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宇向卖家支付了二十万,卖家问道:“现在开不开?”
“开!”张宏宇答道。
“你画好线。”卖家说。
张宏宇说:“梁师傅,你来画线,我们开石头。”
梁飞走了过来,用记号笔,在石头上画了两条线。
卖家的两个工人过来,把这块石头架在了切割机上。
随着刺耳的机器切割声,张宏宇和周围的看客,也都心提到了嗓子眼,俗话说,“一刀穷,一刀富,”这一刀下去会怎样呢?
在尖锐刺耳声中,机器已经切割出了一条线,卖家用强光手电照射下,石头里现出一层绿光。
“不错。”卖家说道。
这时候,张宏宇的心才放了下来。
紧接着,刺耳的机器声又开始了 ,第二条线,也在机器声中被切开了。
围观的人都挤上前去。
只见玉石的两边都一片透明,呈现出鲜艳的翠绿色,呈丝缕状衍射,迎着手电筒强光看去,翠绿中含有金光,玉石的层约有两厘米厚度。
“这是金丝种翡翠。”有识货的开始惊讶起来。
“我出八十万。”有人开始叫价。
“我出一百万。”人群中有人叫道。
“我出二百万。”
“五百万。”
喊出的价格一个高过一个。
“八百万。”围观的人群开始沸腾起来。
“我出一千万。”又有人叫道。
“两千万!”一个土豪在旁边叫了起来,叫人从车里提出了一大袋现金。
“好,两千万成交。”张宏宇喊道。
在一片叫好声中,张宏宇完成了交易,就这短短的一会,从购买,到卖出,已经赚了一千九百多万,已经足够自豪的了。
张宏宇豪气地给2位切石工每人5000元喜钱,转过身奖励了梁飞一百万。
回过头来,张宏宇又对王昌年说:“该你了。”
看到这短短的时间,张宏宇竟然赚了一千九百多万,王昌年的心里没有羡慕,反倒是压力太大,额头竟渗出了汗。
都怪自己死要面子,现在好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关键是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自己。他也想去选一块玉石,可是看着面前的一大片原石,竟然不知道脚步该朝哪里迈。
“王老板,你选啊?”张宏宇不失时机地催促道。
王昌年越发地紧张,脸上也流出了汗,如果不赌,就这么认输这给人家一百万?感觉有些亏。如果赌下去,自己也没有把握,自己什么都不懂,哪有那么好的运气?他紧张地搓着双手,周围的人看他不安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无助的眼神开始环顾周围,突然想到了谢天。
“谢顾问,该我们了。”王昌年说。走上来,拉住了谢天。
谢天早已经看到了王昌年的窘相,本来想劝他不要赌,毕竟,选石头别说是经验,根本就没有操作过,可是现在这个情境下如果要走,那可是灰溜溜的一点面子都没有,不如赌一把,看还有没有机会。
谢天拿起手机进行了奇门排盘,看了看现在的局,时辰还没有变。奇门局用的是古人的计时方法,一天是十二时辰,一个时辰,就是现在的2小时。
刚才那个梁师傅,已经去过生门的方向去了,显然是用奇门算过的,并且格局那么好,所以经商倍利,得到的利润惊人。.现在靠王昌年自己选,必败无疑,自己还不能带着他上生门地方去选原石,那样会被人感觉是模仿,不够围观的人笑话的。
那么怎样才能有把握呢?
只有买到玉石中的极品,才有可能把事情翻转过来。
谢天再看看局,局中值符代表极品玉石,正好克住六合落宫。好,那就去值符落宫的地方去选。
“王老板,你还选不选的?”张宏宇看着王昌年拉着谢天的胳膊,而谢天在思考,两人没有走动,不禁催促起来。
“没有把握,就认输吧。”张宏宇带来的几个人,都开始起哄起来。
王昌年又拉了谢天的胳膊一下。
“走,我们去选!”谢天说道,在前头带着王昌年走。
既然王昌年不知道上哪去,只有谢天带着他了,胡二也紧紧地跟上。
谢天来到值符落宫的地方,停了下来,眼前摆着四块大原石,该选哪一块呢,从奇门局上看,是西面的好,谢天蹲下来,开始察看原石。
突然左手的龟壳动了一下,谢天突然想起,这半天因为紧张,竟然忘记龟壳的功能了,谢天拿起龟壳对着西面的两块原石扫了起来,扫了第一块原石,没有动静。
谢天又扫了第二块原石,扫到石头的上面,龟壳没有动静,扫到石头底下的时候,龟壳动了一下,慢慢发出了红光。
谢天让胡二把石头翻过来,在上面扫视,发现越是靠近石头的一角,龟壳的光越红,到后来,竟然变成鲜红色。谢天在这个位置做了个记号。
“老板,这块石头多少钱?”谢天问道。
卖家仔细地瞅瞅石头,又察看了一下,然后又用手电筒照了下,说,这块不值钱,就5万块钱吧。’我劝你们还是重新选下吧。这块以我的眼光看,你们不一定能赢。”
王昌年一双眼睛盯住谢天,现在已经把唯一的希望都压在了谢天身上。
“王总,付钱吧。”谢天说道。
王昌年听话地付了钱。
卖家摇了摇头:“祝你们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