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若知一的‘粉丝’越来越多。因为在重量级,若知一撑住了!
是的,在别人眼里若知一是撑住了,可对若知一来讲,这样的比赛,才刚刚能够让他磨练一下身法,所以他格外珍惜每一分钟。
跟刚开始比赛一样,若知一打满了整场比赛,几乎是在最后一分钟才将对手击倒。
虽然若知一不再KO对手,但这并不影响那些观看区的人疯狂喜欢他。因为相对那些重量级选手,若知一那张有些平淡无奇的脸,和相对瘦小的体型,让那些观众有些同情,甚至共情。
每次看着若知一在台上‘苦苦’坚持,他们就像是看到了自己,一个个在台下疯狂的给若知一加油。甚至有的女人,在比赛结束后,直接冲到了若知一面前,呐喊着想要为若知一献身,可话还未说完,他心中的英雄,便消失不见,逃之夭夭了......
“有古怪!”
看着若知一每一场都努力的坚持到了最后,那个优雅男子悄然来到了报名处。
“下一次安排一个中量级的拳手给他!”
“为什么?”
报名人很诧异。
“馆主,他可以应对重量级的......”
"我就是想看看!"
男人打断了报名人,沐浴春风般的笑了。
“是!”
又到了比赛日,若知一看着那些疯狂的观众,还有女人眼中赤裸裸的渴望,他有些头大,还好。自己有易容面具。
比赛再次开始,报名人没有告诉若知一今天的对手是中量级,当然他也没有告诉那些观众。他只是安排了一个拳馆刚刚招募的中量级的拳手。
不过让报名人有些愤怒的是,相比若知一的勇气,自己刚招募的这个拳王,也太过不堪了些。
招募的这位中量级拳手,看过若知一的比赛。若知一能在重量级赢下比赛,并且还KO过中量级的拳手,显然跟他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他不愿意当若知一的背景板,毕竟他也曾经有过辉煌!
最终,报名人给了双倍的出场费。这才搞定了自己刚招募的拳手。
比赛正式开始!
让若知一没想到的是今天的拳手实力很差!力道也很差。
难道他隐藏了实力?
若知一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拳手,他跟重量级的拳王交手过,以他的判断,眼前的对手所呈现出来的力道和身法,根本拿不到拳王。
或许他应该有绝招.....
若知一再次压低了自己的实力,他想看看对手的绝招。
一节比赛结束。新招募的拳王也很不解,因为他没想到若知一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弱。他怀疑这里的拳赛是不是被拳馆操控了?想到自己拿到的双倍出场费,他笑了,应该是......
当他再次看向李若知一,那眼神显然有了不屑!
所以接下来的比赛,他更加放开了。这让若知一越发觉得对方有绝招。可直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发现对方隐藏了什么实力。
若知一摇摇头,他不再隐藏实力,一拳击倒了对手。
台下的观众自然不知道若知一压制了实力,看到若知一再次击败对手,继续奉献了他们激情的呐喊。
“什么情况?”
被击败的拳手此时彻底愣住了,最后那一拳,他觉得若知一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根本无力招架。
“果然有问题!”
喝着红酒的男人,优雅的放下了酒杯离开了贵宾区。
“馆主,这是怎么回事?”
饶是安排过很多比赛的报名人,此刻也是懵了。
他以为馆主是想让若知一再次KO对手,提高观众的热情,结果换了一个实力差的拳手,若知一竟然也是打到了最后一分钟才分出胜负。
“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从来没有输过吗?”
报名人一愣。
“是啊!好像真的没有输过。”
忽然报名人想到了若知一刚开始的比赛,也是打到最后一分钟才分出胜负。他脑海有了一个答案,可他有些不敢确信。
"难道他面对重量级的拳手也是隐藏了实力?"
馆主笑了。
“告诉他,如果一拳KO了重量级拳手,他便拥有了去二层比赛的资格!
男人说完笑了。
“二楼的比赛也该注入点新鲜血液了!”
男人走后,报名人也笑了。
一个拳馆想要盈利,自然得有观众,显然若知一给一楼带来了很多观众,可是相比二楼,一楼......就显然就有点微不足道了。
他开始期待,当若知一这样的一个异类进入二层,会激起什么波澜。想到若知一曾经问过自己去二层的条件,报名人笑的更开心了......
当生活开始了奔波,家,就成了一种思念。
今年的春节若知一回不去了,可能接下来的春节,若知一也是要待在外国。
今天是家里的除夕,若知一准备打完拳赛再给家里拜年!因为不能回家,若知一难免有些孤独。他早早就出了门,不想独自待在家里体验那种孤独。
冬季,让这个繁华的城市,也有了那么点冷意。天空有了风,像是知道了若知一的心情,透进了衣服,有些冷。若知一裹了裹衣襟,就那样沿着街道走着。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当若知一抬头,已然是大雪飞扬了。
若知一笑了!
他喜欢雪,不过此刻他觉得自己更喜欢异国他乡的雪!因为这雪,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故里!
大雪纷纷,落满了整个街头,不知什么时候,大地已然是银装素裹了。
若知一很喜欢这种宁静,只不过有人却突然闯进,打搅了他的宁静。他皱了皱眉头,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群小孩,正在雪地打滚堆雪人。
嘴角微扬,那是他想起了小时候爸妈也陪他堆过雪人......
爸妈?
若知一的心顿时像天空的颜色一般,阴沉了下来。
他想起了那张泛黄的照片,想到了越来越模糊的母亲,想到了自己生病后来看过他一次便再次消失的父亲......
若知一闭上了眼!任凭那大雪落在他的脸颊,然后融化为水。
久久......
若知一低下了头,擦去了那本应该的‘雪水’,听着那群调皮的孩子,说着异国他乡的话语,却掩盖不住的高兴,他觉得自己是那么格格不入。
他匆匆的抖了抖帽衫,低着头朝地下拳馆走去!原来那快乐是别人的,自己,只是一个异国他乡的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