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昼连忙道:“你怎么不找告诉我?送信的使者呢?我要好好接待他。”
太监道:“使者在外面等候。”慕昼怒道:“什么?还不赶紧把他请回来?我要用对待上卿的礼仪对待他!”
太监又颤抖着下去了。
慕连萤听到这个消息,大过希望,道:“原来你早就暗中与冀联系了,害我白白担心这么久。”
慕连颂道:“这次的遭遇伤不到玺的根本,所以我才不着急。”
他回头,见花儿都开了,心情不自觉的低落下去,声音毫无起伏道:“你最近找连芕姐姐了吗?”
慕连萤道;“昨天才看过,真奇怪,你叫她姐姐,怎么不叫我姐姐?”慕连颂笑:“你能和她比吗?你帮我告诉她:她今年也到了年龄,要是遇到看上的,无论是家徒四壁还是腰缠万贯,我都承诺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如果没遇到,不必委屈自己,父王那边我来应对。”
慕连萤道:“好吧。”
此时,上次自从慕连颂来信后,白纠重新振作起来,慕连颂的来信内容是说边僖后人现在名叫荣幸,现在在奚国,具体的还要白纠自己去找。而且,铸剑术不亚于边僖。
白纠非常高兴,但不知道慕连颂哪里来的消息,可他实在没有线索,边僖死了很久,无从查起,白纠决定赌上一把。
他花重金去碎银楼买消息,不出三天,消息到手,叫荣幸的有很多人,碎银楼给了很多条线索,白纠看了看,叫几个人暗中去打探,想了想,既然荣辛选择隐姓埋名,那么普通人去找肯定找不道,他亲自去一趟。
今天是个好天气,晚上无数流星灿烂的划过天空,闪闪发光,白纠很高兴,这是上天在帮助他,对着天空许愿:如果能让我再见母亲一面,即使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哪怕是生命。
还没等他出发,玺国内乱,白纠对白既道:“我们刚刚才大张旗鼓的把玺太子送回去,现在那些人就开始造反,这是不把冀放在眼里,而且,我们不救玺,那么天下人都认为我们的合作关系不作数,还是援救好。”
白既同意了,后来,回来的使者超过预期的时间,白既问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使者道:“玺王太热情,执意留了臣几天,臣推脱不下,只好答应。”
白既道:“玺王怎么说?”使者道:“玺王说:如果冀愿意出兵相救,玺国愿意与冀百年交好,将来如果冀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必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既笑:“让桑球出发吧!”白纠要求一同前往,白既同意了:“也好,你也十五岁,是该立自己的威望了,这天下终究还是要交给你。”
白纠一愣,这还是白既第一次这么直白,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受宠,甚至连白纬都比不上他,宫里人私底下都说虽然白既没有立太子,实际上却把白纠当太子对待了。
白纠每次都不以为然,认为是他们多心了,一直归结为他出生是双胞胎的缘故,在冀国,两个皇子一起降生是天大的喜事。
可是,茹圆的出现又让他颠覆了之前的认知,白纠道:“知道了。”白纠去也是有私心的,他不知道慕连颂怎么知道的,但他无路可走,什么方法也想试一试。
之前,冀国把攻占的玺国土地归还,现在,造反的人又夺去一半,上朝时,经常有臣子抱怨还不如不换,现在玺国君王无能,迟早要败了江山,与弱小的玺国交好,不如和苎,奚交好。
白既一听见这样的话,就把说话人训斥一遍,如果还有下次,就鞭打二十棍。此次,大臣们再也不敢说了。
就当白纠带着大军出发时,苎国也派三万兵来。慕昼得知后,连忙派使者去打探苎是友是敌,如果是来帮助玺的,玺愿意奉上世上最宝贵的结蓝玉,结蓝也是边僖打造,边僖被杀后几经周折最终到了玺国,慕昼得知后又派人花重金收买。
苎国嚣张的把玺国派来的使者砍下一只耳朵再送回去,一只耳朵虽然不伤身体,但侮辱性强,玺国好歹也是个大国,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慕昼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苎国的孙子,你们给我等着,朕迟早灭了你们。”
当然,这句话是在私下说的,朝廷上,慕昼带上面具,故作若无其事道:“ 虽然我们内忧外患,但冀之前攻我一半土地,又把奚攻的不得不求和,几乎可以对抗了整个国家,这次苎不过派了区区三万人,我们有冀的帮助,不需要担心,很快就会解决。”
表面上,慕昼这么说,实际上恨得直咬牙。
苎国的国君是符苍,字相横,符苍得知玺国动乱后跟大臣们商议:“你们觉得是帮助玺国与玺国结交好呢?还是趁机攻打他夺取一份粥呢?”
杨业道:“应该与玺国结交。”其他大臣却道:“现在玺国软弱,结交他不如结交强大的冀国。”
杨业反驳道:“天下四国,现在就数玺和奚最弱,而玺国虽然内乱,但是玺国君王本身并没有犯什么错误,那些忠臣的大臣和子民一定向着天子,那些暴乱的没有合适的理由谋反,最终会被忠臣压下去,奚国刚刚发生夺位,虽然荆元诙用武力压制,但还是改变不了夺位的事实,我们可以以荆元诙不孝为由进攻奚国,到时候我们另找傀儡登基,这样以来,奚国名义上还是大国,暗里已经被我们操控。”
符苍觉得有道理,便想实行,这时候,莫空站出来道:“陛下不要听从他的话,我早听说玺国暗中派人送了大量金银珠宝来贿赂他,不然怎么解释之前主张攻玺,现在却不让攻玺了?”
原来,之前玺国发生瘟疫的时候,符苍也问过大家该怎么办?大家一致认为夺取一份羹,只有晏饮宵认为不合适,晏饮宵是晏治的门客,符苍暗里不知有多恨晏治,明面上不得不给晏治几分面子,这次在攻玺的事上,即使满朝文武都认为攻玺,为了晏治的面子,还是忍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