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性是生命之间如何对待和尊重彼此的思想方式。我们尊重彼此,是因为我们都是宇宙冰冷物质世界的生命火种,我们皆因奇迹而存在,又因奇迹而相逢,而宇宙的物质博大无穷足以供养我们彼此的存在,我们并没有任何的理由残害彼此,徒一时生存而已。
我们既然已经摆脱了刀耕火种的艰难时期,便不需要过多的残害能传以生命性的生命也能生存的很好,那么就请让这一切停止吧!
我们所能用心而感悟他人或其他生命的悲欢离合,即相对混沌型思维生命所追求的一种不断发展的生命思维之美。尽管这种美在大多数时候都会与冰冷的物质世界利益相关,但我们可以清楚的意识到它,区分它与冰冷的差异,所以便有了美好的人性和人思想上的劣根性。
我们人类所在不断追求的及其发展改变的难道不也是无数智慧型生命所追求的吗?只是因为我们的发展程度不同,智慧程度不同,社会环境不同,所以我们所追求的生命性也不同。
因为生命性的追求本质是一种生命信息思维方式,所以是可以在后天通过教育而补足的。与洗 脑等强制灌输不同的是,我们对生命性的教育更多的是教人分辨什么是生命应该选择的对的,什么是生命应该拒绝的错的,然后任生命自己去做出选择。而洗 脑则相反,它是先强调对错,而不是让人去认识对错,为什么对为什么错。所以其对生命本身的思考具有一定的压迫性,反而会引发生命思维的矛盾性。一方面是因为强制性的灌输对错容易造成极端,另一方面当被灌输人理性觉醒后并会不论对错的先就这一行为产生巨大的反弹。
所以我们在任何传播我们生命性(人性)时都要以一种有理由的合乎双方利益的辩论性质的传播方式去先让对方分辨其是否对错,即为什么是对的和什么是错的。不然单论行为结果,而不从多放面考量生命性所要求我们做到的行为本身的价值的话,一切行为就都以利益判断是无法体现心灵的本身追求的善的。
当然,谈到一切“生命”的生命性,我们不得不重修生命的界域,区分真正的生命和虚假的生命。因为生命在一定程度上都是相对的,只因其思维的复杂性程度而产生划分。比如植物,它们完全不具有任何思维,那怕它们追求的生存和繁衍都是我们赋予它们的虚假追求,因为它们做出此事完全为基因程序所控制,植物本身不知道生存与繁衍,只是任世界摆弄,存与不存与它本身完全无关。当然我不是说它们完全不具有生命性,因为延续的规则本身就是生命性的由来,只不过规则的改变扩大使生命得以体现使生命性得以体现。 它们较自然界中受自然产生受自然延续的矿石而言不过是更加的复杂且规则化的延续罢了,其实从某些角度讲人类亦如此,哪怕人类产生了所为的思维所谓的主观能动性,我也并不会认为人类能超脱规则的影响。
那么我们该如何将生命划分为生命呢?怎样的生命才有值得被尊重的价值呢?
假设,你是一只无法思考的为本能所驱动的对我们有害的生物蚊子,那我们完全可以毫无生命负罪感的消灭你。如果你要为自己辩解,来证明你是一个生命体,而不是物质体。那么我们就会对你进行分析,然后给你一个你必须被消灭的理由。即,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生命,因为真正的生命都是会进行相应思考的。如果你无法满足这一思考前提,那我们便可以将你消灭,因为这样符合逻辑,符合智慧生命图利所定下的规则与共识,即利益条件下对无思维敌对存在关系的确立。其也表现在我们对恶劣自然世界的改造之上。
但假如你是一种会说话的蚊子种群,你那微观的小脑能学习并与人类交谈,但你们受制于你们的身体而无法发展进步,那么我们作为你们能够交流理解的对象,你们为了生存而吸取我们的血液似乎也就说的过去了,因为所有生命都追求生存与繁衍,这便是生命之间的公理共性,这便是最基本的生命性的第一共性。我们可能会在科技尚不发达的年代与你们生死对抗,但当我们拥有了能满足我们彼此的科技时,你们可以通过发挥自己智慧的价值向人类社会交换或双方妥协,你不再吸血并控制你们的数量,我们也会对此做出相应的补偿。如果你能为人类的发展做出巨大的贡献,那么人类也将不吝惜人类的友谊而相予。
智慧生命之间的利益共通点是生命性的第二共性。当人类发展到较高程度时,人们并不在乎这种蚊子是否具有价值,但也不屑于无缘无故的消灭一种智慧生命。就好像人类彼此做为能交流的智慧生命不会无缘无故的彼此杀害一般。即生命之间信息感情的交流是生命性的第三共性。
生存是处于理解之中,利益是出于需求之中,感情的交流是建立在彼此尊重之上。我们能理解彼此的生存,因为我们也需要生存;我们需要一定的物质利益,因为物质能保障生命的生存与延续;生命愿意同彼此交流并相互感悟彼此,因为智慧生命要追求和完善他们的信息聚合的宏观思想,这是对他们所建立感情关系、秩序关系的认可,也是他们维护自身秩序与大脑本意面前的表现。
就如我在人性篇中所讲的一样,生命性和人性在大多时候都是生命对自身或物质社会所产生规则的一种思维反应体现。所有智慧生命都会认可的规则在它们思维层面的体现自然也就成为了生命的基本共性——生存,而生命由不同的规则产生的不同认同感则是其它非同一生命性。
通常情况下,智慧生命群体的生命性的产生很大程度上由其所处的自然环境决定,所以在一定畸形的自然环境下也会产生一定畸形的生命性群体。
就比如,在封建君主专 制的时代,在《社会契约论》尚未出现前,因为人们大多未能启智,所以出现了同种生命体中尊卑世袭的错误生命性认知,即一个人品德美好有大功德(开国君主)那么其后代也理应享受和其几乎平等的权力和地位,不论其是否贤能不论其是否为了他的子民做出过什么。当然印度的种姓制度和希特勒的种族优劣论等都具有一样的共同点,即需要有一些人生来低劣,以突显规则制造者们的尊贵。再比如,因为某一种愚昧的思想,人们认为某本身没有意义的其它生命群体具有伟力,从而产生奇怪的崇拜反应,如印度的牛,竟拜以为神,而自低一等。这在遥远的古代和许多今天的野蛮部落都有其相应的体现,是人因为自身弱小而诞生的对强大存在的思想性向往。
生命其实具有相对平等性,即根据生命层次可以具有的包容性而将其包容的生命全部论为平等,但所处于近乎同层次的生命群体之间是应该绝对不存在生来的尊卑差异的,甚至不同生命群体间亦不会存在生来的尊卑差异,在我们看来动物与动物之间其实没有尊卑概念的,只是人类诞生了庞大的质变的智慧量使人类产生了与动物的尊卑差异的思想罢了。
那么这里所体现的人们应该有的这一方面的思考的生命共性是什么呢?即生命性是有优劣的,其会随着秩序信息之下的信息发展而朝好的方面改善,我们可以学习更为完善和博大的生命社会秩序信息以发展完善我们自身的生命性。不论是物质还是在思维上,许多生命性都对我们起着重要的借鉴意义,而我们本身也要抛弃与落后群体之间的绝大多数落后的共性,而追求扩大我们好的一方面的生命性。因为生命性的诞生本身就是在生命与生命的聚集之中产生,符合生命有序聚集的秩序信息便是生命性。
生命对生命性的发展追求是会产生阶段性的断层的,这个断层将无数生命划分成不同的层次。生命具有层次差异。这个层次差异性通常是由生命在某一阶段像某一阶段攀升(进化)所必要的时间,从细胞到生命基础个体(植物、生物卵等)需要千万乃至数亿年,而再进化到有一定思维的生命群体则由需要百万乃至数千万年甚至更高(依环境而定),再有这一群体进化到能产生语言、文字的群体则具有随机性(概率可能小到我们不感想象),而再由简单纯粹群体思维进化到我们今天无比复杂的人性思维则依情况而定(往往是其物质方面的发展带动其整体思维信息总和的质变),而后再纯以物质方面的质变性发展而扩升到宇宙层面则又要千年乃至万年之久。我们由此可以初步建立以下三个简单的生命级别划分。
具有智慧发展的可能性是初生生命性层次的初始一级(以细胞等规则物为基础的第低进化生命);已经产生了一定智慧却无法产生具体的信息交流手段是生命性层次的第二级(犬类、犬类等);智慧发展到一定程度并具有了具体的交流手段(系统的语言、文字等)的生命是第生命性层次的第三级;而在前一者的基础上能拥有物质层面发展可能(拥有能使用双手或其它方式进行物质方面生产和发展)的生命为生命性层次的第四级;而又在此基础上发展了一定的物质技术并保障生命群体生存,以得以进一步使生命思维的复杂化发展的生命则为生命性层次的第五级;而第六级生命性层次生命则是摆脱了普通肉体限制层次的精神生命体,生命性在他们眼中更像是一种围绕着物质层面而诞生的生命规则性信息利用的一种生命选择性体现,他们超脱了普通身体欲 望的思维将能更合理的体现生命性,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这种生命要是从生命性的路程进化而来(生命的发展历程所留传的生命性占据我们生命拥有的绝大数生命性);而生命性层次的第七级则是生命最难以达到的,其生命体现为完全把握自己的生命,并细知几乎一切的宇宙规则,完美的将理性与生命性相融合,我称之为主宰级生命,主宰自身生命和思想,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生命性的发展来源于智慧生命复杂的优异性追求,因为其具有对生命后天所适合遵守规则的一种尊崇感和维护感,能引导生命规则有效和系统地进行发展,同时也会促使生命不断优化这一发展(生命对生命性的追求与完善就来自于这一物质层面的发展),从而通过生命的共性最大程度的聚合生命其它群体的力量,去满足个体追求优异性在群体层面上所体现的发展。
生命本身对自然世界便有一种天然的探知欲 望,只不过这一探知欲 望容易在后天物质身体及其大脑欲 望之下被掩盖,于是现在人们强制的抑制他们的孩子们的人之欲 望,以求得他们能得以上进。但早已摆脱了生命之忧的孩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在一定程度上摆脱对自身人性欲 望的追求,于是现在已经少有克制自己欲 望的思想行为了,大人们难以做到,后辈们更难以做到。以至于在今天生命个体对生命性本身发展完善的追求几近消失,他们生命性的发展在现在的更多时候是以一种以前生命性机器发条式的推动,即原来生命性(人性)所规定的社会从基础上完善先进生命性的普及和其在个体中发展。当然这也取决于我们关于社会秩序方面的信息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其真理性的认识已经所剩无几。
而这一世代相传的社会信息内容则传承着我们人类不断发展着的生命性——人性,其极其复杂的信息本质使我们并不能将其刻入我们的生物基因规则中,我们于我们的物质表面社会信息之中存放着我们的人性。当我们失去以往的历史和现在的一切生命契约之制度,我们的人性也会随之散去。就好像我们将现在的婴儿送回以往的社会,我们现在所发展的人性信息并不会随着他的穿越而穿越,他自己会在那个以往社会中学会以往社会的旧的人性。即我们失去了我们的物质信息(文化、历史、政治制度、法律等信息),那么我们就会失去我们的生命性。
我们缓慢的构建人类命运的共同体,缓慢的促进人类科技的一体化发展。如果没有人故意的推动相应的思想认同感,我们人类将会止步于国家级别的共同性很久,我们将会在长期敌视人类彼此的状态极其缓慢的发展我们对生命性完善的追求,这一过程可能会再次长达千年,人类对彼此的敌对亦可能导致航天技术的停滞,我们不能包容尚难自己,便更难以包容我们之外的以后我们在宇宙中遇到的其它智慧生命,甚至我们在一同竞争的过程中,可能会因为对方可能的某一技术的快速增长或互相威胁,而发动一次我们无法承受的战争,甚至使我们承载的物质信息损失几尽,那么我们长久的思维层次的进化便会直接消失大半。
我真切的认识到,人类的人性发展在其包容性上止步,甚至可能在一定到的敌对关系中消散,只要我们失去绝大部分承载我们人性的个体,那么我们就会产生一定程度上人性的缺失。我们面临着许多的选择,壮大我们的生命性在这些选择中并未突显,那怕我们已经摆脱了物质胁迫的古老时代,但人类彼此的敌对关系仍使我们尚处在因同族因素而追求生存的过程当中。如果整个人类不形成一种消除敌视彼此的统一的观念的话,我们其实将长期处于一种不稳定的危险状态,这种状态在日后武器技术更加发达时显得无比明显,亦如很多年前那一场让整个世界都恐惧的导弹危机一般,人类的人性在那时绝对面临着极大的考验。
在这荒芜的宇宙之中我们并无所谓的外力来帮助我们解脱这一生命上的困境,我们自身的思想也缓步于此。如果我们不能自我的快速的在差异扩大之前便达成团结的生命性共识,那么可能导致一些群体的族群性贬低,或将导致蚊子假如一行为的最低限度消灭,即希特勒的劣等种族消灭,这种思想在政府的引导下其实是极容易传播的,甚至它根本不需要是大多数人认可,只需要蛊惑少数愿意从军的不理性青年,那么他们便可以心安理得的以毁灭他人而满足自身幸福。至于那些置身事外者,要么选择淡忘,要么选择认可。但不论是那种选择,都是对理性和人性的毁灭性打击。我之所以担忧之所以害怕的,是因为这种事的确能够发生,并拥有发生的广泛基础,即人类主体的理性和人性结合的不足。
人们会选择性的遗忘自己所做的错事,而下意识的维护自身和所处物质社会的正确,而他人的生命和感情则是人们能够轻易埋藏于记忆之中的。正如电影《卢旺达饭店》中所描绘的一样,如果没有外力去主动唤醒他人人性的信息方面引导路径,那么人们的人性便难以超脱他们狭小的生活。同时在现实中里,这样为利益而隐蔽和忘却自己错误行为的政府不在少数,而这些政府之下的人民也都大多对此欣然接受。
人类群体会选择忘却过去的错误,而只歌颂美好,一方面这是他们对物质追求和对物质社会性人性追求的一种统一性行为,一方面这也是人类受制于他们选择的认识范围。二战后德国被强制的压迫而能深刻认识到错误,而相反获利颇多的日本则拥有回避错误的地理位置与国际局势的支撑,于是他们便可以回避和修饰错误,至于拥有强大实力的美国则不会认识到他自己的错误,因为他并不会像德国一样感受到受害国人性伤痛的共性传播,他们只享受到了毁灭所带来的物质利益,回避心里负担,甚至没有多少国家敢于大加指责他们,所以他们的主体是难以感受到他们所做出的令他人感到的悲痛之共通感情。
当然善于控制人民的聪明政府肯定也知道这一人性的弱点,他们也善于用一定思想控制上的手段来引导人民。这种现象不论在那个时代都有,不论是几百年前为了财富而殖民世界的殖民者们,还是一百年前为了自我发展而侵犯占领他国的战争发动者们,亦或者是如今微言大义实则唯利的某些大国们,他们都有他们那些愿意伸张于外的爪牙。
我们人类的生命性因此在这复杂的时代里其实是难以寸进的,我们连自己的生命性都无法包容和感受并为此做出善的反应,反而将自己蒙蔽起来,任由错误的种子得到滋润和发展。
朋友们!你们要知道,生命的共性在于我们对其它生命思想的感悟和通感及其发展而成的一种包容。我们因此而知道如何对待和尊重生命彼此!但现在我们还远处于主体蒙蔽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