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吕小布,吕大班长吗?”
另一个人更是嚣张的说“怎么遇上这个傻大个子了,今天可是有的玩了。”
吕小布满脸焦急之色“我有很重要的事,麻烦你们让开。”
一个人满脸嘲笑“哎哟,傻大个儿也有重要的事了?”
“对啊!什么事情比跟我们玩还重要啊!哈哈!”
此时的吕小布心急如焚,可是面对两人多年的欺负已经习惯了,依旧呆呆的说“你们最好让开。”
“哟!几年不见,说话挺横啊!”瘦高个狗蛋儿一边说话,还一边用手拍打着吕小布的脸。
矮个子马二更是毫不客气的一脚将自行车踹倒在地“还跟上学的时候一样,嘴是又臭又硬。”
“看来今天又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再长长记性。”
吕小布怒了,他真的等不起,如果今天见不到爷爷最后一面,他肯定会抱憾终身的。
现在对于这两个小痞子的无理取闹,只有迅速的解决他们才行。
这一刻吕小布的眼神变了,变的锋锐无比,变的无所畏惧,紫气浮现,就如同一只受伤的狐狼。
两人猛的被吕小布的眼神惊到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吕小布顺手就抓住了狗蛋儿拍打脸庞的那只手。
这时的狗蛋儿才发现,这哪是一双手,分明就是一把铁钳子,任他再用力也撼动不了分毫。
咔嚓一声,吕小布的手狠狠的掰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狗蛋儿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马二见狗蛋儿被制服,挥拳就向吕小布凶狠的打来。
结果却被吕小布一把抓住了胳膊,用力一拧,几乎拧了将近一圈,也俯身跪在了地上。
“哎呀,疼疼疼,我错了,你快放开我。”
“我擦你……啊!哎哟喂……停停停……”
吕小布质问:“还挡不挡路?”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不挡了……”
“不挡了……”
吕小布见二人求饶,本也无意与他们纠缠,便放开了二人,推起自行车就欲穿过小巷子。
马二看着即将远去的背影,一股怨气横生心头,拿起地上一块老旧的青色板砖就向吕小布砸了过去。
马二心有怨气,根本就没想留力,青色板砖携着破风声瞬间就砸到了吕小布的后背上。
坚硬的板砖嘭的一声,就裂成了两半,掉落在地,可见力道之大。
吕小布被砸后猛的回过头来,铁布衫的强悍令他只是后背发麻,但是他却充满了愤怒。
当看到两人充满畏惧的眼神后,他轻叹了一声:“爷爷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但是……”
“爷爷还说过,辱人者,人恒辱之。”
吕小布放下自行车后,来到了马二面前。
他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马二的脸上,啪的一声,马二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此时的马二被抽的有点发蒙,根本就不敢看吕小布的眼睛,捂着肿起来的左脸,嘴里忙说着:“对,对不起。”
当吕小布看向狗蛋儿时,狗蛋儿捂着疼的发抖的右手,忙求饶道:“吕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滚蛋,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两人闻言,如蒙大赦,急匆匆的离开了。
对于这两句晚到了数年的道歉,吕小布内心充满了苦涩。怒气也在道歉中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急和回家的执念。
他骑车不顾一切向家里赶去,路上遇到很多熟人都顾不上打招呼。
直到快到家门口时,邻居王伯喊住了他。
“小布啊!你爷爷现在被拉到镇子上的医院了,你妈让我转告你在家里等他们回来。”
看着满脸急切的吕小布,王伯安慰道:“你也别着急,估计你爷爷他们也快回来了。”
“谢谢王伯伯,我知道了。”
吕小布得知消息后,知道镇子的距离不是靠一辆自行车能解决的,于是满怀心思的推开了家门。
这是一套农村标准的三合院,院子很大,院内开辟出了一块药田,一株株不知名的药草正在茁壮成长。
尤其是位于中心位置,那一株株白色的大喇叭花,开的格外艳丽,仿佛在对着他不断的喊话。
爷爷是十里八村唯一的一名中西医兼备的老大夫,有着不小的名气,可惜医者始终不能自医啊!
走进院内,大喇叭花传来一阵阵淡淡的幽香,让心慌意乱的他内心平静不少。
随后心情又被铁笼内几只癞蛤蟆的呱叫声打乱了,他整理了一下正房前挂着的几排大蒜,还有晒着的几箩筐不知名干果,干蚯蚓,就进了房门。
这些爷爷都叮嘱过,是用来入药的,切不可随意食用。
当来到正房后,看着显眼位置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就忍不住的阵阵担心起来。
爷爷这张照片可能是他老人家唯一的一张,照片里爷爷旁边的那位,在吕小布的认知里一直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他听爸爸说过,那是爷爷最要好的朋友,每逢过年,他的妻子白奶奶都会前来探望爷爷,还带来数额不少的美元和金条。
至于这些能让人一夜暴富的东西,爷爷好像从来都没收下过,只有爸爸小时候被塞到手里的几张美元大钞被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