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珠在都排列开来赶活的紧要时候,被赶了出来。无益于是晴天霹雳。想来想去,没地方去。只有搬上部分回宿舍里,虽说施展不开吧,总算是自己地方,先窝在那里赶了活再说。
她宿舍一共4个人,分属不同的系,油画大系的二个,刑秀萍、商敏。一个是学数字媒体艺术专业的柳叶。她和那三个处得就一般。因原来早先在宿舍住的时候,因为在晚上兼了职,很晚回来打扰到了同学休息,那三个有些怨言,刑秀萍告到辅导员那儿,说她在外头不知道兼了什么职,三更半夜的回来不利于人身安全。又投诉她,好涂风油精,让她挣不开眼晴云云。
幸亏辅导员知道王东珠的家庭情况比较困难,不得不兼职打工,于是还算比较庇护着她。经过调解,王东珠主动,把兼职改作了大夜,晚上迟了就保证不回来睡了。风油精王东珠也保证不再涂,刑秀萍才没有说别的。
这事消停下去,快一个月。刑秀萍又向辅导员投诉宿舍里进了贼,用了她的化装品,还掉了钱。嫌疑对象直指王东珠。刑秀萍在走廊里骂得难听,几层楼的都围过来看热闹,闹轰轰的。辅导员和宿管来要搜王东珠的柜子,王东珠一声不吭的直接报了警。派出所很快出了警,警察来查的时候,刑秀萍又说不出个一二五来,王东珠的柜子都是没有锁的,警察在王东珠桌边的抽屉里,确是找到一个零钱包。刑秀萍就先嚷起来:“还说你没偷吧,在你屉子里都找到了。我看你怎么说。”
王东珠打小就经事,现在更是一点不慌。在警察质询她时,她平静淡淡道:“确实在我屉子里。但不是我放的。若是我拿的,那这钱包上应该有我的指纹。麻烦提取我的指纹验下,我有没有接触过。”转头冷向刑秀萍:“若钱包上没有我的指纹,我是可以上法院告你的。你要想清楚!这个钱包,是怎么到我抽屉的。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一验就很容易搞明白了。”警察又怀疑的看向刑秀萍,刑秀萍污陷人,到底年轻哪能把事事都做的机密,一下慌了神,弱弱地道:“兴许,兴许,我是不小心放错了地方。我真记不清楚了。许老师,我记不清了嘛!”看热闹的就开始嘲笑起来,刑秀萍迈不过面儿,就开始哭了。警察和辅导员对刑秀萍批评教育了两句,辅导员又专门把刑秀萍叫到办公室进行了心理辅导。
当王东珠已为这事情就这么完结,她也没追究刑秀萍的混说的时候,一天正洗澡,洗了一半隐隐约约地听见头有响动声。夹杂着流水声听地不太真切。响了一二声又没了。王东珠有些奇怪,想着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匆匆洗完包了头发,及着拖鞋便湿哒哒的想出去。结果,门打不开,被什么东西别住了。外头就听到这几个人低声的笑骂:“该,死太妹!不正经的东西!”。无论她怎么拍,就是不开。一关就关了她大半宿。幸而还是秋天,不太冷。但就这样,她也感了冒,后又发热。药钱加误工,王东珠几乎付不出家里她父母亲月底的药钱和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