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祥妃,不安的皇后,注定要发生些事情。果不其然,后宫再起波澜。 祥妃虽有子女却不受道安欢喜,皇后自从皇长女逝去,早已心灰意冷。
刚刚得子的缳翎,心渐渐安了下来。道安像往常一样的疼爱缳翎,这日缳翎出月去往储凤宫向皇后请安。
“臣妾给皇后请安,本宫多日未来问安,请皇后恕罪。”
皇后依旧笑面相迎“妹妹这是哪里话?妹妹产子不变出宫问安,本宫怎会相怪?”
缳翎落座,祥妃出言:贵妃娘娘真是好福气,为皇上生了儿子,不像本宫依旧不受待见。
只见皇后的脸沉了下来,毕竟皇后失了子女。
这时,只见彤贵人进来。“臣妾给皇后请安,给各位姐姐问安”。彤贵人的姗姗来迟,激怒了皇后。
“来人,彤贵人无视宫规,着今日起禁足半月。”皇后说此话时却看着缳翎,似是警告。
静妃见状,“皇后娘娘莫动气,娘娘何须为此小事动气。”
皇后也许是乏了,便打发了众妃离去。
缳翎刚出储凤宫,和妃、琳妃走了过来。
“贵妃娘娘万安,当初臣妾有所得罪之处忘娘娘海涵。”和妃道。
“和妃,说这话。本宫倒是不明白了,难道和妃做过什么伤害本宫之事吗?”
和妃被缳翎如此相问,到不知该如何回答。琳妃见状,“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之事当真不记得了!”
缳翎哪里会忘,当初若不是和贵嫔出的主意,玉嫔和散嫔怎会羞辱自己,差点害得自己差点小产。
缳翎不想再与二人相谈,只说自己乏了便回了承乾宫。
是夜,缳翎想起玉嫔、散嫔,当初皇上对她们的惩罚未免太重。道安不知何时已来,“全贵妃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缳翎缓过神来“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何时来得,怎没有人通传。”
“是朕不让他们通传的,朕只想看看缳翎”道安言。
这时,只听外面急传“禀告皇上,皇后娘娘受了风寒已昏了过去”。听得此言,缳翎很是奇怪,今日臣妾向皇后娘娘请安时,皇后依然凤体康健。未等道安缓过神,只听李公公又报“禀告皇上,彤贵人赶了过去。奴才担心会出状况,还是请皇上移驾储凤宫。”
道安来到储凤宫外,只听见一片争吵。
“彤贵人,你来做什么?”
“难道娘娘不知道臣妾为何而来吗?当初本宫之所以会陷害全贵妃不是你让本宫做的吗?”
“本宫何时让你陷害过全贵妃,是你自己权欲太重,怪不得本宫。”
道安听到此早已是愤怒到极点,冲进了储凤宫。
“皇后,刚刚彤贵人所言当真属实吗?”
“臣妾没有做过,请皇上不要听信彤贵人之言。”
“朕一直警告你不要伤害全贵妃,你竟然让朕如此误会全贵妃,你的皇后之位做得也太长了。”李长去传旨“皇后,蛇蝎心肠,谋害嫔妃、帝嗣,着即日起幽闭储凤宫。”
皇后哭诉,“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本是宁静之夜,还是惊动了太后。太后由福姑姑搀扶露夜而来,“皇帝,又是为了何事与皇后争吵。”
皇后再三陷害嫔妃,朕孰难容忍。太后知晓内情,“皇后终究是皇后,纵是有千般错万般错,也不可贸然幽禁。”
道安见太后如此说,不好反驳。只得“皇后,若不是皇母为你求情,朕定不会饶你。你自己好好在宫中反省吧。”
传旨“彤贵人,不守宫野,缕惹事端,自今日起降为答应。”
太后与道安离开了储凤宫,只留下皇后。
次日,储凤宫传出消息昨夜皇后因风寒加重已病逝。皇后突然猝死,道安自知是太后所为。道安恨恶佟玉琦,却加谥号为“慎”。可知佟后何曾淑慎过。
皇后发丧,道安亦不曾去看过。中宫缺失,后宫不宁。道安于皇后发丧半月后,晋封缳翎为皇贵妃加号为“惠”称全惠皇贵妃。
静妃却在此时有孕,道安晋封静妃为静贵妃。后宫诸事道安让全惠皇贵妃和静贵妃共同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