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这白芸芸一瘸一拐的在那溪边打了那两个半桶水。鲤看她这副模样,还死撑着不由地对她说道:“你这样子,实在是难,这再挑,只会伤上加伤别说一缸了,你要是这么搞,就是半缸今天也搞不了,明天接着伤。怕是要被逐出潜渊教,那这样好了:我先将你送到看伤的地方,你看伤休息,我帮你挑半缸。你看怎么样。”
白芸芸急忙说到:“这怎么行,大家都是第一天干这个活,你一下干怎么多活怎么行能呢。”
突然白芸芸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道:“要不然这样吧,你先扶我到我房间,我那有伤药,你再帮我打半缸水,这半缸算我欠你的,我这个月慢慢还给你,怎么样?”
鲤想了想觉得可行就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白芸芸那扶起她,慢慢悠悠地向芸的房间走去。
路上鲤见白芸芸一瘸一拐的赶路实在太慢,就征求了白芸芸的意见,将她放在了背上,匆匆的赶到了白芸芸的房间。
鲤一推开门:这白芸芸房间了除了一整张床墙上挂着些洗漱的物品,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灯,就剩那个半浮雕的暗朱色的大箱子。
“就到这吧,鲤大哥,我自己找药给自己敷上就行。”
“那行,我就先过去挑水了。”
“行,谢鲤大哥了,我估摸休息着半日就好了。给我打半缸就好,多打我还得多还呢!”
白芸芸开心的笑着。
鲤见事办好,转身关了门就向龙跃涧赶去。
时间匆匆,倏然而过。
晚上,鲤躺在床上,干了这一天的活实在是太累了,连桌子上的灯也没力气起来吹灭,不想起来吹灭,脑子也没有力气去引导的心中想法:
白芸芸的药效果真好。就在鲤送她回去不到两个时辰,鲤就又在溪边看到了她。白芸芸步履流畅,就是太难为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要跟我们这些男人一样,干这些粗活——白芸芸又有一股莫名的倔劲。
同小组的朱源长三个时辰就将任务干完了,还去领了一个靠近教派禁地寻找什么草药的任务。
同组的许华阳……
鲤渐渐没了思绪,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夜沉睡之后,鲤身心舒畅。
鲤推开门,心中盘计这今天早点将这劈材挑水的任务干好然后跟着朱源长去领些任务去。
“早,鲤大哥。”刚出门鲤就遇到了白芸芸。
“早,芸芸。”鲤笑着回应。
“今天就看我的吧!”白芸芸飒然。
“其实你不必太上心,不用还也行。”
“不行,我白芸芸说话从来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你看我今天就将那欠你的都还你”白芸芸气鼓鼓的说。
不知道几个时辰过去。
“我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就还到这里了。”白芸芸喘着粗气,躺在水缸边,“今天还了两桶,以后我每天都还你两桶。”
“不对啊,某人不是让我看着她今天将我的那半缸水还我,还说什么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你个没良心的,杀千刀的,真想我累死在这啊。”虚弱的声音从白芸芸的嘴巴里发了出来。
看着白芸芸这副模样,鲤不禁觉得好笑,但看着她这虚弱的样子,又不觉动了恻隐之心。
鲤对白芸芸说道:“你这样子,我扶你到你房间休息,不要在这里着了凉。”
“嗯。”白芸芸轻哼一声。
白芸芸房间内,鲤将白芸芸甩到了她的床上,就听见哎呦一声,随后是白芸芸的一阵嘟囔抱怨:“大老粗,也不将我轻轻放下,我是个女孩子哎……”
鲤将白芸芸放到床上就退了出去,在白芸芸的抱怨中关上了门,嘴角微微上扬。
天色渐暗,鲤房屋内,房间窗没有关上,桌上蜡烛摇曳。
早上,在见龙跃涧看到朱源长,鲤兴冲冲的上前向他询问那自己领的任务相关事宜,顺便寻寻经验。
朱源长冷哼一声,抬手指了指西边:“这么点功力就想要领其他任务了?那个方向自己到领任务问。不要多烦于我。”
鲤不想多生事端,忍着自己的怒气就自己去找那领任务的地方。
到那,鲤计较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领下一个额外任务。
“昨天太累了,偷了一会懒,今天得多练一会锻天决”说罢,鲤打开了那一本锻天绝,照着图练了起来,四肢如字,游龙走蛇。
屋外夜幕星稀,屋内灯闪影舞。这个模样,时间一晃,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鲤已经在潜渊教待了五个月了。
在这五个月鲤白天干活,玩上练功,不知不觉摸到了歧路的第二重境界的门槛。
这一日晚上,鲤照常的练着锻天决,其实这几个月来的练习,这些招式早就在鲤的心中滚瓜烂熟了,可是每一次打出来总一两个地方会有一种莫名的生涩,尤其是这几天,鲤有好几次都被这种生涩感打断了招式。
鲤有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将这些招式都快刻进脑子里了为什么打出来还会这样。
突然一阵风将鲤的房间吹开了,屋内的烛光摇曳不止。鲤突然有一种走出屋外的冲动。于是鲤停下了功法,向屋外走去。
天上月光皎皎,地上鲤儿踱步。
走了一会,鲤感觉脚下的这条路很熟——这条路是同向白芸芸房间的路,这五个月来鲤已经走了好多遍了。
鲤在白芸芸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
“哒哒哒,哒哒哒。”
“是谁?”白芸芸应声而问。
随后门就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鲤大哥?你这时候不应该在练你的锻天决吗,怎么到我这来了?”白芸芸有点惊讶。
“练不下去,总打不流畅,出来散散心,恰好走到你房间面前,就进来坐坐。”
“来,进来,鲤大哥,桌子那边有一条凳,我给你泡杯茶。”
“好。”
“你说我这练了快半年了,这些招式都烂熟于心了,怎么还是练一套完整流畅的都打不出来,最近几天断了好几次。是不是我没有什么休仙的天赋?”
鲤拉开凳子,上半身扑在桌子上问白芸芸道。
“修仙一途,岁月星河,弹指就是便是人间朱颜辞镜,况且又有修仙一言:二十年一歧途,五十年问不凡,厌极尘世,百年而别尘。这粗粗算下来一般人要想入别尘要一两百,而你进门就入了歧路,半年时间不到就在摸到了二重的门槛。还在这怀疑自己?我到现在练这«冰心决»连点感觉都还没有。”
白芸芸手托前额,无奈摇头。
“那么我还是挺厉害的。”鲤不觉喜出望外。
“是哎,我的鲤大哥哎!”
“我们修仙,这世间真的有仙吗?”
“不知道,没有见过,或许有吧。不过我爹却说过,这天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真仙,大神。有的只是天,地。这天地才是真正的仙、真正的神。”
“那我们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成仙了。”
“我也这么问过,我爹回答我道:‘半修心儿半修缘。’我没有再追问我爹也没有再答。可惜他老人家不在了,再也问不到答案了。”
预知后事如何(字数到了),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