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想了想,看了一眼楚环环,见她的美眸灵动,说道:“豪华马车就不必了,普通的车就行了,代步而已。”
“那好吧。二位客官稍等,我这就叫人叫车来。”老板说着,便去吩咐小二去了。
不多时,大门外就来了一辆带窗的马车。
王唯留下说好的车钱在柜台上,看楚环环先向外走去,便向一脸笑容的老板轻声道:“那是我的娘子。”
老板一惊,这才恍然大悟,看着王唯出门,低语道:“怪不得他们住一个房间,我还以为是哪家贵族的两个小年轻故意穿着低调来偷腥。这年轻人,找这么漂亮的妻子,不怕被人害吗?”
这时小二在一旁道:“他那么高大,背上好像背的是武器吧,谁敢去招惹他?再漂亮,那也要有命享受啊。”
“双手难敌四拳,强的不行,来阴的,更防不胜防,你懂什么。欸——!你不干活,来瞎参和什么,快给我去擦桌子!”老板说着,直接给了小二屁股上一脚。
“别这么暴力行不行,受伤了,谁给你干活,就那么点工钱,你找谁替。”小二反驳道。
“少给我废话,快去干活!”老板大声道。
另一头,王唯和楚环环坐在马车上,撩起窗帘,观赏着街景。
很快,马车驶过江面的一座大木桥,进入了南城。不一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
“客官,天武会比武场大门到了。”车夫说道。
王唯和楚环环立刻从车上跳了上来,眼前居然是一条百来米的白石直道,两侧则是每隔十米一个动物石像,草地上插着各色方旗,旗上面锈着天武会三个黑色大字,迎风招展,一直延伸到路尽头的一座雄伟的大殿前。
王唯朝车夫抱拳道:“多谢了。”
“那我先走了。”车夫说完,便驾车而回。
楚环环抱着王唯的左臂,兴奋的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会,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王唯看到白石直道前设有围栏和临时小木屋,四周也有官差和士兵站岗执勤,说道:“过去吧,不能随便进的。”
王唯带着楚环环来到小木屋前的排队队伍中,规规矩矩的排起了队。
“我们排队干什么?”楚环环不解道。
王唯看了一眼队伍最前方,说道:“要买票才能进去,估计不便宜。”
“也是,办这种比武,也要花不少钱,朝廷才不会做亏本买卖呢。”楚环环道。
随着二人排队的时间延长,不少人都偷偷将目光聚焦到了楚环环身上,哪怕她戴了面纱也是如此。
很快楚环环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浑身不自在起来,只好贴紧王唯,不让她看到那些目光才好受些。
王唯瞟了一眼四周的人,低声笑道:“怎么,又害羞啦?待会儿人更多,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吧。”
楚环环绣眉紧蹙低语道:“相公,你还说风凉话,不怕惹来麻烦啊?”
“麻烦?我倒要看看谁敢来,只要他不怕死。”王唯不屑道。
“哎呀,你就知道打打杀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暴戾了!”楚环环担忧道。
“那我能怎么办,知道什么是色胆包天吗?”王唯道。
不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小木屋前。
一青衣男子坐在小窗前,见王唯望着他,不耐烦的用右手指了一下小窗前的木牌,上面刻的正是门票钱,一人两百。
“这么贵呀?”楚环环不禁惊道。
青衣男子本来目光不善想说什么,定睛一看王唯身旁的楚环环,脸色立刻和善起来,一脸的讨好样,轻声细语道:“哎哟,这位大美女,这可不贵呀。要知道这天武会能对百姓开放已实属不易,台上的参赛者可都不是无名之辈,轻者受伤,重者可能当场死亡。你想想那些什么公园,小楼这些寻常地方,都会一人几十的收费。这天武会可不是每年都有的,有可能这一辈子就办一次。不和英杰,达官贵人都来了,像你这样的美女,说不定就认识了哪家望族或王府的公子哥,从此一飞冲天。”
“喂,你说了这么多,说够了吧。”王唯道。
青衣男子一见王唯,面色立刻不善起来,说道:“诶,你又是哪位啊?我好心为这美女介绍武会,你这样打断,会不会不礼貌啊!”
王唯指了指自已,又看了看在一旁窃笑的楚环环,一把将她搂住,将钱放进小窗大声道:“我是她外子,你满意了吧!快点儿,我要两张票!”
当场,所有人都吃惊的愣在了那里,不敢相信自已所看所闻。
青衣男子更是面色抽搐,内心一度羡慕嫉妒恨,但理智还是让他压抑了怒火,极不情愿的扯了门票,恶恨恨的瞥了一眼王唯,立刻笑咪咪的将票递向楚环环。
楚环环见此,忍住不笑,伸出纤纤玉手就要去接。
青衣男子看见楚环环那柔嫩洁白的小手伸来,双眼一亮,立刻将手臂伸到极致,想要来个不小心摸到。
就在他以为要成功时,王唯的手比他更快,瞬间挡在了楚环环的小手前,一把抓走了门票,笑道:“多谢了!”
青衣男子见计谋被破,气的咬牙切齿,双眼如刀的看向王唯。
王唯则拉住楚环环快步向左边的检票口而去。
“哎呀,我今天真是明白了,什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排队中的男子嫉妒道。
“好想扯掉她的面纱,一亲芳泽啊。”另一人道。
“她站过的地方,居然残留一股体香,绝对不是外面所卖的胭脂水粉,更像是她天生自带的体香,就是一个尤物啊!”后方的人说道。
“这穷小子,敢一个人带这样的美人来天武会,不被那些名门望族的人针对才怪了,搞不好一出这天武会,就会横尸荒野。”一大汉说道。
“这小子,除了长得高大,也不丑还有些帅以外,到底何德何能找到这样的妻,太不公平了吧!我哪儿点比他差。”一青衣轻年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