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心里还是想着我的,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你的百姓呢!”金洁儿假意酸溜溜的说但其实早已开心的不得了。
“百姓乃是吾之责任,洁儿才是吾之归宿。”
薄言从前可未曾同她说过情话,今日倒是奇了怪了。
“贫嘴!”
金洁儿用手轻轻锤了薄言胸膛一下。
薄言顺势抱住了金洁儿。
“洁儿放心,为夫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和孩子的。”
“知道就好!”金洁儿在薄言怀里一脸娇羞。
阮靖颂在一旁目睹一切。
“害!早知道就不来了!”阮靖颂欲哭无泪。
“殿下,梁浦泽已经从金府离开回到客栈了”
“哦?悻悻而归?”宋钰略有些玩味的说。
“是的,他买给金夫人的礼物都被金老爷让人扔了出来。”
“哟!那我们的小皇帝可要伤心死了,毕竟一出生就娇生惯养捧在手心里的,从未受到过如此羞辱!看来今晚有些人要按耐不住了。”
“殿下的意思是-他们要动手?”
“毕竟他得不到的东西也必定不会让别人得到”宋钰又接着说:“秘密加派人手守在金府,见者杀无赦!”
“是!”
“夫人,水温如何?”金万堂蹲着为柳絮洗脚。
“刚好!”柳絮闭上眼呈享受之意。
“夫人,还生气吗?”
“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下不为例”柳絮淡淡的说道。
金万堂听到柳絮的回答顿时喜上眉梢。
“我就知道我的夫人是这世间顶好的,最温柔体贴,最善解人意的……”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水温了,再添些热水!”柳絮打断金万堂的话。
“好嘞!”
夜色遮掩中,一行黑衣人穿梭在其中最后停留在金府的围墙上。
为首的人使了个眼色,队伍里就出现一个人飞上金万堂卧房的屋顶上,那人拿开一块瓦片,屋子里温情满满的场面顿时就出现在了那人的眼里。
那人有悄悄把瓦片放回原处,然后对队伍使了个手势。
为首的黑衣人接收到信息后往身后看了一眼,众人皆心领神会。
从围墙跳下后开始快速向金万堂的卧房移动。
结果还未到就被一群人拦下。
双方开始交战起来。
原先站在金万堂卧房房顶上的那人见情况不对,直接从将瓦片踢开从屋顶上跳下去。
金万堂刚和柳絮躺下睡觉就听到瓦片碎落。
还未等金万堂反应过来就瞧见一把泛着银白色的剑刺入帐内,不过瞬间又有一把剑拦住那刺客。
金万堂趁机赶紧拉着柳絮准备离开这里。
结果刚打开门一把明晃晃的剑就砍在门栏上。
此路不通,金万堂又打开后窗,后窗没有人,很安全。
金万堂赶紧让柳絮先跳下去,然后再用自己笨重的腿跨上窗檐。
“我要你平日不运动!现在好了!到生死关头跑不了!”柳絮一边说一边用力扯着金万堂肥胖的身子。
“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别说我了!”金万堂使劲蹬着自己的小腿。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黑衣人拿出一把小刀就往柳絮身上射了过来。
“夫人!小心!”
金万堂大惊,后腿一使劲跳了出来。
金万堂用身子挡住了那把小刀。
同样那把小刀也稳稳的扎在金万堂的身体里。
那黑衣人也被匆匆赶到的宋钰的人杀死。
“夫君!”柳絮看着胸口冒出鲜血的金万堂。
“没事!没事!”金万堂边说边缓缓倒下。
柳絮抱住金洁儿大喊“大夫!大夫!”
“夫人莫为我流泪,能救下夫人已是大幸”金万堂努力伸出手想为柳絮拂去眼泪。
那手只到半空中就如断线的风筝般坠落。
“夫君!”柳絮声嘶力竭。
阮靖颂今天刚刚起来就得知金万堂死了,没想到前几日同宋钰说笑的金万堂今天就躺在了冰冷的棺材里。
柳絮头戴孝布,面容憔悴的跪在灵堂前。
“妹妹,要节哀啊!”金容一脸惋惜的假意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柳絮在清楚不过金容的意思,柳絮没有诞下男孩,这偌大的家产无人打理,而她作为金万堂的远方表亲想从中分得一碗羹。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这本就是人世间早已默认的规矩。
金容见柳絮没有作声便愈加猖狂起来。
“若是妹妹需要,我可让我儿过继给你,也好让金家有个顶梁柱”这声泪俱下的表演真是好让人心疼,仿佛真是是如此替她着想。
“不必!”柳絮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她实在是不想在她夫君面前将事情弄得太难看,留他一份清静。
“我们是一家人,现在万堂死了,我们更加得一条心,莫让外面那些人看了笑话!”金容变本加厉。
“普月!送客!”柳絮说。
金容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露出丑恶的样子。
“我看金万堂死了你怎么办!一群老弱妇孺!我好心好意的为你着想你既然这样对我,怪不得肚子里怀不上一个带把的呢,活该!”金容张牙舞爪的。
柳絮也实在是受不了,直接起身扇金容了一耳光。
“你敢扇...”
“啪!”
金容还未说完一耳光又扇了过来。
“金容,我告诉你,我金家女子不比男子差!男人能做的我们也能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从金家拿走任何东西,还有你要是再在我夫君灵堂面前大喊大闹,我保证你和你的好儿子都不可能好好的待在扬州!”
金容也被柳絮这番话吓到,但不过瞬间金容又转变成刚刚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好啊!那我就好好看着一个寡妇是如何挑起金家的大梁的!”金容不屑的说。
“我看谁敢动金家!”
话音刚落柳絮就瞧见宋钰牵着阮靖颂走了进来。
金容见宋钰走了进来,顿时如老鼠见了猫一样,不敢放肆。
扬州城做生意的人谁见了宋钰不喊上一句“大人”,背靠皇室,又是顶顶有名的富商。
“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金容假惺惺的说。
“我今天就当着众人的面就直说了,谁要是和金府作对就是和我宋某人作对,谁要是敢动金府便是和我宋某人过不去,相比大家也知道我宋某人的作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