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善无恶
书名:用我心换你心 作者:红石山 本章字数:4568字 发布时间:2022-04-29

人物:麒麟(年轻男人)

【魔界红石山】白天

群魔出征前

人魔:我们不像你们这些妖精灵兽,天生就会法术,我们以前都是凡人,来到这里还没学什么法术,抵挡不住外面那群法力高深的凡人。你们让我们出去,就是叫我们送死,我们不干!

众人:对!就是!

瑶姬:不从者,就地处决。

脚步声渐出

人魔:(低声咒骂)贱女人!

穿过人群快步过去。麒麟将人魔打倒在地,按在地上揍了几拳

麒麟: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胆敢辱骂瑶姬,我打死你!

人魔:我说错了吗?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她勾引善神,弄得首神震怒,将天神全部下贬。是她害得我们,是她,她是罪魁祸首!

又是一拳打下去

瑶姬:住手!

群魔四散,麒麟朝瑶姬快步走过去

麒麟: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明明这全是天律的阴谋诡计,却要害你来背这个黑锅!

瑶姬:魔神的命令是不允许魔族自相残杀,你忘了吗?

麒麟:我不管!我不允许别人辱骂你。

瑶姬:去做你该做的事。

【红石山】白天

一前一后脚步声

麒麟:瑶姬,灵山是新佛圣地,我担心……让我与你同去好吗?

瑶姬:魔神从来不屑管那群凡人杀魔封神的事,你以为真是他们本领超群吗?凭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山脚到了,你不用送了。

麒麟:是因为济和吗?你要去见济和,所以无论如何不想我同去,你怕他误会?你还会在乎他的想法吗?就是他害的你!他却连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根本枉为善神!

瑶姬:哦?一向性情温良的麒麟仁兽,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吗?

抓着肩膀摇晃

麒麟:瑶姬,你不愿意承认也没用,我、你,都是魔。我有今天全拜魔神所赐!我本该恨你,恨你们魔神,可是我做不到。如果这是和你在一起必须付出的代价,我心甘情愿。但是不要离我而去,瑶姬。从我们相遇,我们还从未分开过,我不能忍受。

沉默半晌

瑶姬:没有什么事不能忍受……(一丝温柔)等我回来。

【灵山】白天

济和:你还好吗?

瑶姬:一天不如一天。我会来这里,想必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你便直接给我答复吧。

济和:你们培育出来的天神,必将成为万恶之源,我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我也没有办法令他体内的元心提前发育完成。

瑶姬:那怎么办,元心是天神的根本,一颗不成熟的元心,他都不能称之为是一个天神。

济和:办法只有一个。

瑶姬:你真是不懂得拒绝别人。济和,你既心善如此,瑶姬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帮我。

济和:请说。

瑶姬:我不想再与魔神为伍,今日我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来日等他们大功告成,必会杀了我。我希望你能帮我制造我的假死,让我脱困。

济和:既然如此,日后你便住在这里,希望我的弟子们可以帮我压制你的魔性。

瑶姬:多谢你的好意,你也知道,魔神会有今日并非心魔作祟,是因为残心的侵蚀而入魔。所以我会入魔只是早晚的问题,还是不要牵累他们罢。

济和:那你有何打算?

瑶姬:这段时间,有个被抓到魔界的苦命人,即使自己受尽苦痛,仍然很照顾我。我打算和他一起离开,从此隐姓埋名。因为他跟我说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会不离不弃。

济和:(OS)原来瑶姬能保持本心到现在,是因为天神都未能拥有的爱的力量吗?人的感情一直都很神秘,而且人间史上少有的不可思议之事,也几乎都和它有关。没想到,失去了天神身份和元心的瑶姬,反而拥有了这个神奇的力量,也算冥冥之中命中注定。

济和:好,我这就帮你。有我的法力封住你的气息,哪怕是天律、弑生也未必能知道你的下落。

【红石山】夜晚

脚步声渐入

魔神:济和,你可算来了。

济和:瑶姬终是不能忍受我害她如此,发狂要报复于我,我不得已只能将她降服……

魔神:你不用多说,她死了就死了,快随我们过去相助无善吧!

济和:我一人进去即可。

魔神:你准备怎么做?

济和:我会让出我的元心给他。

魔神:元心对主体的吸附力十分强硬,如果你还活着,如何强行取出你体内的元心?

济和:我知道。

走进【山洞】

球体在水里缓缓而动的音效

济和:不要忘记你的天神使命,你一定要记住,恶不为神,神不为恶。

法术音效

【洞外】

魔神:这一天终于要来了,恨之济和将死,育之恶神将生。

听到洞内逐渐归于平静,众魔神争相进入,检查球体

魔神:济和的元心没有排斥球体,球体也没有排斥这个外来之物。最意想不到的是,球体内的两颗元心也没有互相排斥,相处融洽。如此,此位新魔神的恢复能力,一定快过任何一位天神!

众魔神:太好了!

【室内】夜晚

惊醒

弑生:天律,魔神就要成功了。济和已死,接下来……便是我和你了。

传送音效

弑生:天律!恶神即将出世,且不说他能不能与你匹敌,他一出世,人间必将再成地狱。魔神不能再留了,你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天律:你不是不再过问三界之事吗?

弑生:那日他们的无畏还在我的脑海,尽管我们都认可你的判断,但却要牺牲这么多,实在让我难以背负,一度想要逃离。魔神虽无罪,却也无心,他们的使命已经结束。虽然对他们很不公,仍要有个终结。这一次,我希望你亲自去了结这场恩怨。

天律:说到底,你是不希望我让你,去执行这个死刑。

弑生:(轻轻)抱歉了。

沉默三秒

天律:弑生,我逼死了济和,你也会这样选择吗?

弑生:时间无多了,告辞。

消失音效

天律:(狡黠)天神出了个恶神,以后有趣的事一定很多。

占卜音效,浮现字音效

天律:恶神降世,三尊终结吗?

【红石山】夜晚

闪现接连打倒几人

天律:自作聪明的魔神,你们在干什么真以为能瞒过我?魔神皆死,还会有谁给无善下令?我之所以好心不阻止你们,就是等着看笑话的这天。呕心沥血,终化成泡影!

魔神:天律,你不要得意,就算无善还没出世,他也知道自己的使命!

天律:哈!别天真了,你们不是什么可能都想到了吗?为了不遭到无善恶念的反噬,把无善的命与我绑在一起。我一死,他就会死,这样就永绝后患了是吗?试想,失去主人的狗,会咬死自己吗?(笑)真想让你们看看你们到底造出个什么怪物来,不过可惜,他出世之前,你们必须死。想杀我?你们还不够资格。一群失去元心的,废物。

魔神:你……(吐血)噗……

倒地

【洞内】夜晚

脚步声渐入,伸手,火焰点燃音效 

天律:看看你这光芒,还真是不符合你恶神的身份。我已帮你算过,你必会出世,但是眼下,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这是我们的第一场决斗,如果你连出生都做不到,便不配做我的敌人。无善,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出生的吧。

火势变大,像是被水扑灭一样,很快火灭了,但是不能有水声

天律:(失望)真是无趣。

转身离开,被打倒在地,伴随玻璃裂开音效,很快坐了起来

天律:竟有人偷袭我?(笑)恶神无善啊,你的这份见面礼真是不错!可惜的是,要不是魔神将你和我的命绑在一起,要不是谁都会有的求生本能,我真的死了也说不定。

快速移动追到【洞外】

快移止,风吹动衣服,沉默五秒,瞬移音效

未怜:(没有情绪,轻声)你畏惧死亡吗?

天律:没想到恶神无善是位女神,济和要是知道自己的元心给了一个女人,一定又要不开心了。以前济和经常被女人纠缠,缠得他都怕了,虽然身为善神嘴上不会说出来,不过你看他要求他的徒弟戒掉女色就知道了。

未怜:(轻声)你想他了?

一愣,转身

天律:(怅然)他可是我的三分之一。

略有所思

未怜:如果你不想杀我,我也不会杀你,我们后会有期。

天律:你要去杀弑生了吗?

脚步声渐出

天律:我当然不想杀你,我其实比任何一个魔神,都要期待你的降世,我甚至在刚才被你的死亡欺骗的时候,就像失去济和一样,心里涌出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魔神成功了,但也失败了。只要济和的元心还在你的体内跳动,你一定连不用付出代价的弑生,都不愿意杀。

【山林】白天

脚步声渐入

未怜:(冰冷无比)我可以感觉到你心中的悲凉,既然心已冷,不如我帮你奔赴死亡。

弑生:从来都是我给别人带来死亡,济和,今日终于轮到你来杀死我吗?

沉默三秒

未怜:(平静)你也不畏惧死亡吗?(顿了顿)我畏惧。(细微的沙哑)我忘记了如何做好准备,我不想死……我甚至,忘记应该如何杀你。

弑生:如果你不杀我,就让我陪伴你,我这条命你随时都可以结束了它。

【古代繁华人间】白天

弑生:世人将会把天神、魔神渐渐遗忘。时间永远不会为谁停留,永远不会保留一样东西。我不再是冥王,天律也不再是首神,他终于不用再因三界之事而烦扰。而你恶神,从来都不被任何一个人甚至仙佛,知道你的存在。

背景音三秒

弑生:我从来都不想去思考,天律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至少,人以前只知道一味求神,现在学会了自我保护。这个天下,也许真的需要坏人的存在。也许……真的不需要有神明。就像现在一样,他们自己成为自己的神。

未怜:天律就是这样说服你和济和的吗?

弑生:根本不用说。你呢,你能感觉到天律的想法吗?

沉默两秒

未怜:他在呼唤我。

欲走

弑生:(叫住)无善,如果说我是理性、济和是善性,那么他就是根性。神本性为善是没错,但到底如何,还要看各自的造化。他现在抛弃了天神的枷锁,只会变本加厉。他不杀你的原因,也许一部分是因为济和,不过更多的,一定是他想在你的身上寻找一些乐趣。他这个人,有时候可以心如止水谁也没兴趣搭理,有时候又想尽办法接近你捉弄你,你要小心。

沉默两秒,传送音效

天律:(高兴)我就知道无儿和济和一样,同样不懂得拒绝别人。

握上手

天律:(和蔼可亲)无儿,你虽名为恶神,却是魔神嫉妒你天神的身份,将你引入歧途想以此贬低你。你可知,每位天神都有自己的神职,你同样身负重任。

未怜:(平静如水)我知道。出生之前的事,出世之后该做什么,我都知道。

天律:那么,现在是时候履行你的神职了。

挥手放出一段影像

众魔:(影像传出)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统三界!凯旋归来!

天律:此魔妄想一统三界,到处生灵涂炭,为天地所不容。恶神无善,你该对其施以天谴,以显天威。

未怜:你后悔了吗?

天律:我只不过是关心你。

影像内闪电劈下,魔头倒地而亡

众魔:(惊恐)啊!上天发怒了!

四散而逃

天律:无儿,你太仁慈了,此等低劣之人,你该多让他受些罪才是。

未怜: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

天律:无儿,又快到了我千年轮回的时间了,到时你来寻我好不好?那些凡人的生活太没有意思了。

未怜:好。

现身音效,拉到一边

弑生:你不能入世,尘世的感情太复杂了,你的心太脆弱。你因为济和,恶性才得以压制。但是一旦遇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就会激起你的恶性。天律,你要逼她发疯你才高兴吗?

天律:(灿然一笑)弑生,你难得来见我一次就来教训我。恶神就应该有恶神的样子,是不是无儿?

弑生:我们走。

天律:无儿,答应了就要算数。

传送音效

弑生:(叹气)唉。

未怜:没关系,岁月还很漫长,我总不能躲一辈子。

弑生:(叹气)也罢,你就去了解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只是去了解,不要牵涉其中。不管是善还是恶都不要学习,因为善恶往往一念之间。其实神和人没有什么分别,你要时刻保持内心清明,最好无心无情。等你了解多了的时候,再去尝试做一个人。因为你不能一直被动,我可以感觉到天律的想法。漫漫岁月,他不会放过你。你必须锻炼你的意志,要学会不被他人左右。而且……济和无法一直帮你,到时候你只能靠自己。

【院内】凌晨

烧杀抢夺声,脚步声渐入

领头人:未怜姑娘,我们赶紧走吧,要是被人撞见就麻烦了。

沉默两秒

领头人:姑娘?

沉默两秒

领头人:姑娘,我们人多势众容易惹人注意,就先回去了,告辞。

众人脚步声渐出

天律:无儿,你是担心我长大了要拉你下水,所以早点下手吗?不错,你果然还是有点恶神该有的凶狠。

未怜:你既不喜欢轮回,这样便能早点脱身。

转身走,震惊一秒,追上去拽她入怀

天律:无儿!你对我太好了,这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最大惊喜!

推开他

未怜:(冷冷)你不用这么高兴,这不过是我对使命的一个练习。

天律:(笑)好,练习,练习,以后有的是机会练习,你要记住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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