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之时成婚,是石某的青梅竹马,名唤江青岚。”
“想必一定也是个名门闺秀,到时候石公子可别忘了请我来喝喜酒。”
“青岚性格温婉,是做妻子的不二之选。”石庆虽嘴上这么说,但脸上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勉强苦闷之感。
阮靖颂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是石公子早就心有所属,但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推脱。
“石公子是有些苦处吗?若不嫌弃的话可以同我说说。”
石庆摇了摇头婉拒了。
“石某心中的苦处无人可知、无人可解。”
曼罗站在远处默默观察着,总感觉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完了完了,这两人不会看对眼了吧!
不会吧!这石公子美虽美,但总觉得少了些阳刚之气,哪有我们主子厉害,要钱有钱,要身材有身材。
按理说这样优秀的人夫人不应该被移情别恋啊!难道是!主子有些难言之隐,在那方面不能满足……这也不可能啊!我上次还看见主卧蜡烛在三更天还亮了的。
不行!不行!为了主子的未来幸福,我必须做些什么!
“夫人,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曼罗凑上前挤开两人然后用身体试图挡住石庆。
“女郎,现在正值辰时呢!还早着呢!”摊主热情回复。
但很快摊主就被来自曼罗的狠厉眼神劝退。
“我谢谢您嘞!”曼罗心里简直是无语她妈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曼罗,既然摊主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再多逛一逛吧!还没有为石公子挑花呢。”阮靖颂说。
阮靖颂都这样说了,曼罗也不好再说离开,只能继续观察,寻找时机想办法把阮靖颂带回去。
这不,说机会机会就来了。
“石公子,这花已经挑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阮姑娘是有事很着急吗?”
“不急的,石公子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感谢阮姑娘前几日为我指路和今日为我挑花,我知道有一家酒楼,他家的菜味道不错,阮姑娘可否愿意赏脸和石某一起吃个饭。”
“好啊!好啊!暴露了吧!前面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现在吧!”曼罗在心里大骂。“哼!男人!”
“这……”阮靖颂有些犹豫。
“哎呦!哎呦!”曼罗捂着肚子。
“怎么了?”阮靖颂焦急的看着曼罗。
“奴婢觉得腹部痛。”曼罗声泪俱下。
“要不我送姑娘去医馆吧!这里有一家医馆,远近闻名,只要扎几针就好了。”石庆说。
“不必了,老毛病了,还夫人将我送回去就行了,我房间里有药。”
扎针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怎么能行呢!姑娘还是随我去吧!那针不长的,也就一寸长!”
一寸!救命!
“去吧!没关系的,我会陪你的。”阮靖颂真诚的看着曼罗。
现在重点是不是扎不扎针,而是她根本就没病啊!
“谢过公子和夫人的好意了,我没关系的,不信你看!我现在已经好了。”为此曼罗还特意转了个圈圈。
可在阮靖颂和石庆眼前,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即使自己不舒服但依然强撑着我很好的励志女孩。
石庆二话不说就将曼罗扛了起来。
没想到这石庆看起来身子比其他男子单薄些,但力气非同一般啊!而且他身上的肌肉,哇塞!针不戳!
曼罗摸着石庆身上的坚硬的肌肉犯着花痴。
“石公子,我们要不走快些,曼罗好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开始流口水了!”阮靖颂有些焦急的说。
曼罗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哎!哎!哎!我真没事!”
曼罗如一条搁浅的小鱼反复扑腾着试图挣脱下来。
没错!她最终确实下来了,以至于她非常感动的以为石庆真的相信了她说的话。
她刚准备开口说没事就被石庆一掌劈晕。
“石公子?她应该没事吧!”阮靖颂试图的问。
“没事,一会儿就醒了。”
确实!曼罗的确一会儿就醒了。
曼罗刚醒过来就瞧见自己的肚子上扎进的几支银针和大夫手上刚想继续扎进去的银针。
“主子,这得加钱!”
立马,曼罗又晕了过去。
最后曼罗是被石庆扛回小院的。
“石公子,今日真是麻烦你了。”
“没关系的,要是阮姑娘觉得抱歉得话,下次就不要拒绝石某的邀约了。”
“放心!一定不会的。”
说完阮靖颂说就喊白岩过来将曼罗接住。
“这是?”白岩看着扛在石庆身上的曼罗。
“曼罗刚刚腹痛,不过已经看了大夫扎了针,应该好了大半了。”阮靖颂说。
白岩接过曼罗,横打抱起。
“那我就先把曼罗抱回去了。”白岩说。
“好,快去吧!别耽误了。”
“石公子要进来喝杯茶吗?”阮靖颂说。
“既然阮姑娘都这样说了,石某怎有拒绝之说。”
白岩将曼罗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刚离开就瞧见曼罗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的说:“那石公子,想要插足夫人和主子的感情。”
“什么!”白岩一把拉起曼罗。
还没等曼罗反应,白岩又突然放手站了起来。
曼罗一脑袋撞在床栏上又晕了过去。
“曼罗,你放心!我们就是贯穿爱与真实的正义,可爱又迷人的正义使者,长安小潘安和他的婢女,主子和夫人的感情由我们来守护!你说是吧!曼罗”白岩声情并茂的转过头看向再一次昏迷过去的曼罗。
“你还真能睡,不过,对他这种小喽啰,我一个人就够了!”
宋钰今日不在,曼罗又晕过去了,现在小院里只剩下个白岩还活着,所以只能由他充当端茶送水的婢女。
白岩一边倒茶一边眼神狠厉的紧盯着这位“不速之客”,试图用眼神吓退对方。
可石庆毕竟是骠骑大将军的嫡子,12岁就随父出征,在军营历练,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白岩这小孩伎俩无痛无痒,就当做玩笑一笑而过了。
倒着倒着水就溢出来了,而白岩眼睛紧盯着石庆没有发觉桌上的异常。
“咳咳咳!”阮靖颂假装咳嗽暗示白岩。
白岩这才反应过来,拿起旁边的抹布就开始擦了起来。
这一擦可不得了,桌子没擦干净,反而将茶杯打翻到石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