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记得会遇到妖魔,却忘了问那老鳖的年龄,唐僧念着取经,还是担心妖怪,并且着了装佛祖的那黄眉的道,至于西天哪佛祖要不然就是《西游记》中的那是假佛祖,要不然就是佛祖就是那面目!但是就骗术而言,没什么真假,总之,都是骗子!
佛法就是转圈诓人,佛就跟着转圈,这么说是因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之类的咒语太多,然后,那些佛法的参悟其实不怎么高深,相较于《道德经》之类反而更不人性,这一点上,佛法就是装出太监的身体却要当自己就是太监,装出自己多慈悲却要当自己就是多慈悲,这就是佛法的真面目,当然人生的道理是不变的,但是参悟的结果就是回到起点,无论再参悟出多少,跑出多远,跑来跑去,绕来绕去,肯定会绕回去,这就是世间一切的变相的来源,佛法就是在切割人的生理、心里以及人性后再用极端的思维审视这切割后的道!所以佛其实切割后的道!所以佛是道的一部分,只是某种程度上不同于道!更何况道是自然,佛是自然上的产品。这也是《西游记》从头至尾没变的,不然,唐僧师徒就不吃不喝了也不必睡觉了。
《西游记》里除了那些徒弟再没有跟唐僧取经的,一路上都是那些局!倒是有仨徒弟学武艺。这真是对佛法的讽刺!
四圣可戏禅心,蝎子精却是死路一条(难道仅仅因为淫),无底洞终归见底,玉兔精回归冷宫,女儿国无功而返,天竺国绣球被踩。佛祖的意思他指使谁做局就是好事,不是他指使的就是恶,不是自己一界的更是恶,这就是佛祖的嘴脸。
佛祖既然做局就不能让自己一界的生物死了,不然不是成了自己的罪过,当然,佛祖从布局一开始就是罪过,但是佛祖可不想让自己一界的也说自己不是,所以孙悟空一路上只能那么打杀妖魔鬼怪!这就是佛祖的伎俩!实则极其卑劣!
《西游记》中似乎佛祖并没有给那些帮他做局的帮手啥好处,但是那些帮手却占尽了便宜!而且这好处在书中实在是不好写,因为那样太露骨佛祖就成了雇凶的杀人犯!佛祖不想雇凶,也不想那么露骨的杀人,作者也没那么写。不过,那些帮手之类看了长达十六年的一场表演竟然没买门票,最后师徒几人只得了一份入场券,还有空头衔,至于心得与浪费的时间、健康乃至人命等相比究竟那更重要,况且心得是自己的,那是必然的,也是谁都给不了的,佛祖只不过顺势牟利,佛祖最后圆了让唐僧师徒成佛的谎言,但是佛只是虚幻,所以还是啥都没有。当然可以说这是佛门分内的事,但是骗局之下再无佛门!
《西游记》其实就是动物园的动物在打斗,只不过斗促织(源自《聊斋》)的佛祖换了下包装!搞了下形式!
《西游记》告诉世人,固定的模式会成为骗子做局的帮凶,固有的思维会被骗子利用,固有的观念会让骗子得逞。
《西游记》又告诉世人,谁做了的谁谁还是会去做,谁没做的谁谁也不一定做,八十一难就证明了这一点,吃唐僧肉不远万里也要吃,一路没学佛法的到最后也没学的,每一难都是一样,吃唐僧肉的换了一伙还是吃,同理,不帮忙的还是不会帮,没有八十一难,没有十六载就是放屁,这就是佛祖的佛法,恶毒的奸邪像,这就是天下乌鸦一般黒,佛祖黑到了极点。尤其是在局中更是如此,即便是十六载的光阴。
唐僧再怎么念经、取经也禁不住佛祖一伙的败坏!佛祖既装婊子又立牌坊还当戏子。当然这是佛祖的嘴脸,不是佛法,佛法是死的,只是被佛祖利用了。至于佛法的欠缺那也只是佛法的欠缺。试想,佛祖为啥不改佛法却利用佛法作局甚至作恶!没人用的佛法也是没任何作用!
《西游记》里还有一句话,走两家不如坐一家,这句话是说变来变去就会一事无成。取经也渗透了这一点。当然事业、生活也是如此。
《西游记》告诉世人骗子要作恶总会标榜善!物质上的独立是相对的,人格的独立是绝对的!精神上的独立是陌路的!人与人的独立是不存在的!自然是绝对的,人为是相对的。
突发状况在《西游记》中是没有的,这太理想化,这可能是缺点,也可能是作者有意这样写的,就算是结尾骗老鳖的那一段也不是自然,因为佛祖通晓一切,有意为之。但是人世间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作者有意这么写可能有披上神魔外衣的局限。但是这样《西游记》也同样告诉世人被游戏人生的后果,就是唐僧师徒的下场,顶多被圆场!有时候等于圆寂!这还算是理想化的!脱去那层外皮再看人的事实情况啥都没有!
唐僧根本不懂真爱,也不懂情,唐僧的爱是看人掉河里伸手救人的爱,但是那水浅的没不过小孩的腿肚子,至于沼泽里唐僧更是不去的,除非被擒去,唐僧这一路除了收拾孙悟空就是骑着白龙马,再不就是要斋饭,当然打坐念经必不可免,至于收拾妖魔鬼怪就成了徒弟的事,而且唐僧还时不时阻止甚至误判,初时为了那些肉体凡胎的山贼似乎无可厚非,但是要不是孙悟空那长老早被山贼分尸了,也早被老虎吃的连渣都不剩了,唐僧倒是没有超度这匹马!遇到白骨精,眼见女儿被孙悟空打死,心中更是不悦,以至于后来更是总听猪八戒的,当然书中说唐僧宅心仁厚,可是如果是在书中唐僧不想宅心仁厚都不行,可是唐僧依然骑着白龙马,依然一路向西,蝼蚁到底不是马,可以说马是为了赎罪,但是那也未必要取经,未必要变作马,飞蛾也是不需要爱惜的,现在的社会里,灯泡更烧不死飞蛾,飞蛾扑火用在唐僧身上也许很恰当,因为佛祖只是加了个罩子,还是在局里的。这就看出佛祖甚至佛法的虚伪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