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生命千奇百怪,各种生命都有其各自的本领。每年冬天,西伯利亚的海鸥都会飞到昆明去过冬,海鸥们长途跋涉而来,又长途跋涉归去,它们为什么不会迷路?人类是怎么进化而来的?生命的起源真如达尔文所说纯粹起于偶然吗?
读完《易经》,结合中学的生物课想一想,你是否也会和我一样,对生命科学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呢?
1953年,詹姆斯·沃森(James Watson)和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Crick)在剑桥的卡文迪什实验室成功地设计出了一个DNA的结构模型:双螺旋结构。(图1)
有学者认为“这一种双螺旋的结构形式竟然与人类始祖形象“伏羲女娲交尾图”惊人一致”。(图2)也许你会说这是牵强附会,然而细细想来,《易经》是我国古人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省人事后总结出来的道理,那么按照古人的天人合一的思想,易经原理就好比数学物理中的公理,是普适的,那么后世发现的规律与古老的易经原理相契合,也不奇怪。再仔细一推敲,DNA上分布着四种核苷酸的变体:腺嘌呤(A)、鸟嘌呤(G)、胞嘧啶(C)和胸腺嘧啶(T)。
要解释遗传,就要RNA的参与。构成RNA的碱基有四种,A代表腺嘌呤,G代表鸟嘌呤,C代表胞嘧啶,U代表尿嘧啶(注意:RNA与DNA不同,RNA没有胸腺嘧啶T,取而代之的是尿嘧啶U,按照碱基互补配对原则,U与A形成配对),每三个碱基的开始两个决定一个氨基酸。从理论上分析碱基的组合有4的3次方=64种,64种碱基的组合即64种密码子,正好对应周易的64卦。
因此,如果用周易的原理来解释,可用阳爻代表嘧啶C和U,用阴爻代表嘌呤A和G。四种碱基就可以用易经的四象分别表示,则胞嘧啶C可表示为太阳,尿嘧啶U可表示为少阳,腺嘌呤A可表示为太阴,鸟嘌呤G可表示为少阴。(图3)
由此我们可以知道,正是这64个密码子决定了海鸥体内有辨别方向的罗盘,决定了你头发的颜色、鼻子的形状、性格的方方面面、智力水平甚至包括患不同疾病的倾向。
目前,科学家已经可以绘制个人基因图谱了,一个人一生只需要做一次基因测序就可以绘制出个人基因图谱,从这个图谱中就可以发现人体的某些特质以及疾病信息,医生就可以根据这些信息尽早的为有生理缺陷的人作治疗,例如:如果一个孩子的基因组图谱显示,他患上糖尿病的风险较高,那么就应该严格控制他的体重。这样一来,他患上糖尿病的风险已经大大降低。这不正是易经的预测人生吗?
回到本章开头是的问题,海鸥是怎么在体内进化出罗盘的?人类这种高智商动物是怎么进化而来的?生命的起源是什么?难道这些真的纯粹是偶然发生,然后遵循适者生存的原理形成的吗?最先使用“宇宙大爆炸”(Big Bang)一词的英国天文学家弗雷德·霍伊尔(Fred Hoyle)爵士说过:“随机化学过程创造出生命的概率,就像龙卷风吹过垃圾场,然后纯属意外地造出了一架大型客机”。
他的话生动形象地说明,生命体太过复杂有序,不可能起源于纯粹的偶然。读了易经之后,特别是体会到易经中的天人合一的思想后,再仔细想想中学时候学过的达尔文的进化论,他认为“基因突变属于纯粹的偶然的随机出现,然后遵循适者生存原理成为了现在的样子”,这种说法的确存在疑点。
声名显赫的遗传学大师约翰·凯恩斯(John Cairns)做了一个实验,他让细菌细胞忍饥挨饿,然后寻找能让细菌活下来并继续生长的突变,结果表明有很多变种在晚些时候活了下来,显然是在回应饥饿的刺激,凯恩斯的实验表明,基因突变倾向于在其占优时出现,如果他的实验正确,那么细胞一定也具有使遗传信息逆向流动的能力,使环境可以影响DNA编码,这不正是易经中“天人合一”的核心思想吗?所以,读完易经之后,我深深觉得约翰·凯恩斯的理论比达尔文的理论更加可能接近事实。
畅想:人类的基因中,还存在许多的退变了的假基因(pseudogenes),就像基因化石一样,这类基因累积了太多变异,不再表达。这些假基因能否在特定的条件下被激活?如果外部环境促使基因中的微小粒子发生量子隧穿,是否会产生互变异构的核苷酸,引起基因突变或假基因的激活表达?基因突变或假基因的激活表达后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