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不满道:“什么叫羡慕,有个词叫适度。哪儿像你,大象都变蚂蚁了。”
楚环环一听这话生气,直接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道:“就知道损我!”
“我这叫事实。”王唯道。
“打死你。”楚环环说着便用她的小拳头,像挠痒痒一样锤击王唯。
“咳咳……”
楚环环听到咳嗽声,转头一看是勾贝,害羞的躲到了王唯的身后,被人看到自已撒娇实在尴尬。
勾贝说道:“大哥,今晚是七弟的洞房花烛夜,我们还是不要待在外面了,在稍远的地方盯着就行了。我不想有其他人去打扰他们。”
王唯点头道:“那你想由谁去?”
“我想就由我,老四,老六,李梦青,花凤炎五人就够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勾贝道。
“那好,万事小心。”王唯道。
“若我没有推测错,三天之内我们就会离开了。大哥,大嫂,你们快做好出海的准备吧。”勾贝道。
王唯疑惑道:“你小子,最近越来越神秘了,未卜先知一样。这次,你已经找到船了?”
勾贝笑道:“并没有,只是最近修为有点点进步,推算能力提高了一截。”
王唯一听不服气,立马掐指算了起来,结果什么也没有算出来,十分的尴尬。
楚环环揶揄道:“就你那点修为,能算出什么?修行速度还没我快呢。”
“喂,是我的原因吗?不是这一个月,你天天拉着我陪你玩,耽误了多少修行宝贵时间,修为没有倒退都得行了。”王唯反驳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能捆着你,是你心甘情愿的。反正,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楚环环正气凛然的说道。
“你——?就你那三脸猫的功夫,空有修为也没有用。”王唯道。
勾贝见二人辩论了起来,连忙抱拳道:“大哥,大嫂,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说完,他便逃走了。
王唯看着勾贝离开,埋怨道:“看吧,你把二弟都吓跑了。回去吧。”
“是你,不是我。在我家,只准你错,我只能是对的。”楚环环抬起下巴道。
王唯刚跨出的脚,一下停在了半空没有踩下去,诧异的问道:“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我,我自已想的。”楚环环心虚道。
王唯恍然大悟道:“一定是姜钰那几个小丫头,不行,哪天我一定要把她们几个叫来做思想工作。”
“喂,她们可都是你的弟妹,你不能动私刑。你要教育了她们,你叫我这个大姐怎么办,听到没有?”楚环环一下跳到王唯背上,揪住了他的耳朵又说:“不准你去找她们的麻烦,听到没有?”
王唯无奈边走边说道:“好,好,好,我听到了,真是个母老虎。”
“你说什么?”楚环环语气不善道。
二人打闹着逐渐向自己住的宅子慢慢远去。
月落日升,一抹鱼肚白出现在了海天一线,新的一天又重新开始了。
“吱——!”
海边的婚房木门被推开,一身红衣的姚武有些萎靡的走了出来,负手看着东升的太阳,不知在想什么。
吴莲则一身粉裙,满面桃花的盈盈走来,最后停在姚武右侧,伸了个懒腰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相公!”
姚武轻点了下巴,柔情的看向吴莲,意味深长的说道:“下次不要这么玩了,对身体不好。”
吴莲用小手食指轻轻戳了戳姚武的胸口,娇羞道:“人家都等了两年,当然要彻底发泄一下呀!都快瞥死我了,现在心情好多了。”
“嘛……我……也是。”姚武握住她嫩滑的小手又道:“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吴莲灿烂的笑道:“相公,我想学修仙,可以教我吗?我早就想学了,都是因为你我才没有学的。”
姚武微笑道:“其实,我也早就想教你了,只是你一直对我那么敌视,巴不得我去死,我哪儿有勇气说教你修行啊!况且你也没有说想学,以前在凌云阁你都拒绝了。”
“那能一样吗。我要答应了,那你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我又不喜欢那些人。”吴莲抱住姚武又说:“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也不知为何我的心都震颤了一下,现在想来,也许这就是一眼忠情。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姚武轻抚吴莲的秀发,低头嗅闻她身上的沁人香味,说道:“娘子,今天你闻起来好像一颗水密桃。”
吴莲没好气的轻拍了一下姚武,说道:“你才像个水果。”
姚武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闻闻。昨天,还是兰花味。骗你是小狗。”
就在二人打情骂俏时,勾贝,马平,凤安炎,李梦青,花凤炎五人走了过来。
勾贝笑道:“哎呀,我们真是来的不合事宜,早了点!”
“哪里啊,二哥。”姚武抱拳道。
勾贝打量了一下吴莲,说道:“弟妹这一夜怎么变的更漂亮了,二哥我很是嫉妒。”
凤安炎担忧道:“二哥,两位嫂子……”
勾贝不爽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嘛!你小子,肯定有泄露机密的潜质。”
“我哪儿有啊,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凤安炎道。
“好了,不要闹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想要告发他,有的是机会。”马平道。
“你。”勾贝指道。
吴莲这时圆道:“二哥没有过份啦,你们不要吓他,还是把精力都放在怎么出海吧。”
“你们看,还是弟妹有远见。”勾贝道。
花凤炎小声对凤安炎道:“二哥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是不是被五哥影响了?”
凤安炎摇头,表示不知。
“他的性情,就是让你们猜不透,这是很高明的一招。”马平在一旁道。
下一秒,勾贝收起笑容,严肃道:“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不管怎么样,都要找艘船离开。若我没有猜错,防城港外已经有很多人埋伏我们了。不能再从陆路离开,否则必亡。”
几人一听,立刻双眼凌厉了起来。
勾贝又道:“我们只能走水路,不管能不能到西方,我们也必须坐船到其他地方上岸,才能逃过南汉王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