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夫人久仰。我姓沈名定。这几位都是我的徒弟。”
“顾婉宁。”
“梁楚。叫我楚楚就可以了。”梁楚温和的笑了笑。
“邹崇。喻夫人还是让我们先看看少爷吧,毕竟生病不是什么小事。”
“哦,对对您说的对,我着就带四位去看看少爷。”褚濯樱眉眼弯弯笑着带着师徒四人去往他们这位少爷的房间。
“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不知怎的少爷就脸色苍白看起来有气无力。他再怎么都是个练家子这突然病倒了,大家都感觉到奇怪。”许是怕气氛变得尴尬褚濯樱一边带他们去少爷的房间一边跟他们细声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到了他们口中少爷的房间后,刚踏入房间便感到一丝阴冷的感觉。整个房间的布局都透露出简约的感觉。
“这房间不患病都不正常。”顾婉宁进入房就嘶的一声感到浑身发冷。
顾婉宁和梁楚默契互看一眼便觉得他家少爷患病定于这房子有关。
“阿辛,我给你请了几位神医,让神医给你瞧瞧吧。”褚濯樱担心的看着床上的少年。少年脸色呈病态的白,眉清目秀的长得称得上标致。
“好。”少年微微坐起无意间扫到顾婉宁微微一顿,很快脸上的惊异便消失了。
“阿宁,你来吧。”沈定慢悠悠的说道。
顾婉宁右手手指轻放在少年白到透明的左手腕上,顾婉宁秀气的眉毛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轻轻的叹了口气,“还好,毒素没有侵入肺腑。一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过两天就好了。”
“还有,把屋子里的花拿走吧,他的病多是和这花有关。”顾婉宁皱着眉头认真的看向褚濯樱。
“好,我这叫人搬出去。”褚濯樱立马叫人把这晦气的花搬走。
“现在让他好好休息吧,我们出去说吧。”梁楚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等下。”顾婉宁从腰上佩戴的小瓶子中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
“张嘴。”顾婉宁边说边把药丸塞入少年的口中。“走吧。”
一行人走出了房间,“可以冒昧的问一下吗,喻夫人。”顾婉宁的眉梢稍稍一挑。
“您说。”
“您和少爷是什么关系啊?”
“他姓褚名濯辛,过两年我若嫁人他便是这青竹山的继承人。”褚濯樱并未直接回答顾婉宁的问题。
“您的......弟弟吗?”顾婉宁试探的问。
褚濯樱淡淡的点了点头,似是有什么顾虑。
“我们只负责看病救人,不涉及家事的,如若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吧。”梁楚淡淡的说道。
“咳咳...我们谈谈褚少爷的病情吧。”沈定适时地开了口,打破了莫名有点尴尬的氛围。
顾婉宁给褚樱辛开完药方后就拉着梁楚回到了褚濯樱给她们准备的客房里。
......
“唔,累死我了。”顾婉宁懒懒的躺在褚濯樱为她和梁楚准备的房间的床上。
“懒死你得了,你干嘛了就累了。”梁楚和顾婉宁又开启了日常的吵嘴模式。
“阿宁,你说京城找我们的那家人为什么出那么多金子呢?我还是觉得师父被骗了。”梁楚戳了戳躺在一旁的顾婉宁。
“嗯......是挺奇怪,但是我们也拗不过他老人家啊,让他去吧。况且我总觉得京城对我来说有种莫名的奇妙的感觉,我也说不清吧。”顾婉宁心里一直觉得京城和自己有某种联系,所以一直都有暗暗地调查,但是也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两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四人一起吃着早饭聊着褚濯辛。
“今天再为褚濯辛治疗一下,明日我们便前往京城。”沈定定定的看着他们三人。
“可......褚濯辛的病好像不太简单啊。”顾婉宁倒也不是质疑自己的医术,只是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我们大名鼎鼎的顾神医怕了?不像你啊。”梁楚向顾婉宁挑挑眉。
“哈哈哈,楚楚姐说的有道理哦。”邹崇幽幽的接了一句。
“你们两个活腻歪了?”顾婉宁冷嗖嗖的瞅着他们两个。
挑衅顾婉宁的两位梁姓小姐和邹姓小孩瞬间没了声。
“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怎么还和小孩一样呢。”沈定无语的扶了扶额。
“行啦行啦,你们两个认输吧啊。不耽搁了,走吧。”顾婉宁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顺带又打了个哈欠。
“......”邹崇和梁楚满脸黑线得把顾婉宁从凳子上拽起来。
“各位神医。”褚濯樱见到四人微微的向他们行礼。
“喻夫人,今日我向少爷略微施针。他休息几日便可痊愈。”顾婉宁回礼道。
“好,顾神医请随我来吧。”褚濯樱嘴角微微上扬温柔的看着顾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