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本是晴空万里,却因师尊和鬼面神秘男人的战斗变得彤云密布。二人再次对碰一击之后分开,师尊依旧无法制服对方,总是打个平手。这时,在两人的另一个方向,突然出现一个英武男子,手握方天画戟,一身银色铠甲泛着银光,让人看不清面容。
铠甲男子看着二人调侃着说:“打着玩呢?这么久都没有人负重伤。”
鬼面男子没有转头也没有说话,师尊打量了一下那男子,说:“没想到我十方的一名弟子,竟能请动不止一位你们这样的高手。我真是很想知道,你们和他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或者说是交易!”
铠甲男子说:“因为他做着我很想做的事情,他要灭三世,而我想要杀了你。”
师尊说:“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过节。”
铠甲男子说:“或许直接上没有吧,但或许间接上也没有吧,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想杀了你。”
师尊说:“我有种直觉,单凭你杀不了我,劝你不要枉送性命。”
虽说是直觉,但基本都是准的,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这说得算是委婉了。
铠甲男子说:“或许吧,毕竟也是第一次找你这种级别的人来练手!但是我还有同伴,你们之前的平衡会很快失衡。”
鬼面男子说:“他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铠甲男子说:“要是随便一下就杀了,岂不是会太没意思。”
说完就拿着方天画戟正面就冲了过去,与师尊的赤炼直接相碰,天空都如湖面一般荡漾起涟漪。
鬼面男子也冲了过去,让师尊两面受敌,快速过了百来招后,师尊果然被动了起来。三个这种级别的修炼者战斗,周围可谓是气场凌厉,一般的天境界修炼者都不敢靠近,生怕他们打空的能量伤到自己。三人在云上战斗,云如海一般翻腾,风涌云动。
师尊越战越被动,铠甲男子却是越战越高抗,战斗的天平在向一边倾斜。
这种战斗师尊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最近一次遇到劲敌,还是那个叫肖谣的小姑娘。也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肖谣,以及想起肖谣对他说过的话,:你施术时能量外泄太多,实在是一大败点,你需要集中控制,定能让你更加精进”。
师尊的心慢慢静了下来,一边应敌,一边内敛功力,尽量不让多余的能量外泄。同时他想起肖谣前辈送他的那份修炼手记,虽然里面的图文看起来非常尴尬,但此刻再忆起来却是别有一番体会。
师尊心一静,手记中歪歪扭扭的字也慢慢变正楷了,那火柴人似的示意图也变得丰满起来。师尊竟然在渐渐的扭转战势,他的动作更加返璞归真,再次把倾斜的天平抬平。
“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还要在这战斗中证道?”铠甲男子心生疑惑的问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倒是完全不意外,平静地说:“我说过,他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铠甲男子说:“在搞什么?我感觉你并没有出全力!”
面具男子说:“他也没有全力以赴,真正的战斗还没有开始呢。”
师尊对铠甲男子说:“你还差那么一点点境界,太轻狂了。”
铠甲男子说:“对我说这种话的你,才是太轻狂了。”
三人再次激战起来,战斗比之前更上一个台阶。虽然师尊身边的温度,高到让空间都有些扭曲,但毕竟其他二人也是同等境界之人,并没有因此受到阻碍。
铠甲男子的招式更显阴毒,可谓招招要命,一心杀敌。师尊倒是更显沉稳,招式变得简单直接,更显返璞归真。可是鬼脸面具男子也更多出了一分力,虽然他体型健美,动作优雅,却是每招都有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师尊一刀拦住铠甲男子的方天画戟,再与面具男子对了一掌,趁面具男子被弹开之际,他双腿向铠甲男子蹬去,铠甲男子另一只手护胸挡了一记,两人弹开。铠甲男子未等站稳,一戟向师尊扔了过去。
师尊对着飞来的方天画戟打出一掌白色火焰,方天画戟在飞近的过程中快速变得通红,仿佛是要熔炼变型一般。这白色火焰可是师尊的一个大招,看似简单,实则万分凶险,只有当温度达到极致时,火焰才会变成白色。随着方天画戟的越靠近,它已在渐渐变形,仿佛快要被融化一般。
铠甲男子见状不妙,伸手一握,要收回自己的武器。方天画戟倒飞而去,铠甲男子心痛地看着自己的武器,哪怕武器的温度已经灼伤了自己的手心,他也要用力量稳住武器的形态。
面具男子双手结印,师尊周围风涌云动,向他缠绕而去。这看似是云,实则是水雾,在临近时再次生变,水雾快速结成冰,欲将师尊困在里面。
师尊才施展出一个大招,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基本不可能再放出一个大招来。铠甲子见此情形欲再次出手,因为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就在他即将出手之际,冰块里面突然出现一团火焰,冲破冰层,向外扩散开去。冰层如同被敲碎一般,向四周飞散而去。而那火焰破冰之后也是威力骤减,渐渐湮灭了。
面具男子双手再次结印,师尊身边的破冰重新凝聚,向他倒飞而来。师尊身体一震,周围出现一个类似结界的光幕,想要挡住那飞来的冰块。可不料,冰块临近之时突然变成一团一团的火焰,穿过师尊的结界,向师尊袭去。
师尊大惊,这怎么可能,自古水火不相容,他怎么可能同时修得水火两种属性。
师尊算是有些失算,怎料对方直接将冰变成火,而自己的这个结界本就是火属性结成,不能挡住火属性的攻击。现在收招抵御已是不及,恐怕自己要吃些苦头。
就在最危险的时刻,从师尊身后突然出现一股狂风,将那一团团的火焰如数吹飞回去。师尊对这种感觉非常熟悉,笑了笑,不转身就说:“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