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聂老念完法决,右手一挥,在半空之中就出现了10个和白小沫长得一模一样的魂体,这些魂体漂浮在半空之中喜怒哀乐表情不一,在她们的身上,好似有不少黑色之气缠绕其中,她们好像只有自己的自我意识一般,根本看不见韩诺他们。
刘二狗和猴子对视了一眼,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在他们看来,韩诺就已经算是恐怖的存在了,没想到他师父居然如此变态,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活人的魂魄从身体里给拘了出来,这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他老人家,只要人家愿意,不分分钟可以让你魂不附体啊?
刘二狗这货最机灵,从聂老手上有动作的时候就知道一会聂老要作法,于是赶紧掏出牛眼泪在自己眼睛的抹了一把,生怕一会错过这见所未见的景象,猴子见他这样子也开启了灵途。
看着半空之中白小沫的魂魄,聂老嘴里低声念咒,手中的灵识也如同一根根丝线一般延伸了出去,直接和白小沫的魂魄链接了起来。
直接黄色灵识链接到白小沫的魂魄之后,白小沫魂体之上的那些好奇便开始消散,没一会功夫,这些黑气就已经完全被清除干净了,而白小沫的三魂七魄好像也开始有了意识,面带惊恐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那些黑气虽然是被清理干净了,但韩诺发现,在这些三魂七魄里面,有一魄的魂体特别的淡白,好似透明一般,而且这以魄的身体似是出现了残缺,毫无意识,于其他三魂六魄大相径庭。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了韩诺的心头。
见魂魄被彻底清理干净,聂老收起了灵识,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随后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半空中白小沫飘忽的三魂七魄皱眉说道:“所谓的以魄伤魄,其实就是控制鬼魂的三魂七魄去冲击生人的三魂七魄,导致生人魂魄受损,而受损后的生人魂魄出现的后遗症也各不相同,你应该也清楚,人的七魄分别代表着人的喜、怒、哀、惧、爱、恶、欲,在三魂没有受损的情况之下,如果七魄出现异变,那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因为七魄受损性情大变,打个比方来说,原本性格善良之人,如果人魂和喜魄受损,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会变成大奸大恶之徒,但如果这个生人曾经是名大奸大恶之辈,但恶魄受损,他很有可能弃恶从善从此不再作恶,三魂七魄变数太多,谁也不知道一旦损失哪一魂哪一魄会出现什么情况,照你之前说的,那个楚梅成为魑魅之后完全占据了左道人的身体,而且左道人的三魂七魄也被他给排挤了出去并且控制住,所以她便可以操控左道人的三魂七魄去攻击这姑娘。”
难怪楚梅魂飞魄散之前让韩诺不要后悔,原来原因在这里,这时韩诺突然想了起来,在楚梅最后挣扎的时候嘴里好像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如果说之前吐出那口黑气是左道人的魂魄的话,那当时觉得无法生存下去的楚梅一定是在念咒驱使左道人的魂魄对白小沫进行攻击。
韩诺此时心里面五味杂陈,祈祷着自己的预感千万不要应验,如果白小沫真的因此除了什么意外的话,自己估计的愧疚一辈子。
休息片刻之后,聂老便把半空中白小沫的三魂七魄用道术给重新注入了她的体内,见韩诺愁眉苦脸的样子,聂老上前拍了拍韩诺的肩膀说道:“你先不要担心,魂魄归位最起码也得等上三天这姑娘才醒的过来,一切要等她醒来再看,厨房应该把饭菜做好了,我们边吃边聊。
随后,韩诺几人便到了客厅,由于担心白小沫的身体,韩诺也没怎么吃饭,倒是管聂老要了一瓶白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猴子和刘二狗都知道韩诺此时心里肯定不好受,也就由着他多喝去,不到半个小时,大半瓶白酒已经见了底。
“猴子,二狗,我有事情要单独和师父说,你们出去转转,顺便帮我把门给带上。”又灌了一口酒,韩诺便把猴子他们给支走,此刻韩诺心里十分的烦闷,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面。
于是韩诺便把这这段时间在四方市遇到的所有经历和自己的分析详细地给聂老说了一遍,这一晃就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韩诺的酒意也没了大半。
说完之后,韩诺从怀里掏出在左道人身上发现的那个盒子递到了聂老的面前,
当聂老把盒子打开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之后,不由得脸色大变失声低呼道:“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江山社稷图?”
见聂老的样子,韩诺一愣,没想到师父也知道这张图,于是韩诺赶紧问道:“师父,你知道这张图?”
聂老点点头,他拿着这张古图仔细端详了好一会才又把图放回了盒子里,随后聂老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思绪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喃喃说道:“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清道光十三年,公元1833年,当时的湖北四川等地旱灾连连,多地爆发饥荒,当时在四川,有一个叫五西的小县城,由于天灾人祸,再加上当时的朝廷昏庸无能,所以导致城中多日断粮。
县官见此连夜带着家小弃官逃离此地,最后在治安完全瘫痪之下,极度饥饿的人们心里开始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每天到了深夜,县城里的各个地方都会听到男人或者女人甚至小孩的惨叫声,一些许久没有生火造饭的家庭,在惨叫声过后居然烧起了柴火煮起了水,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如果有人路过这家门口,你会闻到一股久违的味道,那便是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