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们抓不到我。”
!!!
这下好了,那四个人不再是低头闷声吃饭了,桌上的氛围也活跃起来了。
四人全部抬头,看着她,眼里都有震惊。
而景然和齐子逊也惊讶。
萧译庄阎,和齐子逊是没想到方离会是医心庄的人,还是心主。
承锦落和景然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告诉他们。
只有石况淡定地吃饭。
但是庄阎反应很大,他站起来,死死盯着方离。
“你是医心庄的心主?”
方离有些纳闷,但是依旧淡定地吃饭:“怎么,不行?”
“医心庄心主不是男人吗?”
方离反问:“谁和你说是男人了?”
“纯卿......”
听到熟悉的名字,这下方离有反应了,皱眉:“纯卿说的?”
“没有......”
纯卿确实从没有说过他们心主是男人,只不过说是心主的女人。
这纯卿,摆明是让他误会。
承锦落此时也好奇庄阎这般反应,问他:“庄阎,怎么了?”
“没什么。”
庄阎低头吃饭。
承锦落以为庄阎还在生她的气不想和她说话,她也就继续低头不语。
而萧译,从始至终除了知道方离的身份之外,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说话。
但萧译这般,一定与方离脱不了关系,可方离看起来并没有变化,依旧淡漠,不染世俗。
石况也只是在心里感叹:年轻真好!
景然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她好不容易闭关出来,又碰到这种,不舒服!
“我觉得,此番良辰美景,若是辜负岂不遗憾?”
没人搭话。
景然这两天也是知道谁比较老实,该欺负谁了。
她偷偷地在桌下用力踩了一脚齐子逊。
“唔!”
“子逊先生,怎么了?”
齐子逊看着景然一脸关心,“没事,没事。”
“景然姑娘,打算如何才能不辜负美景?”
景然满意一笑:“美景自然是配美酒,不如,我们喝点?”
石况觉得此事......不好!
石况看着景然悠悠地盯着她。
“不可,绝对不可!”
景然笑的奸诈:“晚了!”
景然回房间拿出两大坛酒,咣咣放在桌子上,甚是豪迈。
“来,索性今日无事,不醉不归!”
石况气的鼻子冒烟,这酒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埋了两年的好酒啊!
这丫头什么时候挖出来的?
“老夫年纪大了,不和你们折腾了,我去盯着点吴恒那边,你们玩吧。”
石况给齐子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着点他们。
齐子逊满怀自信地点头,但是当子时降临,他觉得自己愧对师父嘱托!
这一群醉鬼,他应付不过来啊!
“方离姑娘,我们把手放下来,要不然萧译先生会窒息的!”
齐子逊发誓,他真的只是看见方离喝了一小杯酒,好像一杯都没喝完,只是一口而已,方离就变成这样了,站都站不稳,还在努力的捂住萧译的嘴,不让他说话。
“景然姑娘!你不要再和大师兄比试了!”
齐子逊无奈地看着院中的树木都已经秃了,那俩人还在那里打架!
“大师兄,你来是帮我的,不是来比武的!”
萧译看着还算清醒,他小心翼翼地防止方离倒下去。
“你去帮锦落姑娘吧,我送方离回去休息。”
齐子逊反复确认萧译没事,因为萧译喝了很多。
萧译让他放心:“去吧!”
齐子逊看萧译扶着方离回了房间,立马去照顾殿下。
“庄阎——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齐子逊看殿下眼睛微红,在那哄着庄阎,他得帮帮忙。
“庄阎兄,无论殿下做了什么,你先从桌子上下来好不好,殿下仰着头很累的!”
齐子逊是万万没想到,这庄阎兄的酒量怎么也这样,以前和他喝酒也不是这样子的啊?
齐子逊想到,庄阎之前和他们喝酒好像也确实不会喝很多,原来是酒量不好啊!
但齐子逊还是很会安慰自己的,庄阎的酒量至少比方离好很多!
“庄阎,你先下来,好不好?”
承锦落很怕庄阎摔下来她接不住,摔坏他怎么办?
庄阎居高临下地望着承锦落,咬咬嘴唇,然后,转过身不看她!
承锦落一看他这样,也很有耐心地跟着他转过去,哄着他。
但是没过一会,承锦落的耐心被他耗没了。
她和一个酒鬼在这转圈圈吗?
有这时间还不如把人绑到屋里,想干什么干什么!
“庄阎!下来!”
承锦落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庄阎一愣,但是眼珠一转,转过头,还是不理她。
“不下来的话,我走喽?以后我也不理你了!”
承锦落说完慢慢后退离开,此时齐子逊在旁边加把火。
“庄阎兄,殿下走了,她生气了!”
庄阎听懂了,立马从桌子上跳下来去追承锦落。
承锦落顺便直接把他领进屋。
这时弟子也把醒酒汤端来,齐子逊给他们两个送到屋里,分别嘱咐萧译和承锦落照顾好他们。
出来时看见院中一片狼藉,景然和修眠还在那比武。
他管不了景然,还吓唬不住修眠吗!
“大师兄,你要是再不停下,我就去找二师兄了!”
果然修眠听到此话,立马停下了,景然却意犹未尽。
“怎么停下了?继续啊!”
“不了不了,二师弟现在在睡觉,要是子逊师弟把他叫起来,他肯定生气,我就遭殃了!
景然姑娘来日在切磋,告辞!”
说完修眠就离开了,留下景然一脸懵懂。
“这、到底谁是师兄啊?”
齐子逊端来醒酒汤递给她。
“姑娘喝过就去休息吧!”
“我没醉......”
“不,你醉了!快喝!”
景然觉得此时的齐子逊明显是笑里藏刀了。
乖乖地喝下去,味道还不错!
“那......子逊先生,我回去了?要不要,我帮你收拾?”
“不必,回去吧!”
景然觉得齐子逊的笑容让她害怕,他在忍耐。
“好好,告辞!”
景然回到房间关上门,一气呵成。
齐子逊想到,一会还是再给景然准备个浴汤吧,这女娃娃也是舟车劳顿,也好解解疲惫。
齐子逊看着安静的院子,终于舒了一口气。
但是这两个屋子内却还没消停。
最忙乱的要数萧译了。
一进屋关上门,方离就像是受到惊吓似的,直接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很害怕的样子。
嘴里还不停地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别绑我,我是人,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