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星者,挺奇妙的名字。星辰应该是只出现于典籍上,或者说是希望的象征。侵掠希望,或者是摘下星辰?很梦幻。”老者笑呵呵的评价到,一边在纸上不知道写一些什么东西。
只存在于典籍上的星辰?白夕夜捕捉到了这一个细节,但也没余过于在意,只认为这是这片空间的特殊而已。
“白哥走吧,今后你就是我大哥了。”戴云兴说道,在门口对着白夕夜挥了挥手。白夕夜收起了思绪,向着门口走去。
“额……,兄台,什么时候了?”白夕夜思考了一番,决定问一下时间。
“大概是三元刻,还早。还有白哥,你今后叫我云兴就行了。”戴云兴马上意识到了白夕夜的迟疑所在,给了白夕夜一个建议。
三元刻是什么时候?我为什么没听说过。白夕夜在心里想到,但还是决定先离开再说,毕竟回去还要补一觉,明天还要上学。转而对戴云兴说道:“我有点事云兴,我先溜了,再见。”
说着便向着自己来的地方走去,戴云兴对着白夕夜挥了挥手,说道:“白哥再见。”
白夕夜穿过了人来人往的广场,看见了人群已经消散很多了。他瞄了一眼新星榜的榜单,看见最下面的一行出现了一个新的名字:掠星者,白梦。这榜单很智能啊,更新这么快,不过那些新星都这么菜的吗?我一个刚测试的都可以位列前茅。白夕夜在心底吐槽道,但脚步却一刻也不停歇,一路穿过繁忙的街道,走到了那一个路口,走了出去,回到了那一段通向山野的小径。
小径泥泞,上面新鲜的脚印成对,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着有这重物拖拽过的痕迹,但却在离街道大约三二十米远的地方凭空蒸发,戛然而止。
感觉到脚下诡异的场景,白夕夜丝毫没有想过继续停留,向着自己来的地方返回,毕竟还要费一番功夫找到出去的路,毕竟进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只是突然就醒了过来。
漆黑的夜幕上没有一丝的星光,无尽的黑暗笼罩在大地之上,除了长街与古城不灭的灯光环绕,璀璨辉煌。其他地方完全是如同墨水一样的黑,伸手不见五指,白夕夜凭借着自己的夜视才可以在黑暗之中辨别方向。
继续深入,白夕夜听到了一股潺潺的水流声,离他进来的地方不远了,他随即开启自己的全面视野,向着那一个方向快速靠近。
向着树林里面深入了数十米,又听到水声在自己的左边,刚才的正前方,他于是穿过面前那一片茂密的树林,用着南挽开出一条窄窄的小路。
银白色的刀锋如同月光,在黑夜之中不断闪过皎洁的月芒,向着深林之中前进了五十来米,还是没有见到水潭,只是水声又从自己的右边传过来,好像是又走过了。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就在这边的路口。白夕夜感觉到有一点的困惑,也没有太在意,挥动着南挽向着水流的方向开辟着自己前进的道路。路边的灌木在刀锋之下不断地倒塌,遇到了无法逾越的大树,白夕夜只能选择绕路,兜兜转转到最后却发现水流声的方向又发生了改变。
又过了,在身体的则后方,白夕夜转过身,双眼微咪,全面视野加上破妄透视,向着水流声的极目望去,发现被树林灌木层层遮掩。【纵物使】发动,白夕夜利用【纵物使】拨开了挡在身前的灌木,看见了在一条小路旁边的水潭。
就在路旁边,瞧我这脑子,这么的不好使。白夕夜拍了拍脑袋,轻轻挥动着手上的南挽,看向了水潭旁边的一颗小树。结果是白夕夜面前仿佛出现了一片包容下一切光彩的世界,自己的半边身子踏入了这个世界,转眼又被弹了出来,自己的却是一阵的无力,头晕目眩。
看来南挽的瞬移还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用,或者说是目前我的精神力或者是自身的灵性不够,没有办法进行空间跳跃,或者是穿越。白夕夜在心里初步判断到,决定回去查一查那一片包容下一切光彩的世界是什么东西。
一边想着,白夕夜关闭了自身的三种视野,只留下了夜视,而自己穿过了四周的灌木丛,走到了泉水的旁边。白夕夜抬了抬头,看了看这片树林的顶端,完全被夜空笼罩,看向来的地方,也是无止境的浓密的树林,这片空间仿佛独立于整片长夜之外。
白夕夜探出了自己的全面视野,想看一看这一片的水潭有什么端倪。随着视野的深入,这片水潭表面看上去非常的浅,只是两三米不到,可在水的源头一路向下,白夕夜近二十来米的视野都看不到尽头,而且水流的近乎是完全静止的,理论上不应该存在水流声。
或许从一开始思路就错了,有问题的不是水潭,而是水流的声音呢?白夕夜心想道,开启了破妄,向着水流的方向搜寻而去。白夕夜的目光被声音引导向了路的尽头,那里的地上还有这泥泞的脚印,路的尽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白夕夜这一次留了一个心眼,比较的谨慎。
挡视线触碰到那无边的黑暗,逐渐深入的时候。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时光,那好像是一片虚幻的,缥缈的,无边无际的空间。对视黑暗,如同对视星空。
不知道为什么,白夕夜的眼皮一沉,四肢无力发软,头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昏死了过去,隐隐感觉到水流在自己的身体之上冲刷,流淌。然后感觉到自己被磕到碰到坚硬的石板之上。
“啊,好痛!”白夕夜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一头撞在了一旁斑驳的石墙之上,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干燥没有一点湿迹,仿佛水流只是幻觉。定睛环顾四周,斑驳的石墙青苔密布,墙边是不大的露天排水沟,天上的夜色非常的浓,貌似还是深夜。
白夕夜戴上了自己的帽子走出了小巷,到了家旁边的一个路口,轻喃一声“演”。银白色的眼睛与头发重新归于黑色,苍白的皮肤瞬间被血色覆盖,在此同时白夕夜快速走回家中,将自己的衣服换好,洗漱一番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好好的水上一觉。夜色伴随着远处的霓虹灯,清风摇摆的窗外的风铃,宁静祥和,进入了白夕夜的梦乡。
“……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天亮了再叫我……”甜美的梦想之中,白夕夜梦呓断断续续,断断续续,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