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惊恐的看着韩语宁说道:“不可能,那是一级蓝色符咒你怎么可能解开呢?”
旁边的梁美雅擦一下刚才受伤时嘴角溢出的鲜血不屑的说道,“白痴,能解开蓝色符咒的当然是蓝色符咒咯,你忘了人家老公是干什么的?”
方仁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正是方子寒在屋里睡大觉,却被院落里的打斗声给吵醒,刚一出来就看到韩语宁被一张蓝色符咒限制住。
便直接甩了一张符咒在韩语宁的身上,将其解开又继续回去睡觉了,因为他真的实在太累了。
方仁此刻也反应过来,赶紧求饶说道:“夫人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陈伟的人,你不能杀我”
韩语宁不屑一笑直接一枪将方仁的灵魂绞杀,方仁临死之前一脸不可思议,他不敢想象在这阳安城居然有人敢动玉蟾教的人。
但他只是这么一想,思维也就随着灵魂的消散而泯灭,再也没有任何痕迹了。
此刻的陈伟听到方仁被斩杀的消息以后暴跳如雷,愤怒的吼道:“好,我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呀,那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此刻在陈伟的眼里方子寒夫妇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再也不会给对方任何的机会。
方子寒此刻正在全力的画符冲刺一千枚灵石,因为很快他就会达到这个数字离开阳安城。
而此刻在阳安城内流传了一个消息,一名叫玉凤的女子,被夫君遗弃,千里寻夫,而那个负心人令众修士都十分的不耻。
虽说在修真界如此残酷,但是大家依然向往着美好,对于那种抛妻弃子的人始终是抱有鄙视的态度。
方子寒每天工作完就睡觉倒没有想太多,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方子寒就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对,尤其是韩语宁看他的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温柔,反而多了一种幽怨。
方子寒非常的疑惑,这是什么鬼?于是便问梁美雅:“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看我的眼神怎么好奇怪?”
梁美雅也不作声就闷头吃饭,方子寒更加的疑惑了,于是就问最近总在家里蹭饭的老七:“老七,发生什么事了?”
老七回答道:“没事啊,什么也没有啊!”
方子寒这才放下心来,没有事就好,想着韩语宁最近可能是来大姨妈了所以心情不好,方子寒也没有多想。
但是又过了两天方子寒越来越觉得不对,至于大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异,而且他在出门的时候,发现很多街坊邻居也都对他指指点点,同时还抛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一位老大娘语重心长的对着方子寒说道:“小伙子啊,糟糠之妻不可抛啊,做人要本分,不能忘恩负义呀,在你啥也不是的时候人家跟了你,你有了更漂亮的女人就抛弃人家,真的是个渣男呢”
方子寒一脸的懵逼呀,这大娘够时尚的呀,渣男这个词她从哪里学的?韩语宁不在家里吗?自己啥时候抛弃她了,再说谁能比她更漂亮?
于是方子寒四处打听了一番,才发现原来最近四处传言的那个渣男就是自己,难道是自己的前身留下的情债吗?
要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他真的还无可辩驳,他确实是丢失了一部分记忆,不过他记忆中真的没有玉凤这个女子,这一天回家方子寒小心翼翼的,想着吃完饭就赶紧躲回被窝睡觉。
心想这韩语宁可不是来大姨妈了,或者说自己就是她的大姨妈,最近做事可千万要小心,但是事情往往就是事与愿违,正当方子寒准备溜回屋睡觉的时候,门口便有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子一双桃花眼看上去是我见犹怜,水汪汪的大眼睛,长得很是俊俏,身材属于比较风韵的类型,穿的衣服虽然比较朴素,但还是很整洁。
进了屋以后就看着方子寒,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然后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一边哭泣一边说道:“相公,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说着就向着方子寒扑了过来,方子寒是一脸的木然,躲闪不及被这个女人抱了个满怀,韩语宁气的是火冒三丈,把碗往桌子上一甩,气呼呼的就回屋了。
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做忘恩负义的人呢!现在整个阳安城都传遍了这玉凤的消息,这是个可怜的女子,被丈夫抛弃,千里寻夫啊,但是韩语宁心里怎么也无法原谅方子寒。
这时梁美雅跟老七她们看见气氛不对,都赶紧扒完嘴里的饭趁机溜走,只留下这玉凤跟方子寒二人四目相对,玉凤是含情脉脉,方子寒是一脸的懵逼。
看了好一会儿方子寒觉得还是让这玉凤先住下来,因为如果再让她在外面的话,这以后自家这生意真的不用做了,这小院也有四五间屋子,给她安排到跟梁美雅比较近的一间屋子。
方子寒又回去睡觉了,要说这心也真是大,任何事情在劳累的面前都没有办法去控制。
现在街上已经出现了舆论的改变,风向改变说玉凤已经成功的找到了她的渣男夫君,但她夫君只是给安排了个小屋子,连小妾的地位都没有。
还有人议论这应该是正牌的夫人,却被韩语宁后来者居上,反正最近方子寒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在床上了,都睡在外面。
真是无妄之灾呀,心想着还是赶紧攒够灵石离开这座城,于是方子寒更加拼命的工作。
吃饭时玉凤温柔的给方子寒盛饭:“相公吃饭。”
梁美雅跟老七闷头吃饭也不作声,韩雨宁怒目而视的看着玉凤,要是别人她早就一枪给挑了,但是这是自己男人犯的错,她也不能让自己男人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有委屈也要自己承受啊,心里是越来越委屈,方子寒最近被搞得焦头烂额,吃过饭就工作,工作完就睡觉。
而就在这农历十五的晚上,玉凤住过来也有几天了,天上高高悬挂的月亮已经接近圆满,方子寒不禁想起了那不知在多少亿万里外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