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居家这方面总是比男人要细腻,不过方子寒看到她抡起一人多高的大镐头心里也觉得好笑,自己也努力的挖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方子寒闻到一股糊焦味便问韩语宁:“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糊焦的味道?”
韩语宁在那专注的挖灵石只是摇了摇头,方子寒也没理会,反正这矿洞底下各种各样的臭味儿异味,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甚至还有一些腐臭的味道,有一些尸体死在里面,也没人给他们收尸,所以就会腐烂,同时也会有一些老鼠。
令方子寒不解的是这个气味是越来越浓重,就在他想去查看一下的时候,就听旁边的矿洞轰的一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整个那一支矿洞都被炸的坍塌。
方子寒心想不好,这肯定是瓦 斯爆炸,而韩语宁是一脸懵逼,她作为一个这时代的人怎么会知道瓦 斯爆炸是怎么回事?
而方子寒是一个后世来的,他太清楚在前世那种矿井中出现的瓦 斯爆炸会造成多少旷工的死亡,会夺走多少个家庭顶梁柱的性命,虽然说他们现在是有修行。
那只是攻击和法术比较强大,可并不是他们防御有多高,这种规模的爆炸足以将他们炸的五马分尸,四分五裂。
方子寒来不及多想直接就飞向韩语宁把她扑倒在地,然后躲在一块大石下面,韩语宁是一脸的茫然。
而很快爆炸就席卷到了他们这个矿洞,整个矿洞坍塌,附近的两名散修直接被炸的蒸发,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而在外围一处没有瓦斯的矿洞中,卢进跟狗子阴阴的一笑,狗子瞪着三角眼谄媚的说道:“卢大哥你真是英明神武,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二人送上西天,还不会被怀疑。”
卢进得意扬扬道:“等爆炸平息以后我们就去把他们挖出来,今天她们的灵石应该都够了,又是一千灵石到账,分你一百。”
狗子乐的牙都快歪了,又过了半个时辰爆炸结束以后,卢进跟狗子二人就来到方子寒夫妇周边区域,他们的收获可不只是方子寒夫妇,连带炸死了好几个散修。
他们一路过来都将对方的储物戒收起来,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二人美滋滋的。
这次他们至少能收获几天的灵石,几天都不用干活,看来还是无本的买卖好做,卢进心中也是解气,让那两个蝼蚁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的代价就是送上西天,卢进跟狗子二人是有说有笑一点一点的挖着周边的石头。
就在二人挖着那大石憧憬这几天的美好生活的时候,突然从大石中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
把二人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瞬间后退定睛观看,原来正是方子寒从大石中爬了出来。
此刻他的样子狼狈不堪,因为他为韩语宁挡住了几乎八成的伤害,所以说他现在浑身都是血,满脸漆黑,衣衫褴褛,头发也都立了起来,全都烧焦了。
就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死人一样,把卢进跟狗子都吓一跳,而紧接着后面韩语宁便走了出来,韩语宁倒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因为大部分伤害都被方子寒挡住。
当发现原来是卢进跟狗子故意引起爆炸想弄死她们,韩语宁愤怒的直接人枪合一就奔着卢进攻击而去。
卢进此刻吓得是魂飞魄散,赶紧拽过旁边的狗子扔了出去就朝后面跑去。
韩语宁这含怒一击直接将狗子穿成了冰糖葫芦,神魂俱灭,可怜这狗头军师,还没有领到自己的报酬就被斩杀。
而耽搁这么片刻,卢进已经逃走,这洞里面七拐八拐像迷宫一样,想找一个人那是难如登天,韩语宁就在那生气,但她也不不知道上哪边追,因为摆在她面前的就是四条岔路口。
方子寒走过来,二人搀扶着向洞外走去,当二人走出洞穴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方子寒也太惨了点,比难民还凄惨。
而此刻卢进见狗子没有出来,立马就歇斯底里的说道:“诸位道友,这方子寒夫妇新来的不守规矩想抢夺我跟狗子灵石,我们不给他们还想硬抢,斩杀了狗子”
“我一会儿必定要将这件事报告给阴磊大人,大家看着他们二人别让他们逃跑”卢进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他见财起意想炸死方子寒夫妇,现在却倒打一耙,而韩语宁则愤怒地说道:“你放屁,要不是我相公反应的快,我们夫妇二人早就被你给炸死了”
韩语宁怒目而视,在这矿洞外面有执事巡逻,如果发现有打斗,基本上就是双方都被斩杀的下场,所以没有人敢轻易动手。
卢进也是放松下来说道:“好恶毒的女人,居然还言辞狡辩”
韩语宁就是要冲上去不顾一切地将这个人斩杀,却被方子寒拦了下来,在这里动手很显然不明智。
而这时阴磊也走了过来询问情况,听到卢进的汇报以后看着方子寒说道:“你们夫妇好狠的心呢,想干无本的买卖,人家不给还杀人夺宝?”
韩语宁解释道:“并不是这样,阴大人,我夫妇二人每天兢兢业业挖矿并没有抢任何人,而这卢进想抢我们灵石我们没给他,他就想在我们进入瓦斯区的时候炸死我们”
众散修都知道卢进是什么德性,但是可没有人傻到站出来替方子寒他们说话,阴磊看了一眼卢进心中了然的说道:“方子寒夫妇残杀同道罚款一千灵石。”
“但是你们今天没有那么多,允许你们在日后的工作中补齐,每天加一百灵石用十天补完”
说完以后阴磊就离开了,卢进是他的狗腿他岂能不偏袒卢进?韩语宁很想上去跟对方同归于尽,却被方子寒再次拦了下来。
而卢进是得意的看着方子寒夫妇,心说你们没被炸死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我坑?
周围的散修也都是幸灾乐祸,他们每天都在生死线上拼搏,能看到别人过得惨一点是他们最大的乐趣,别人更惨,自己心里也就没那么糟糕了,这就是一种病态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