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讲两个轻松的故事。
一, 尴尬人生
作者本人可能是阳气过重,从小到大有自己的思想意识后就自觉没有遇到过一件邪门事,但唯一有这么一件“轻松向”的故事,讲来给大家听听。
小时候,妈妈有一天是在外地开会赶上暴雨回不来。
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睡,我还记得那天是下了很大的雨,但打闪的声音比雨声还大。
我的屋子是那种类似于榻榻米的,有一张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准备睡觉的时候把门拉上,那样比较有安全感,客厅里,我留了一盏小夜灯。
当时的环境和气氛都很到位,可是我的心大是真的百无禁忌,躺在床上玩手机,也是丝毫没受什么影响..
我这个人怎么说呢,说心大确实心大,我是真的不害怕,但也十分多疑,警惕,既心大又多疑是合理的吗,反正我那时候边玩着手机,眼神还得时不时得分出来,扫向四面八方,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要这样。
但就这么一瞥,还真是看到了什么,吓得我心脏砰砰直跳。
我屋子上那扇玻璃的半透明拉门,此时突然显出一个白影,在黑暗和昏黄的灯光渲染下,格外显眼。
要知道当天我刚接到我妈的电话,通知我今天没办法回来了,我大门关的好好的,那屋外的,出现在我家里的这个是什么?
那个白影飘来荡去,透过我的玻璃门诡异极了,那模糊朦胧的样子让人可以联想出千百种可怖形象,不过这个怪力乱神的想法只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几秒.
因为我不知道读者们有没有能体会周围磁场和氛围的,我当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看到门外突然出现飘荡的白影,是很害怕,但那种感受很平常,没有突然出现什么瘆人的诡秘的那种让人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家里进贼了吧,我抓起床头扫床的木头扫帚,当时可能真的是年少轻狂,真的就感觉烦的很,我跟你拼了!
我抓住门边,啪地一声拉开门,手里还举着木头棒子,真是怒目圆睁,这门一打开,那个白影子和我面面相觑。
竟然是我妈..此刻她正在轻手轻脚地脱白色羽绒服外套。
外面正一个劲地打着雷,闪电跟晃灯一样一下一下照在我俩的脸上,一会白一会黑。
我妈的脸彻底黑了,我尴尬地放下扫帚,我说:“妈怎么是你啊,你不说今晚上回不来了吗,我透着这门,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我妈这才说:“路上碰到个司机,他老婆羊水破了,怎么都要赶回来,我想着不放心你,我这才回来的。”
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妈进门开锁的声我是一概没听到,后来伴着这阵阵惊雷,我俩面对面说话都得大点声,也就不奇怪了。
这就是我人生到现在唯一吓到过我的事..一场不太美丽的误会。。
二, 挡
挡是什么大家知道吗,可能每个地区的叫法都不一样。
老人说,这种事,体格越弱的人越爱遇到,我当即抬杠(合理地提出疑问):“我也够虚,我怎么从来没遇到?”
我舅姥爷白楞我一眼:“咱们国家进步多快,你看现在,哪都是灯,就咱们农村这土路,也好几个小路灯,以前的农村可根本不是这样,以前的大道特别黑,村和村之前好几十里地啊,那可都得摸黑走。”
以前有个老头,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晚上,他也是走夜路回家,走到大道上一个分岔路口时,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穿黑大卦的男人,慢慢走近,那男人在路口怎么都不让老头过去,挡在他面前手舞足蹈,还嘴里念叨个不停,就像是要跟老头唠嗑一样。
那老头老实惯了,人家挡着他跟他聊天不让他走,他就不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黑大褂的男人突然跟上了发条的玩具人,发条抽净了般。直愣愣地在路口转弯就走了,老头谢天谢地这人终于放过了自己。
闷头往前回到了家,这到家安生坐下,老头想到这事突然心里发毛,他跟老婆子说道这事:“咱东边那条大道,中间那个岔路口拐过去,不就是坟圈吗。。”
三, 坟地耍钱
之前村里有个小伙子,他傍晚时分,天色晦暗之际也路过这条路,走到这片岔路口,就看到二个男人一个女人在坟地上玩纸牌,这小子平时也有牌桌瘾,他们三个招呼他,三缺一来啊,玩牌玩牌!
一拍即合,他便欣然加入牌局。四人玩的是昏天黑地。
后来小伙子忽然间听见远方鸡鸣,才明白原来是天亮了。
眼前的一片浓雾霎时消散,他们三人挥挥衣袖跟他道别,小伙子想这一宿赢钱赢了不少,恍然间一掏兜,发现抓出来只是一手纸灰。
四、人类灵魂真实存在性
刘多是一名学生,正在放寒假宅家中。
这天,刘多白天上来了困劲,就躺在床上打算小憩一下,恍惚中,她听到门开的声音,还没等她猜想这个人是谁,来人就迅速对刘多上下其手,又亲又抱,刘多强眯缝开了眼睛,果然这熟悉的感觉,是男朋友没错,可这时候,刘多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开始挣扎,当然这只是内在的她,精神上的她,灵魂的她在拼命挣扎,肉体上却是一处都动弹不得。
刘多想求助,她想根跟男朋友说:我动不了!救救我,可是她的嘴也没法启动,完全说不出来话,只能努力依稀的看着男朋友凑的很近的脸,内心无比崩溃。
过了一段无法确定长短的时间,刘多的挣扎终于有了效果,但根本不是肉体先动,而是灵魂,她感觉到了一种被解开禁锢的感觉,由灵魂首发,她的灵魂得到自由后,接着,她发觉她的肉体也可以动弹了。
乍然回身,刘多一下把眼睛睁大了,眼前哪有什么男朋友,她恍然想到了男友早就去当兵了,怎么可能现在回来,还有她家的钥匙。原来,这一切都是梦魇,但也有真的部分,那就是,刘多发现她睡前搂的被子,宽松的被罩堆积的褶皱错落的非常巧合,乍一看意外像男朋友的五官。
接着回到标题,人类是否有灵魂呢,别人不知道,刘多说肯定有,问就是亲身经历过,而且她认为灵魂相较于肉体高级,是总指挥的存在,灵魂支配肉体,辩证的说,灵魂被禁锢,肉体会立刻死机,你们认为呢?
卡农
我家的楼上住着一个三口之家,一对精英夫妇和一个结合了他们所有优点长成的漂亮女儿,这一家子从大到小忙碌的紧凑有序,两个大人经常性的出差,孩子从早到晚的上课和补课班,平时大家在早八晚五的正常时间段很少能看见他们。
今天白天,这对精英夫妇出差结束回到家里后,警察随即包围了我们整座单元楼。我回家后听我妈说原来是他们一回家之后,发现他们的女儿在家里上吊自杀了,我妈妈和邻居们还配合了警察问询。
这个事乍一听对于我来说就像假的一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说:“就是那个每天晚上弹钢琴的女孩吗?咱家楼上那个?”
我妈点头撇嘴,眉头一皱,轻轻指了指楼上对我说:“是,听他们说,死了得有一个礼拜了,今天才发现。”
可是,我没有跟大家说,我每天晚上,直到昨天都能听到楼上传来的钢琴声,那个女孩子很勤奋,她的钢琴声常常伴我入睡。
今夜,我故意没有睡觉,只是躺在床上,9点多到了,悠扬温馨的钢琴曲又一次在我的头上响起的那一刻,我浑身打了一个巨大的冷战,但我不敢睁眼,继续装作睡着的样子,突然,曲子戛然而止,但并不突兀刺耳,像是演奏者自然停手,中断演奏。
我怕的不得了,因为我现在知道了这首曲子早就该无人演奏了,她已经死了,好在接下来没有任何我想象中恐怖的事情发生,我在一阵阵热汗冷汗中睡了过去,从她的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晚上,那首戛然而止的曲子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
后来某天,我刷手机视频突然刷到卡农,熟悉温馨的调子一响起,没等我反映过来, 我的记忆就像钩子般把我拉回到了过去,那个女孩子最经常弹的曲子原来叫卡农,到现在我也很畏惧听到这首钢琴曲,它会让我浑身发冷,汗毛直立。
————不一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