中长得还要白净,老是笑呵呵的。但还有更巧的,跟他在那儿的还有两个师妹,他三个都是外联部的,一个是我本专业的师妹,另外一个师妹跟我一样都当心委。我们4个凑在一起讲故事,不得不说,我是听高兴了,她们讲得故事正是老田故事会里需要的那类,具备两大要素:悲苦,离谱。
傍晚例行装大领导到良哥宿舍视察,良哥在吃饭,我问其他人都哪去了。良哥指了指手里的菜煎饼:“跟这菜煎饼一样,都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