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
当上官御风可怜兮兮地说出来意时,索达的回答就这两个字。
并非索达故意看他的笑话,果断的拒绝上官御风是因为要遵守帮规。
“兄弟,你也看见了,这身后还跟着五旅的人呢,我真是被逼无奈呀!认识一回,你就发发慈悲吧!”
上官御风不再是往日的上官御风了,现在和索达说话也是极尽乞求之态。
“上官先生,我不是见死不救,你知道的,在龙凤堂我只是小股东,这麒麟石真正的主人也不是我,所以别说是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两字:不卖!”
“兄弟,我可以加十根金条,这总该行了吧?”
“石头的主人交待过,多少钱都不卖!别说加十根,加一千根都不卖!”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一点索达从不含糊。要说他从骨子里看不起上官御风的利益至上太过滑头,倒也不假,但不全是。
“兄弟!我也是为你好!这是大人物看上的东西,到时候你不卖也得卖,甚至连一根金条也得不到!你不就是那两个人做后台吗?没用的!”
上官御风这话不是胡说,他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呵呵,那就试试?”
索达扫了后面的士兵一眼,接着对上官御风说道:
“你这样带伤带兵的,影响我们的生意,上官先生请回吧!”
说着一手一个将两个士兵拎出客厅,士兵被索达的力量惊呆了,竟然愣在那里没敢动弹。
索达站在门旁回头直视上官御风,眼神十分的轻蔑。
“索达,你这样做是要死人的!”
上官御风顿感无望,一边往出走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
本来索达在自己被劫这件事上就对上官心存芥蒂,加上上官御风最近三番五次地来使伎俩更让索达对他没有半点好感,所谓过去的交情也就随之土崩瓦解了。
吴家佛堂里屋,窗户已经修好。姬露露和虞菲雨雨还在与柳下诗琴说着什么。
自从上官御风被带来和柳下诗琴对质之后,又发生了钱庄和自己被抢劫之事起,她就一直没见到吴钧,不是她不见,是吴钧躲着不见!
这让她心里没底!她太了解吴钧了:善变、阴狠、贪婪。这不,六七天了,只有今天才见到吴钧的两个女秘书。而且这两个秘书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柳下诗琴心里明白,这是吴钧奈于脸面没有正式押审她,而用两个秘书来摸她的底。
“吴太,听司令说你与丈夫长期不在一起,那漫漫长夜您是怎么熬过来的呀?”姬露露搔首弄姿地问着。
“吴太太,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又一把年纪啦,干嘛不守妇道,专做些伤天害理算计人的勾当?”
纵使柳下诗琴武功超群又心狠手辣,若是平时定容不得她俩如此嘲讽羞辱,但此刻不同往常。
虎落平阳,当忍则忍。
“说吧,派人去盘龙镇干什么去了?那么多人,两台卡车,全副武装,这可不是做买卖的阵势!”
“吴司令知道你被人揭了底,又要破财消灾,心情不好,让我们姐妹来陪你聊聊天儿,可你得说话呀?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是不是想换个地方聊呀?执法队那种地方可不是女人该去的。”
姬露露和虞菲雨开始直言不讳了,完全是审问的口气。
柳下诗琴压住心中的火气,不让自己发作,她心里清楚,这俩个貌美如花的秘书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定是吴钧让她们来羞辱自己的,想以激怒自己来让自己暴露出破绽;同时也是监视、软禁自己。
“哟,吴太,那个上官先生跟你说些什么呀?你俩怕不是有什么苟且之事吧?”
“妹子,你看人家吴太,哪像个半老徐娘呀?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皮肤白白嫩嫩的,不知多少男人迷倒在这石榴裙下呢?我说吴太,这上官御风、南宫离、吕谦、宫戬,哪个更合你口味呀?”
“烂货!”
柳下诗琴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咯咯咯咯”
甘露露笑的花枝乱颤:
“真是同道中人,这都看出来了?要说烂,我可不及你哟,你这都一马四骑了,说说,什么感觉?”
“还想吃嫩草呢,可那个玉什么的年轻人吃到嘴了吗?”
“我们是烂货,可我们不是不祥之物呀,看看你这裙子下面出了多少风流鬼呀?”
“心够狠的,玩完就往阎王那儿送。”
“睡过她的都没好下场,没死的也活不长了。”
柳下诗琴此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否则这两个女人绝不敢如此放肆。特别是虞菲雨,她能到吴钧身边还是柳下诗琴的功劳,现在她不仅不感恩反而恶语相向。
可柳下诗琴并没有想到,正是她把虞菲雨暴露在恶魔面前,她这个始作俑者如今是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