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组的维克多打电话来,要夏莲到后勤组去一趟,夏莲这才想起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把住宿登记册补充登记的事给忘了。
来到后勤组做好登记后,维克多问夏莲:
“当初你们那么急于搬出外宾楼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呢?”
夏莲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原因,只是......”
夏莲始终觉得令他们搬出的原因实在是无法说出口。这样的原因说起来既费口舌,又让人听起来很是怪异。
既然维克多特意问起,他只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叙述了一遍。
维克多饶有兴致地听完夏莲的叙述,说道:
“谢谢你的如实相告,介绍一下我的另一个身份,安全部部长。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夏莲再一次感觉到震惊,吃惊的程度不亚于当初与苏凡第一次会面的时候。
“能否说一下炸弹爆炸的时候,您当时在干什么呢?啊,请你不要介意,我只是顺便问一下,例行公事。随后我们对所有人都要展开调查的。”维克多笑着说。
“我在宿舍。”夏莲说。
“听到爆炸声了吗?”维克多问道。
“好像是听到了,但是当时并没有太过留意,没有意识到那是爆炸。”夏莲说。
“明白了,谢谢。”维克多说着,与他友好地握了握手。
夏莲从后勤组出来时,刚好和匆匆上楼的约翰打了个照面。他冲夏莲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夏莲一边下楼一边心里想:“也不知这位约翰先生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又是何来头呢?”
回到人事处,见只有薛兵一个人在屋里,埋头写着什么,夏莲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他和何皎,隋丽三人的“另一个身份”是什么?
薛兵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夏莲的疑惑,笑着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所谓的另一个身份的,反正我自己现在就没有双重身份。”接着,他简要地为夏莲讲述了所谓“另一个身份”的问题。
原来,大峡谷的军事、安全和情报部门执行的任务相对来说都是比较危险的,自从自由者同盟掌握政权以来,就有了这样的惯例:那就是为这些部门服务的人员几乎没有专职人员,他们或是保留着自己原有的职业,或是一些志愿者。
在普通时期,他们可能是一名工人、农民、教师、学生或者学者、作家、艺术家等等。然而,一旦有了军事行动或者其它行动任务的时候,他们就是一名军人、特工、安全调查员。正所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要误以为这些人是一群乌合之众,事实上,大峡谷的军队和安全情报组织一向以组织严密、纪律严明、作风优良,英勇不屈而著称于世,若要成为他们的一员,是需要经过严格的考察和考验的。
另外,很多成员来自于自由者同盟。而且,还有一大批所谓的“地下工作者”,这些人平常是不会轻易暴露他们的“另一个身份”的。
这天晚上夏莲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片苍翠美丽的高山,高山上有一座宏伟的富丽堂皇的宫殿,据说是印度的一座古老王宫。
夏莲在山脚下遇见了一位漂亮的女士,却是韩香,好像是两人相约一起旅游至此。
说实话,自从夏莲和韩香正式相识以来,还没有机会一起像模像样地旅游游玩过呢,更别说到达印度一游。
山脚下有一个小小的村庄,才几户人家,生活幽雅而平静,浪漫而甜适。他们两人手挽着手,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穿行其间。
夏莲从梦中醒来时,竟然泪湿枕巾。
谁与我撑起伞
在这一片风雨中
谁与我手牵手
在这一片风雨浓
云天里一道闪光
照见江边蓑笠翁
照见我们模样
孤舟孤影不与同
须晴日天边斜阳
血一样红
身边你轻轻远去
互道珍重
留人四顾茫然
白茫茫大地一片空
风雨中花落多少
葬了人间情种
好一派歌舞升平
都不过假意称颂
杯酒点点红印
仔细花了妆容
捧一面风月宝鉴
凭她尽作弄
不敢想往昔恐像个泪人
不相忘甘苦与共
自兹去
自兹去
寻一道雨后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