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和胡二来到黑衣女跟前,谢天看她脸色苍白,显然是刚才过度消耗体力,又受到惊吓所致。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谢天问道。
黑衣女,摇了摇头。
“你们?……”黑衣女望着谢天和胡二。
“我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会再说。”谢天说道。
黑衣女点了点头。
谢天和胡二扶起了黑衣女,刚要走。
“还有狗。”黑衣女道。
胡二靠近了狗,想抱起狗,那黄狗看到主人被扶起来,似乎也看懂了是要救它,没有吭声。
胡二见黄狗并没有咬他,就抱起来黄狗,几个人走进了野人居住的小屋。
小屋呈人字形,很破旧,有个木门,应该是以前上山的猎人建造的,里面也就只有容纳2个人的空间大小,还有一个简易的木床,只可惜木床已经塌陷,还有一个破桌子,一个破凳子,地上是一些野人啃过的树根和吃剩的一些动物骨头,还散发着一些难闻的味道。
胡二用衣服擦了擦凳子,谢天和胡二把黑衣女扶到凳子上坐下,胡二介绍了谢天和自己的身份。黑衣女先是道谢。然后有点疑惑地问胡二:“他这么年轻,能当你师父?”
“你可不要小瞧我师父,他可是奇门遁甲高手,你身上哪点长个痣,他都能算出来。”胡二得意地炫耀道。
黑衣女脸倏地红了一下:“你这人真没个正经。”
胡二才知道自己说话不合适,尴尬地笑了。
二人说话的功夫,谢天已经迅速地把小木屋收拾了一下,胡二又出门找来一段树枝,扎上树皮和茅草,制成扫帚,把地又扫了一遍。
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胡二从包里找出蜡烛,点亮后,接着把带来的地毯铺在了地上。
黑衣女子坐在凳子上休歇了一会,这才有精神,她看了看自己的腿,好在是冬天,穿的衣服较厚,虽然还是感觉有些疼痛,但已无大碍,她起身活动了下,看到黄狗还在那里抽搐,就端起蜡烛检查,发现黄狗的腿被撕伤了一块,她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洒在黄狗的伤口处,然后又掏出一些布,将黄狗进行了包扎。
谢天看到黑衣女的举动,示意她坐下,然后拿起龟壳,对着她的腿扫了起来,黑衣女只感觉腿有些酸麻,再扫了几下,疼痛感已经消失,谢天又来回扫动两边,黑衣女感觉已经完全好了。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黑衣女问道。
“这是一种能治病的龟壳。”谢天答道。
“哦,世上还有这种东西!”黑衣女有些惊讶。
谢天笑了笑,拿起龟壳,对着黄狗包扎的部位开始扫了起来,来回扫了几遍以后,黄狗竟然站起来走路了。
黄狗亲昵地围着谢天摇着尾巴。
“想不到,这龟壳连狗都能治疗。”黑衣女道。
“姑娘,我们能知道你的名字吗?”胡二问道。
“我叫柳秋芸,是本省人。”柳秋芸道。
“你一个人为什么来这里,很危险的?”胡二问道。
“因为家父得了肝癌,听医生说,人参大补,迫不得已,想到这里找点人参回去给补补身子 。”柳秋芸说。
“我看姑娘动作干脆利落,想必是练过武术吧?”胡二问道。
“我从小随家父习武,学过一些。”柳秋芸答道。
“听口音你们是外地人,为什么来到这里?”柳秋芸问道。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救人。”谢天道。
“救人?救什么人,也是有人生病了吗?”柳秋芸问。
胡二比较多事,就把来这里的经过就给柳秋芸讲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柳秋芸说道。
“是的,这就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谢天道。
“天色不早了,我们吃点饭吧。”胡二说道。
“吃饭?”柳秋芸这才想到,自己带的物品还在那边的斜坡里呢。
“我要去把我的行李拿回来。”柳秋芸拉开门向外走去。黄狗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