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激斗
失神的薇薇安,落入宽敞而又温暖的怀抱中被紧紧束缚住,要不是整个人无法动弹,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这一幕还真像极了情侣间的相拥。
她刚想挣扎,耳边就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警告声:“别动!”
她下意识地就停止了挣扎,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彼此可闻,淡淡的茉莉花香在鼻尖萦绕,许是逛了半天花园有些累了。
她闻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紧张的情绪缓缓得到平复,在察觉身后的男人并不会对她怎样后,她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在路过薇薇安和身后男人躲藏的地方时,稍稍停留片刻,但很快又朝着前方走去,渐行渐远。
随着那脚步声的远离,身后男人渐渐放松下来,薇薇安听到他送了口气,捂着她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随后她就被身后的男人无情地推开了。
忽然离开温暖的怀抱,微冷的空气带走余温,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她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见黑暗中对面的男人冷冷地道:“你可以走了!”
她挑了挑眉,这是利用完她就可以随手像是扔抹布一样丢开了?她有些不太喜欢面前男人这种命令的口吻,不悦道:“我要是不呢?”
男人声音更冷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捏着威胁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薇薇安的手腕被捏得刺痛,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但依旧倔强地瞪着黑暗中的男人,咬牙道:“你难道还要打女人?据我所知,只有无能狂怒的男人才会对女人动手!”
她的话显然激怒了面前的男人,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手中的力道加重,薇薇安再也忍受不了手腕的刺痛,低呼出声。
紧接着下一刻她就被男人捏着手腕一把扯了过去,整个人被压在了花墙上,身后带着棱角的植物尖端,透过轻薄的衣服布料缝隙刺入,扎进娇嫩的皮肤之中。
薇薇安痛苦地呜咽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你现在还有勇气说我是个无能狂怒的男人吗?”
说着压着薇薇安缓缓往花墙中陷入,她后背更加清晰地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物体刺入肉里的刺痛,她被痛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脖子被大手死死捏着,发不出叫喊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咛。
薇薇安艰难喘息着,脖子上的刺痛和窒息,以及背后那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心中的怒火升腾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
男人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不由轻笑起来:“勇敢的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啊~?”
回答男人的是呸的一声,以及吐在脸上的口水,男人呆愣了几秒,黑暗中的脸上出现暴怒的神情,他愤怒道:“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捏着薇薇安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很快要窒息的感觉让薇薇安惊恐起来,她费力的挣脱出一只手,用力地拍打男人强壮的手臂。
此刻的她感觉已经离死亡不远了,她或许要被活活掐死了,谁,谁来救救她!她绝望地在心中大喊。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时,那股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忽然消失了,她也得以大口喘息起来呼吸着新鲜空气,肺部要炸裂燃烧着的感觉十分清晰,喉咙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咳嗽。
随着男人手松开的瞬间,体力不支的薇薇安朝下滑落,狼狈地跪坐在地不住地咳嗽。。
男人得意的轻笑着蹲在她身旁,看着狼狈的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与他对视,戏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杀了你吧!”
谁知下一刻,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突兀地在黑夜中响起,男人的左边脸狠狠地挨了一耳光,被打的男人当场愣住,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暴跳如雷的他刚想找薇薇安算账时。
只觉身后凉风袭来,随即后脑猛地一疼,他整个人就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薇薇安冰冷注视着软倒在地的男人,丢掉手中摸索到的一块石头,走过去朝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脸上就狠狠来了几脚,随后不解气地又朝着男人身上其他部位踹了几脚。
一边踹,一边骂道:“狗东西,就你还想掐死我,看我不废了你!”
但真等脚抬起,想要狠狠朝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踹下时,犹豫了,她可不想之后被疯狂报复。
叹了口气,抬起的脚换了个方向,朝着男人身体其他部位而去,嘴里骂道:“狗东西,算你走运,我踹死你!”
将人一顿暴揍后,准备离开的薇薇安又走了回来,将地上昏迷的男人全身搜了一遍,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拿走。
更是将男人身上的衣物给脱下,只留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在地上又捧了几捧尘土像是撒调料一样,均匀地从头到脚撒在男人身上,为的就是让他看起来像是从土里爬出来的一样。
做完这些她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走到一处水池旁直接将男人的衣物卷了卷扔了进去。
随后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裙和秀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返回了宴会厅,母亲伊丽莎白已经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她瞧了一眼依旧热闹的宴会,心想这场宴会大概会持续到很晚,不过她可不打算继续待下去,如果花园中的男人醒来那会让她遇到麻烦。
于是她叫来宴会厅中的仆人,去通知管家托尔准备好马车,她们要回去了,在博尔特家的女仆帮助下,她们总算是将醉酒的母亲伊丽莎白弄上马车,她才得以在天色更晚前返回家中。
另一边,被打晕过去的侯爵独子杰克捂着刺痛的脑袋,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起,此刻的他感觉整个人糟糕透了,仿佛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XSFE%$-----!啊!臭女人,你给我等着,%*#@!啊 !下手也太狠了吧,啊!嘶~!啊!疼疼~!”杰克一边呲牙咧嘴,一边揉着身体刺痛的部位,缓缓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
冷风吹过,杰克打了个哆嗦,身上的尘土也扑簌簌往下掉,很快他就注意到另外一件事,低头看着全身上下唯一的白裤衩,脸黑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