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一副惊魂落魄的样子瘫坐在地,李天佑心里一阵刺痛,实在是压不住内心的心疼。
李天佑吼道:“李大哥,你有点过分了!”
小五见李天佑如此的关心她,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当小鱼缓过来时,她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小五说:“知道我是谁吗?实话告诉你,我在刑部大牢做过主事,你不要想着能逃脱我的眼睛。如果你能实话实说,我可以帮你解脱。”
小鱼的精神世界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且对方还做过刑部大牢的主事,自己如果再继续隐瞒的话,相信刚才的幻想或许会变成真的。
小鱼哭啼道:“我是被逼的,我不想这样做。可是,我没有办法,他们会杀了我还有我的母亲。他们势力强大,谁能为我做主。”
小五听到这番心里话,就知道这个丫鬟要招供了,但是他也听出小鱼担心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小五马上改变思路对付她。
小五笑道:“你放心,我可以保护你。”
李天佑把她抱在怀里不断抚摸她的头,让她的心情有些平稳。
李天佑说:“小鱼,你本来就应该在我的护佑下快乐的生活,是我没有早些出现你的身边,对不起。”
小鱼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李天佑真诚的脸庞,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小鱼缓缓说:“我本来是一个农家的孩子,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可是,在去年的时候母亲患病没有钱治疗。我给郎中跪下磕头求他救命,可是他们只认钱不管别人的死活,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偷了马家一万两银子给母亲治病。”
李天佑问:“就是那个第二大的家族吗?”
小鱼点头道:“是的,他们威胁我不还钱就把我卖到清香院,还要把我母亲杀了喂狼。我害怕极了!”
李天佑道:“你为什么不报官?”
小鱼冷笑道:“马家的势力连知府都得让三分,再说我偷拿人家的银子本身就是有错在先。”
小鱼:“我只好被他们安排到萧家做丫鬟,他们说只要我拿到乾坤剑就放了我。”
小五说:“原来如此!”
小鱼:“事情就是这样。我终于可以把这个沉重的包袱说出来了,感觉心里好舒服啊!”
小五说:“好了,我都知道了。现在该说说你在萧府发现的事了。”
小鱼站起来说:“我来到萧府,就被安排在老太爷身边伺候他的起居,马家在这半年里一直催促我找到乾坤剑,可是老太爷从来也没有提起过,就好像没有这个东西似的。”
小鱼又说:“其实,老太爷并不是又老又糊涂,他心里非常精明而且对我也非常提防。”
小五说:“这个老东西你还知道什么?”
小鱼摇头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我以为在他的房间应该藏着乾坤剑,但是我也搜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小五笑了笑说:“小鱼,我为你的坦诚而高兴。”
小鱼感慨说:“反正都得死,今天说出来我好受多了。不过我死倒没什么,可是我不能连累我的母亲,看在我老实交代的份上救救她吧!”
小五笑道:“那是你母亲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救也得你去救。”
小鱼跪下来说:“李天佑,我求你们了。”
李天佑着急道:“大哥,你帮帮她吧!”
小五突然严肃道:“小鱼,你编的故事非常动听。”
小鱼大哭:“我没有骗你,这都是真的。”
小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说:“混蛋,奸细的嘴里从来没有实话。看我你还是老实交代,要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
小五的突然反常让李天佑大吃一惊,原以为小鱼交代了全部就会相安无事,谁知小五竟然说小鱼在骗他。
小鱼被抓疼了说:“我说的句句为真,没有骗你。”
李天佑着急说:“大哥,请你不要为难她。”
小五一把推开李天佑说:“你给我看清楚了,这种女人巧言令色实属毒蛇心肠。”
小五抓着她的头发用力把她摔倒在地,然后抽出血红的短剑,瞬间小五的杀意暴起。
小五指着小鱼说:“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不然的话我这把剑一定穿透你的心脏。”
小鱼嘶吼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样才能相信我?”
小五冷笑道:“我本来就不相信一个奸细说的话,而且你说的话漏洞百出没有一点可靠性。”
李天佑问:“大哥,她那里骗你了?”
小五冷笑道:“你招不招!”
小鱼伤心道:“我无话可说,你要是认为我说的是假的我也没有办法。”
小五恶狠狠道:“那就去死吧!”
小五一剑刺过去,就当剑刺到小鱼的胸口时一个身影挡在她的身边。小鱼看到李天佑竟然为了自己舍身救她,她被这一幕感动了。
李天佑说:“大哥,对不起,这次我不得不违背你的命令。如果你要是杀了她,就先杀了我吧!”
小五大怒:“李天佑,你以为我不敢吗?”
小五挥手一剑刺过去,小鱼突然起身用力推开李天佑,自己替代他的位置准备迎接这一剑。
小鱼说:“李天佑,不要为了我这个女人害了你,如果有缘我们下辈子再见。”
小五一把抓住小鱼的衣领,举起剑向她的胸口刺去。此时,李天佑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突然冲上去撞开小五,两个人马上相拥在一起。
小五被李天佑撞的后退几步,而小五却一脸的微笑看着他俩。小五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哈哈大笑起来。
小鱼说:“李天佑,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嫁给你。”
李天佑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小五笑道:“今天你俩只能活一个,你们自己选。”
李天佑跪下说:“大哥,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为难她了。”
小五说:“我说了你俩只能活一个。”
李天佑说:“好,我替她死。”
小五把短剑扔给他说:“那你就在我面前自尽吧!”
李天佑拿起短剑说:“小鱼,我之前确实骗了你,不过当你靠在我肩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喜欢你了。”
小鱼急忙说:“不,不,不…我不能连累你,要死也是我先死。”
小五看着李天佑把自己的内心话说出来,也看到小鱼也对李天佑有倾慕之情,自己不由得想起雪叶来了。
雪叶离开武神他也没有把那三个字说出口,而今天他却见证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
李天佑:“我先走一步了!大哥,是我辜负你的期望。”
李天佑一把推开小鱼,把短剑架在脖子上就要割喉,但是却发现这把剑突然脱手飞走了,又回到小五的手里。
小五说:“好了,你俩也别摆出一副生死相依的样子了。我并没有要杀你俩的意思!”
李天佑问:“李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五却问小鱼:“你觉得李天佑怎么样?”
小鱼说:“能为我而死,我定守护他一辈子。”
小五又问李天佑:“你觉得小鱼可靠吗?”
李天佑说:“我相信她。”
小五收起短剑说:“刚才我在试探你俩是否能在危险之际还能袒护对方,我确实看到你俩真诚的感情。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你俩见谅。”
两人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五深情道:“我在考验你俩在是否相亲相爱,结果我非常满意。”
李天佑高兴说:“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不杀小鱼了吗?”
小五说:“我从来也没有要杀她啊!”
小鱼跪下道:“多谢李大哥。”
小五说:“苏小鱼,我李天书说话算数,既然我说保护你一定会照办。天佑,你现在去找老吴,跟着小鱼去把她的母亲接过来,然后你把小鱼藏在这个房间里不准出去一步。”
小鱼给小五磕头道:“多谢李大哥。”
小五说:“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你见谅。”
李天佑和小鱼离开之后,小五内心有些忧伤。尤其看到两个人为了对方都能豁出去自己的性命,又听到李天佑那句“我喜欢你”的话,他的内心触痛了。
小五自言道:“雪叶,不知道你的病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