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揭露圈子里的悲剧!圈子里的无法脱离圈子,也就是没法跳出圈子独立存在,这才是《红楼梦》的悲剧根源。圈子里都是死水,世界历史证明,一种不变的体制没有活水就只能灭亡。圈子里的人是绝望的,因为壁垒,那希望多是在圈子外的人。圈子外的人是迷惑的,因为还没有身在其中。
其实,《红楼梦》揭露的就是人类一直以来所有圈子的必然和过程以及结局。包括人类圈在内,如果没有自然的活水,人类早死于非命了。刨除自然灾难因素,自古至今灭绝的物种有多少!圈子里的必然。
一块石头比一园子人更像人,宝玉从小戴着,这玉就被看做是宝玉的命,宝玉却不人为,又是摔又是丢,宝玉摔出来自己对人性泯灭的不满,但是身在社会中,宝玉只能成为这场豪华葬礼的旁观者。
黛玉的病也比人更像人,黛玉这病是社会的病,黛玉实在无奈,于是拿病撒气,折磨病,只是这病之于肉体压不住灵魂,之于心中却压不住智慧,之于制度却不是人性,黛玉摆脱不了,只有与病共舞,在矛盾和煎熬中香消玉殒。
这场豪华的葬礼是以女性的觉醒为丧服的,一场葬礼,上演了一场木偶雕塑木偶好戏,也上演了一出无法摆脱木偶的被木偶的好戏,作为社会的木偶,人类大概还是会本能的诚惶诚恐的。
曹雪芹唯独写了石狮子的清,却没有一花一草一木的清,有一种可能说明作者把狮子看做了人,这人守在门口又不能关门拒客,挡不住任何来往的人和物。只能空守在那里顾影自怜。
宝玉的玉和石狮子是一外一内,石狮子是守在门口的顽石,也就是社会体制,社会体制本身是清的,但是被用于事态万千就成了浑浊不堪,石狮子即便是守在门口也难挡人的卑劣、贪婪。玉却是挂在人身上的丑恶,这丑恶就是人性的丑恶,自小甚至没出生玉就在那了,所以宝玉不甘心,无奈也愤怒,在别人眼中的莫名其妙,说明了人对人性的漠视,那些人关心关心的不是人性,而是人反馈的那些人的自我信息的考量,换句话说就是宝玉在那些人心中比不上那块玉,比不上一块小小的石头。更别说门前的石狮子,他们甚至未曾看到。
宝玉生长在女儿国,看到了人性在女性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诗有百千句,泪不过一两行。人性若真有尸骨,水做的骨肉,泥做的骨肉都成了方言。水本于泥上,搅水泥浮水浑,社会制度以及人性的交织,造就了这场混乱。
石狮子和玉都是不会死的,本就是死物,人却不一样。花落人亡两不知。水上生出来的花又怎么长久。人未死花已落岂不更悲哀。落花有泪、流水无情,雨打梨花三两枝,宝玉心中的花又开了几瓣?宝玉心中的水又流淌了多远?宝玉心中的泥藏了多深?千年颂一曲,人生诉悲肠。作者看到了人性而不是人。宝玉看到了人性也看到了人。黛玉看到了人却看不懂人性。宝钗看到了人性却不懂人。
难道人性还有多大的高度可超越!顺时而生的作品,几千年的积累,作者执笔之余,又有多少心酸!
智者无心,勇者无谋,仁者无足,信者无脑。人生大忌。
人类真正的伟大在于怎么揭露并制止骗术,惩治罪恶只能治标。
人类最大的骗术就是大象无形,这也是自然界给人类上的眼药。
人最大的骗术源自自欺欺人。精神胜利法就是最根本的骗术。那阿Q就是人性中一骗术的揭露。人类最无奈的骗术就是自己就是骗术本身。
人最无奈的骗术就是明知道是骗术却不能按骗术去处理。
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就是瞒着真相过关,也揭开了《红楼梦》的真相,也是圈子内的真相!同时也是世间很多世事的真相。良性社会里不绕圈的贩卖就是人贩子(这就如人吃的粮食,如果直接吃肥料总是不行的,但是转化成粮食就能吃了),这事件上却恰恰相反。在《红楼梦》里这葫芦僧就是四大家族中任何一件事上处理者化身,这案件也是红楼梦几乎一切事件的处理方式,宝物摔玉、丢了玉均是如此,宝玉的婚事也是如此,黛玉的进贾府也是如此,王姥姥几进荣国府,礼物掩盖了那一切,笑掩盖了那一切,晴雯自杀,几尺白凌就掩盖了,谁谁回府,虽是悲观场面,但是无人说破。直到宝玉真没了,真相大白,最后却还是被作者的一首诗又处理了一下。许多事人们都知道真相是啥却偏偏用假象来处理,而且就是不说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这种情况的典型冰晶!
骗术的鼻祖:
《西游记》不是儿童文学,也不是神魔小说,而是骗术锦集、生活真相。这些骗术在人类社会的长河里一直没变,只是社会形态在变化。《西游记》才是真的假小说。也许作者本意是写神魔鬼怪一路的打闹,但是不小心写了部真小说。西游记之所以让人觉得繁琐,也是因为这一点。因为这就是人的宿命,人这一辈子就是吃了拉,拉了吃,睡了醒,醒了睡,挣了花,花了挣,活了死,死了活等等,这就是真实生活的柴米油盐。人类其实就是麻烦,人的生活其实就是人的宿命,就是麻烦!
人类历史也是一部行骗史,君子骗臣子,臣子骗百姓,百姓骗自己,自己再去骗别人。 这种骗既是宿命也有故意。人与人的沟通本就是伪沟通。人不可能认清一切,也不可能什么都能做到。人有自私的天性。人还有故意说谎的借口和本性。 文学家用文字骗人,思想家用思想骗人,官用帽子骗人,名人用身份骗人,平民用能力骗人,历史学家用历史骗人,坏人用好人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