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苍生与小雅继续向前飞着,微风拂动着他们的头发。
小雅突然大声地说:“师傅,我喜欢你。”
“知道了,我也喜欢你。”顾苍生随意的回答。
小雅觉得师傅没有理解她所说的喜欢,便更直接的说:“师傅,我是说我想嫁给您,和您结为道侣的那种。”
“咳咳咳。”顾苍生像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转身对着小雅说:“你说什么?渡个天劫给渡傻了是吧!”
“没有,我是认真的,我爱您。”小雅直视他的双眼,没有躲避,反倒是顾苍生躲避了。
顾苍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整理了一下措词,放平语气说:“小雅呀,其实这世间的爱有很多种,比如父爱、母爱、朋友之间的爱、以及男女之间的爱。你可能对你自己所说的爱理解错位了,你对我的爱或许仅仅是师徒之情,你要正确地看待这种感觉。”
小雅说:“我懂得,我很明确自己的感觉。我就是爱师傅,而且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
顾苍生有些头大,说:“我们是师徒关系,就像是父女关系一样,你明白吗?”
“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嘛,您之前不是说了,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么!”
“但是我们是师徒呀,如果这之间出现爱恋,那可就是禁忌呀,为世人所不容的。”
小雅说:“我才不管什么禁忌不禁忌的,我也不在意世人怎么看。”
她忽然笑了起来,说:“那要不您现在就把我逐出师门,这样我们就不是师徒关系啦!”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怎么可能如此草率呢!”
“我真的喜欢您,自上次一战您死后,我更加明确了这一点。我也本想着就这样默默地的陪在您身边,可是我怕再像上次那样,连表明心意的机会都没有。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啦,如果按凡人的年龄来算,我都是老人了。”
顾苍生思考着,过了一会儿后说:“虽然我不曾经历过爱情,但我知道这种东西是人一生中的大事,需要非常认真的去对待,不然会出大问题的。而我觉得你曲解了它的真意,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想想啊,想想……”
他挠着脑袋,使劲的想,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急切地说:“对对对,我知道哪里出问题啦!接触,你接触的男子太少了,常年与我一人接触,接受的观念和培养的爱好都与我一致,所以才会产生错觉。”
“不是这样的。”
“肯定是这样的,我一直忽略了这一点,我应该带你多认识一些优秀的男子,这样你才会明白自己的内心。”
小雅看到师傅有些慌乱和自责的样子,心中有些失落,但她知道师傅的为人。师傅是一个比较传统,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大好人。他虽然天赋不高,甚至还有点平庸,但是人品肯定是极好的。
她心里安慰着自己:“或许师傅要明白我的心意,还需要一些时间吧,对于师傅这样的人来说确实有些无法接受。不过,只有一直在师傅身边,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和接受我的。”想到此,她便慢慢的笑了起来。
顾苍生问:“你在笑什么?”
“没,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真接触了您所说的,那些优秀的男子后,依然确定我是爱您的,您会接受我吗?”小雅问。
这一问,可把顾苍生难到了,顾苍生想了一会儿后说:“那你要是随便了解一下,敷衍我,我怎么知道?”
“不会的,我肯定会很认真的,毕竟您说的这是人生大事嘛。”
顾苍生看到小雅认真地看向自己,在等待他的答案,心里便慌了,便说:“到时候再说啦。”
“好嘞。”在小雅看来,只要没有直接拒绝,那就还是有希望的。
她笑着说:“物色优秀美男子这事儿,就劳烦师傅费心啦!”
“好好好,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小雅伸了伸懒腰,说:“这里真漂亮,天气真好,真是美好的一天。”
小雅达到天境界后,修炼更是如鱼得水。要是她稍微勤一点儿,进步就会非常神速的,只是她比较随意,基本上只在迫于师傅的督促下,才表面上努努力做做样子。顾苍生在救济天下苍生的同时,也多了与青年男子的交流,还有意无意的拉上小雅,可是在他觉得那男子不够完美时,便又开始了新的路程。
如此,顾苍生师徒二人在救济天下苍生的路上又走了一两年,顾苍生为了小雅的事儿也是操碎了心。这不,在路途中,他们又碰到了一场地境界之间的对战,在顾苍生的带领下,他们二人在暗中观察。
过了一会儿,小雅说:“师傅,根据现在收集到的情况,我们已经可以分析出好坏方了。从此情形来看,好的一方好像处于劣势呢,我们是不是可以出手啦。”
顾苍生伸手止住欲现身的小雅,说:“再等等。”
小雅疑惑:“等什么?现在他们都有受伤啦!”
顾苍生说:“再等等。”其实他心中也是有些着急,随时准备出动。
“再等可是会出人命的。”小雅干着急。
两方交战共十来人,势态很快失去平衡。好的一方节节败退,想抽身逃走而不得,看来是要被赶尽杀绝的样子。伤势越来越重,开始一起抱团取暖了,在坏的一方步步紧逼之下倍感绝望。
“师傅。”小雅焦急的叫道。
“出手。”随即,两人便现身出来,向战场冲去。
可是,在他们出现到战场人们的视野之前,一名白衣男子从空中降到了战场中间,落在好的一方人身边,一时间震慑住了坏的一方人。天、地境界之间的距离如同天堑,而在此的人都为地境界,深明其理,便不敢再向前走进半步,甚至有的人还后退了两步。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说:“这是私人恩怨,还请阁下不要插手此事。”
白衣男子身后的一名女子说:“你们为了钱,无恶不作,丧尽天良。”
“都是为了生活,有什么对错之分?倒是你们,以正义的名号惩恶扬善,只是为了博得世人的尊重,和满足自己内心那可怜的虚荣感罢了。”
“你在狡辩。”
白衣男子对坏的一方说:“赶尽杀绝这种行为不妥吧,你放他们一条生路,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他身后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个人制止了。
对面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收起了武器,对白衣男子抱了一下拳,转身走了。可是才走几步,却发现顾苍生和小雅两人走了过来,他们便又拿出了武器。
他们向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问:“什么意思?”
白衣男子看向顾苍生和小雅他们,没有回答那些人的问题。那些人再看向小雅他们,见他们没有出手的意思,才收起武器向另一个方向离开了,着实被吓得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