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姜明悄悄谈恋爱的事情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传到了沈烨耳朵里。沈烨写了纸条拜托张芝芝传给我,他迫切的询问着我此事真或假?我从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大笔一挥,回道:“真的,都在一起一两个月了,”毫不在乎的把纸条又递给了张芝芝。只是,他没有再回我。
晚自习沈烨翘了课,你却意料之外的找了我聊天,你说:“沈烨翘课了,”
我用似乎与我无关的语气回着“哦!他为什么翘课?”
你回了我一个微笑的表情“因为你呀!你谈恋爱的事被他知道了。”
我耸了耸肩继而回你“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说吧!什么?”
“他在门口李氏小吃店点了几个菜和一堆啤酒,估计你们放学时他应该是喝得不省人事了,我劝不住他,帮我把他弄回家去。”
我想说,拜托,大哥!我一个女生,势单力薄,他一个男生,身强体健,我怎么可能把他弄得回去?可是,我的心不允许我拒绝你,我慷慨大方的回着你“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这点小事一定给你办到。”
“那拜托了!”
“不用客气!”
彼此寒暄了一番,再也找不到话题,想问问你的近况,你和林妍之间的事情,可是,我的孤冷始终控制着我,不让我问出口。
我思索了片刻怎么把沈烨弄回去,这还在学校,离他家大老远的,再说了他要真是那幅鬼样子喝醉了回去不被他爸妈训斥鬼都不信,于是,我告诉了张芝芝这件事情,想着她家学委陈洛阳家离这里远,自己一个人在学校外租得有房子居住,要不同陈洛阳商量商量,把沈烨弄那里去安生的呆一个晚上。
晚自习下课后,张芝芝同陈洛阳提及此事,那当然是毫无悬念无条件答应的,却没想到陈洛阳却叫上了姜明,他说喝酒的人很沉,我们两个女生帮不了忙,他和姜明好搭把手,我没办法拒绝这样义正言辞的说词。
我们到李氏小吃店的时候,沈烨已经喝得昏昏沉沉人畜不分的状态了,看着他我心里有些堵塞的难受感,我放轻声音,第一次那么温声细语给他说话,“你和他们俩走,去陈洛阳那里,”他一个劲的点头答应,看起来像只乖巧的小白兔,很是温顺。
就这样他们俩个扶着沈烨步履蹒跚去了陈洛阳租住房子的地方,我和张芝芝结伴同行一路上嘻嘻哈哈一起回家,张芝芝问我“为什么你没有和沈烨在一起?你以前不是喜欢他的吗?”
我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芝芝,你觉得我喜欢沈烨吗?喜欢过沈烨吗?”
张芝芝一目了然的笑着“以前我不是太懂,但是现在我觉得你不喜欢他。”
“是啊!不喜欢,其实一直都不喜欢!以前的事都是误会,一场永远也没办法解释的误会。”
“可是,他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哎!你可要知道,喜欢他的女生一拨接着一拨层出不穷从来就没有断过,可是他全都拒绝了。”
“一个男生长得太妖艳了不靠谱,再说了,我不喜欢妖艳的男生。”
“妖艳?那不是对女生的形容吗?”
“帅到妖艳行了吧!”
其实沈烨他就是女妖精眼中的唐长老,都想把他吃了,但是都吃不了他,他一心想要取到我这本真经,殊不知我这本真经里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几个令人难以彻悟的字。
次日,周日,一个星期唯一不补课不上课的休闲日子,本想懒一天的床休息一天,却没想到我和张芝芝刚起床,便先后同时接到陈洛阳的电话,告知我们赶紧赶往中心医院,我们不明所以,只是听见陈洛阳声音里百感焦急说是电话里说不清楚,到医院再解释。
我联系了张芝芝在岔路口汇合一起去了中心医院,陈洛阳着急的在医院门口来回跺着步子,一见我们过去便急匆匆向我们叙述起了早晨发生的事。原来,姜明前一夜并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陈洛阳那里同他们一起休息了,早晨醒过来沈烨询问着姜明我和姜明的事情,姜明一脸的嘚瑟。情敌见情敌只有眼露血色当仁不让的说法,沈烨说出我以前是喜欢的他,现在也不可能会喜欢姜明,我肯定不在乎姜明。这么多年他就没发现我在乎过谁,我肯定是把他深深的藏在了心里。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分析能力又是谁给他的胆量竟敢这样胡说一通。
结果木讷的姜明言词争不过沈烨便挥拳动手与沈烨打了起来,沈烨也毫不示弱回了他一拳。两人在陈洛阳的面前扭打成一团,陈洛阳上前劝架,好家伙结果被他们俩一起推得撞在了门上,脑门上一块淤青。俩人乘这个空挡打得更为激烈了,姜明提起凳子没轻重的摔向了沈烨,沈烨被打晕了过去。姜明浑身淤青,嘴角还盛着鲜血,鼻青脸肿,四肢瘫软无力的坐到地上也爬不起来了,陈洛阳见此状赶紧叫了救护车又给我们打了电话。
张芝芝看着陈洛阳额头的淤青趁没外人看见心疼的为他吹了几下,愤怒的拉着我冲进了他们俩的病房,索性好在俩人都是清醒的,打着点滴,沈烨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只是俩人都被为陈洛阳打抱不平的张芝芝臭骂了一顿解气。他们俩自然是不敢回话的,都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
我看见他们俩那样就觉得头疼,冷冰冰的对着那两双眼巴巴看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你们俩这是活该,自找的,”多话没说拉着张芝芝,叫上陈洛阳就生气的离开去吃早餐了。一路上他们俩不停的在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我一烦躁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吃完早餐,我心里又有些许的于心不忍,就拜托陈洛阳帮我给他们俩带了一份早餐过去。
现在想想真是幼稚,青春时的我们为了向喜欢的人证明自己,为了讨喜欢的人的欢心,为了赶走情敌,通常都用了极为不理智极为可笑的错误方法,结果都是一损具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