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从湖南到云南，飞的真快。但是，从云南到边关，开的好慢。
一路上，跌宕起伏，李胖也是问道：灰先生，你是怎么拿到订单？
不是我好奇，而是，这悄无声息，保密工作太到位了。李胖说道：当年我在深圳，最头疼的便是保密。
很简单。灰大打了个哈欠说道：这是永州，对口支援云南边防的安检机。安检机可以不要，援助谁不要？
这就是你说的军方大笔订单？李胖说道。
你对自己的产品没有信心？灰大点点头说道：只要物美价廉，难道不是军方大笔订单。
李胖挠挠头说道：这倒是。边防不考虑我们的产品，是因为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用了以后的新生活是多么的美好。要是知道了，这就角色互换了。
云南边防居然没有人来欢迎你？李胖不解的说道，因为，已经显示快要到了。
这种附加品，要不是对口支援，谁愿意多一事？灰大说道：现在还是角色扮演，我们还是求人家给个机会。
不过，到了边防大区门口，还是有人等候多时。不仅仅是等候，还列队欢迎。
白队长好。灰大也是下车便是一路助跑过去说道：我是灰大，这是我的技术人员李胖。
灰总不必客气。白队长说道：任何一个反毒，都是值得歌功颂德。贵公司投入重金打造缉毒安检机，我替缉毒警察，代表感谢。
我这台缉毒机，那是高科技产品，是最新款。灰大说道：李胖你解释一下，我有点嘴干。
李胖也是说道：他采用了主机超级计算机对比数据，终端产品不仅仅是一次采集信息，而是可以直接升级，应对毒的更新换代。单次升级，可以压缩到五天。
你可以先这里测试。李胖说道：对于已知毒品，是百分百查扣。
样机被拉入缉毒大队，由于是缉毒大队，因此，毒品是有专门地方放置，等待专人收走，一并处理。因此，试验用，不不成问题。
只有毒，一过安检机，便是被查出。掩盖的还好，一过安检机，便是被查出。
不管怎么样掩饰，安检机准确无误的分析出来了所有的藏毒物品。这台安检机，获得了缉毒大队的认可，被允许放在边防关口，继续累计数据。
留下了一个团队，继续采集信息，累计数据。灰大便是返回了株洲。
回到长沙，合作保健酒的湘院长，也是先去看看。之所以返回，主要也是他提醒回来一趟。
大致聊了聊，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真金白银的投入，必定是会吸引人加注，但是，大唐电子谭总，却是在收拾行李，打算走人。
事有轻重缓急，灰大一向是认为，开始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连开头都惨不忍睹，那么，能够有好结果，实在是太难了。
请求湘院长联系一下，便是前往了酒店，回见过来考察的大唐电子。
见面倒是一切顺利，湘雅医院作为中间商，不管怎么样，都是有这个面子在。如果是灰大单独来，估计得到的消息就是已经回去了。
灰总好。
谭总好。
反正开头都是耳熟能详的商业互捧。
进入正题，灰大也是说道：谭总考察中维网，不知道结论如何？有什么愿意出手的地方。
很坦然的说，中维网算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一个网络解决方案。谭总先抑后扬的说道：这么多的技术人员，不可能设计不出来这个网络解决方案。我也是搞技术的，只要投入足够，没有任何技术是突破不了的。技术上的困难，集中提现在不舍得花钱上。
技术上并没有什么难度，难得是降低成本。灰大点点头说道：其实中维网网络解决方案，主体架构已经是完成。但是，还有很多方面需要加强合作。
每家公司对于利润工资等方面的不同，导致同样一件事情，成本其实并不一样。
比如说，一家公司，全部都是博士后，那么对比一家全部都是初中生的公司，同样一件事情，如果初中生可以去做，那当然是初中生成本低。
我也是有投入的打算。谭总也是说道：不过，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
可是说说具体考察遇到了什么困难？灰大也是说道。
本来，我应该默默离去。谭总说道：不是给湘雅医院面子，而是，北方这样，为啥南方也变成了这样。不吐不快。
你说。灰大说道。
都说投资不过山海关的，你这又和山海关有啥不同？谭总说道：我准备的资金，勉强够租个地皮。我拿什么来组织入手，发展壮大？
我是听说你所有投入全部都是用于公司运营，我才来的。谭总说道：买地皮，河北能够让我来这里买地皮？
我能够放在这里的，更多的是研发机构。谭总说道：生产，必定是落在唐山。
灰大看了一下资料，脸色大变。株洲这是疯了吧！这就把自己当做一线城市了？
听说，长沙和株洲，争议非常大。谭总说道：长株潭一体化，不尽人意，但是我还是没有想到，分歧如此之大。
发展，地方政府的支持，是格外重要。谭总说道：为啥投资不过山海关，就是东北太过团结，挤不进去。但是你这是什么？一个建房子另外一个拆！比东北过分多了。我不是不投入，而是等你想好后，再联系。
一起吃个晚饭？灰大还能说啥？立刻马上搬迁咸阳。
饭我就不吃了，机票买好了。谭总说道。
飞机飞不了，今天黄花机场全部停飞了。灰大再次挽留说道，分工合作，我是懂的。
我订的是高铁票。谭总去意已决的说道，他愿意留下来和说一声，应该都是河北和湖南多年的交情在，并不是要给机会。
这饭菜都准备好了。灰大递给他说道：看一眼菜单，总是可以？
谭总还是接过来菜单看了一眼，脸色严俊的说道：这个菜单，我不留下是对不住我自己，没有想到，这些大厨，居然是在这里。行，我可以吃了晚饭再走。
有什么想吃的？灰大也是说道：不管成不成，买卖不成仁义在！这顿饭，可要吃好喝好。
说句实话，这些我都吃过。谭总想了想说道：反而是有一个地方特产，我是真的没有品尝过。
你说？
君山银针！谭总说道。
茶叶？灰大疑惑不解的说道：这个茶叶，直接去省长那里顺点不就行了，他又不喝。。
关键在于牌子。谭总说道：超市的是一品陆氏茶庄。
这已经是最好的君山银针了。灰大说道，记得，当年市长送给我的，好像并不是陆？
你不会是想喝一品谢氏茶庄吧？灰大想起来惊讶的说道。
谭总点点头说道：陆氏茶庄，每年都会出品，各大茶叶的最佼佼者，取名一品陆氏茶庄。君山银针也在其中，但是，并不是最佼佼者。君山银针最好的茶叶，是在谢氏茶庄手里，取名一品谢氏茶庄。每年，如果没有最好的茶叶，谢氏茶庄甚至是不出产茶叶。据说，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出产。如今，只有湖南省长，可能还有几包。
这我有啊！灰大点点头说道：晚饭见。
这我真的有，灰家庄出品的，不过，确确实实是很多年没有生产了。回去祠堂拿几包卖不出去的就行了。
天下茶，分为二。一为陆氏，二为谢氏。大众市场，基本上是陆氏主导。但是，小众需求，却是谢氏为王。
据说，全国绝大多数茶叶，最好的，全部都是被高价买走。经典语录，陆氏出多少钱，我翻九倍。不过，谢氏茶庄已经是很多年，没有大手大脚买茶叶了。
当然，灰大又不用买茶叶，当然不知道行情。
得要先把饭菜弄出来，这个菜单，菜谱流出，大厨做出来容易，关键在于，这些食材拿不到，但是各地自留的。
真正的好东西，除了以物换物，是钱买不到的。到了一定阶段，谁都有钱，不会有人愿意卖这些顶级食材。翻九倍都没有地方买。
因此，灰大只能是先找到那个可以以物换物的，也就是湖南省长。
求见周省长很容易，就是又等了两个小时。
这些大人物就这样，非要拖延一下，显摆自己很厉害，其实就是一个弱智，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浪费别人时间。
灰大。周省长终于是慢吞吞的出来了。
周省长好。灰大也是客气一下速度。
在长沙可好？周省长不打自招的说道。
省长，屠龙者终究变成龙，我是有心理准备，可是都还没有开始屠龙，就把小伙伴先砍死，我是头一次见。灰大不说还好，一说就气的说道：你自己去看看，株洲市委是啥意思？我不得不搬迁咸阳了。
周省长看了一眼，也是说道：长株潭一体化发展一直很难推进，但是，我是没有想到，如此严重。这个，株洲市委书记市长，我会调离，放心，这个我亲自动手抓。
这有什么用？灰大说道：你干脆利落，把株洲市委全部退休可能还有点用。
可以，就按照你的意思。周省长点点头同意了说道：株洲公职人员全部退休，直接由长沙市委负责。
这就撤了？灰大是没有想到，居然这样容易。开玩笑的吧？可是，又根本就不像。
你这个中维网，是怎么打算的？周省长说道：完全看不懂你的操作？你去云南卖安检机？
你联系一下，就知道了。灰大小声说道：你看看，叶大在干嘛。
我有所了解。周省长点点头说道：他成立了村级农业公司，并且联合邮政快递，改组成为了城乡物流零担运输合作联社，连四通一达都注入了资金。
可是，这根本就是赔本买卖。周省长说道：大规模的投入农村设施建设，政府是做了这么久，就是没有赚到钱。
我不是赚到了。灰大说道：军方下单买安检机，然后，我输给村级农业公司搞农村水利设施，农村去种中草药，咸阳的中草药生产，便是最终的利润。
你是说，这钱就是政府出的扶贫款？周省长恍然大悟说道：我说河北福建怎么把扶贫办全部撤了，不会是全部进入了村级农业公司！
不然大唐电子过来干嘛！灰大点点头说道：这就是整个规划，不过，只能是以人民币流通。
周省长算是彻底明白了整个布局，一天到晚的看着灰大，没有看见叶大，所以一直是迷糊着。
为啥必须要人民币流通，因为国际贸易以美元作为基准。如果发生外循环，会导致扶贫款最终没能落入贫下中农，中央一定是会叫停地方政府的操作。
而村级农业公司的工资，是咸阳的中草药生产公司发放。
本来，扶贫款，是直接通过邮政银行发给贫下中农。现在不一样，必须要出来劳作，通过村级农业公司，实现多劳多得，当然，不劳而获也存在，只不过，钱就少了。
这样一个内循环，原本只是一个通货膨胀，因为实实在在创造了价值，因此，反而是节约成本。
节约的不是扶贫的成本，而是传统文化的保持成本。包括全国安检机联网运行，基于中文的网络解决方案，全部顺带解决，节约的，是这些成本。
可是你们图啥？周省长不解的说道，要说一手油扣点还能够理解，但是，工资待遇都是医药公司支付，这不就是白打工不赚钱！
就图别人说我是个好人！
我信你个鬼！周省长内心骂骂咧咧，不过，也想不明白，灰大的脑回路。
没其它事？周省长忙着旅游去了。
还有一件。灰大递给他菜单说道：认不认识做这些菜的大厨？
等下我给北京打个电话。周省长看着菜单说道。
灰大也就离开省委大院了。很奇怪，也许省长早就想干掉株洲市委，强行推进长株潭一体化。
总之就是，一顿饭下来，大唐电子中维网研究中心，落户株洲。顺带着，株洲市委全部退休，株洲整体被长沙接管。
当然，不退休也可以，那叫做停职冻岗，不领退休金但是可以去私营企业工作。退休时，多领一份工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