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情况,司马西身旁的一个二楞小伙不乐意了,举起毛刺步枪就射。
·
枪是开了,但是也没打到人。
·
因为有一颗子弹不知从何处飞来,打在他的毛刺步枪管子上,直接子弹就飞没影了。
·
众人还在找位置开枪,就听到山上有一个清冷的女声说道:“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十不过三,如果再有人不老实,下一颗子弹就不是打在枪上面了,下一个就是你们的脑袋,我木英说道做到。”
·
听到木英两个字,众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
听说过,据说是一位女中豪杰,枪法如神,她的老窝就在这附近来者。
·
但是她不嗜杀,主要就是劫财。
·
当然了,她也不是善男信女,如果有不开眼的,她也不介意给那人送上一粒花生米。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司马西得失利弊权衡一番,于是把枪一扔,乖乖投降。
·
保住命先,剩下的再走一步算一步。
·
见到司马西众人把家伙什都扔了,山坡上的众人,慢慢走了下来。
·
大家伙打眼一看,鼻子差点气歪喽!
·
原来,你别看扛彩旗子的人不少,乌泱乌泱的,绝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
·
还有几个小屁孩,吸溜着鼻涕,瞪着好奇的大眼睛,在那里探头探脑。
·
这都是什么乌合之众?
·
当然了,年轻力壮的二楞小伙也有,就见这帮子人,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个高挑大美女。
·
这个大美女,不但长得俊,而且还带着点英俊,乌黑的头发,梳成单马尾,浑身收拾的干净利落,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
手里头掂着一把毛刺步枪,修长的大腿边上,还绑着一把沙鹰手枪。
·
两只大眼都能看透你的骨头,摄人心魄。
·
这都不用问,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木英是也!
·
大家伙齐心合力,把挡路的木头移开,然后几个二楞小伙举着枪,押解着司马西众人。
·
其他的男女老幼,牵着骆驼,驮着货物,迤逦上山。
·
这个山,叫绿山,因为这个山上的树木叶子是绿的,树干也是绿的,即使到了冬天,树叶落尽,整个山上仍然是绿油油的,因此得名绿山。
·
还是那句话,这个绿山的风景那是相当的不错。
·
七拐八磨的翻过两个小山头,大家伙深一脚浅一脚的就来到了一个山寨前面。
·
山寨还有个门楼子,其实就是用木头搭的两个亭子,亭子上面能站一个人,中间路面稍微的平整了一下,方便人员出入。
·
平整的也不怎么仔细,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石块给绊倒喽!
·
“把领头的给我带到议事大厅里面来,其他的人都带到西边空地看好喽。”木英女山贼发话道。
·
“是!”有人答应一声,对着司马西的一帮手下兄弟说道:“都给我老实点,走,到西边去。”
·
木英女山贼迈着大长腿,来到议事大厅坐定。
·
说是议事大厅,其实就是稍微大一点的木头房子,当中有一把大椅子,自然是木英坐的。
·
旁边还随意的摆放着几只破板凳,基本就没啥东西摆设。
·
司马西也被人押了进来,自然是没有他的座位,站着就挺好。
·
“说吧,你们拉着这么多枪支弹药,是要干什么去的?你可别跟我说,你们就是普通的商队。”木英女山贼一字一句,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
·
“嗯!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司马西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朗声说道:
·
“我叫司马西,乃是接了北边,烟云一十一城地界上,董超队长的差事,去到乌拉加山谷西边,柏木城堡购买一批枪支弹药。
·
我们董超队长,目前在北边林海雪原之中,冒着生命的危险,在清剿万恶的黑狗熊,不为名不为利,只想给当地受苦受难的贫民百姓,杀出一片立足之地。
·
为此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只求无愧于心。
·
现在董超队长带着大家伙,目前的处境也是非常艰难,就等着这批枪支弹药补给。
·
我听闻面前这位女英雄,也是侠肝义胆,巾帼不让须眉。
·
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把这批枪支弹药带回去,交给董超队长杀黑狗熊,等到战事结束,司马西一定用双倍价钱的货物来偿还。”
·
司马西这一番叽哩哇啦,一通白乎,说的木英女山贼,那也是频频点头,这董超为人很不错的样子,这司马西也很尽职,都是好样的。
·
略一思索之后,木英女山贼开口说道:“你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再执意为了自己,不顾大局,也显得我这人不大气了不是?
·
这样吧,你把董超叫过来,我呀!把这批枪支弹药亲自交给他,顺便结交一下这位大英雄。”
·
“这……!”司马西刚开始还以为,木英女山贼已经被自己感动了,这就要放自己这帮子人,和货物跑路呢?话说道最后,怎么还拐弯了呢!
·
董超带着人,在雪窟窿里面眯着呢,缺医少药,子弹也没有了几颗,一直在东躲西藏,被动挨揍,如果司马西不能尽快的把这批物资送上去,空着手进去,大家伙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未知数。
·
无论如何,司马西必须得把这批货物带走,空着手他就没必要回去了,使命没完成,他回去干啥?根本就没有那个脸回去好吧!
·
“木英大小姐,你能不能让我先带着枪支弹药回去,只要危机一解除,我立马带着山里面的好东西,来到山上给你三倍的返还。”司马西继续试探着问道。
·
“不行!”脾气还很倔,说一不二,木英女山贼斩钉截铁的说道:“只能你一个人,空手回去,把董超给我带过来,否则的话,我咋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爹曾经说过,男人的嘴不可信!”
·
说完这话,再也不理司马西,迈开大长腿,如一阵风似的走的没影了,留下司马西在议事大厅之中杵着,张口结舌,表情极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