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满天繁星,空气异常的干净无垢,天空没有一片云彩,抬头望去,真是如身在星空中一般,让人感到渺小,微不足道。
可是,在那院落中,这十几位男女,却如这片天地中的一抹金光,给无尽迷失的黑夜带来希望和光明。
只见众人摆好仪式所用的小石鼎,供品,香烛,酒水,还有满满一桌稍后要分食的庆祝酒肉。
王唯、勾贝、龙青、马平、贺飞、凤安炎,六人并排跪在放有小石鼎和六杯酒的方桌上,每人手握三根香,身前地面各摆有白酒一杯。其余七女则都站于右侧,看着他们举行结拜仪式,满脸的笑容,都不知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特别是楚环环,赛雪银和巧思儿都经历了四次结拜。
六人异口同声道:“今日我王唯、勾贝、龙青、马平、贺飞、凤安炎在满天神明下愿结拜为异姓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天地为证,苍天可鉴,如有违背,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说完,六人同时叩拜天地三次,拿起酒杯撒天撒地,最后起身又朝石鼎一拜,才将手中点燃的妙香插入鼎中。六人才拿起鼎前的三杯酒,相视一饮而尽。
“哈哈哈……痛快!”王唯笑道。
七女见仪式结束,都鼓掌笑了起来,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去分桌上的食物。
王唯这才想起来,忙说:“遭,快没了,去抢!”
除了凤安炎,其他五人都没了风度,如狼似虎的冲向了石桌抢酒水。
花凤炎也是一脸的震惊,平时看这些人,各个男俊女美,虽说会调皮一下,但也没有如此冲动的去抢,好像几天没吃过饭一样,难以理解。
王唯一手一个烧鸡,嘴上咬着一块牛肉,朝凤安炎两人扬了下头,直接将手中的鸡扔了过去。
二人连忙接住,不知如何是好。
王唯取下嘴上的牛肉,说:“不是我想乱来,是他们几个女的太凶残了,每次我们结拜完,一回头东西就被她们分的干干净净了,这次可不能再如她们所愿了。快吃吧,哈哈哈……”说完转身他又去抢酒了。
凤安炎和花凤炎相视一笑,也吃起了烧鸡,搞得两只手全是油。
这十几人结束开始的抢食,慢慢冷静下来,分散在院中吃喝起来,王唯才叫上其他五兄弟说道:“对了,这次我们怎么排位啊?”
“这还需要排,老规矩,你大哥,我老二,龙青老三,马平老四,贺飞老五。凤安炎,你愿意做老六吗?”勾贝看向凤安炎说道。
凤安炎抱拳道:“求之不得,二哥。”
王唯将右手搭在凤安炎左肩上,笑说:“我们这几兄弟,除了各自的妻子外,都没有其他亲人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大家庭一员。虽无血缘,却要做到比亲人还要亲!”
凤安炎眉头紧锁,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五人,郑重的点了下头,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已不仅有了心爱的人,还多出了这么多亲人,心中感到无比的快乐,不再犹豫和多疑。
之后,六兄弟围坐在屋顶上,看着满天一闪一闪的繁星,谈起了各自的经历和想法。其间,他们还向凤安炎说明了之后要做的事,去哪里。凤安炎没有异议,因为他原来的家早已不在,只要有花凤炎,哪儿就是他的家。他这一想法,和其他几人不谋而合,酒不停,杯不空,直到繁星退去,太阳东升。
王唯等人在此地又逗留了两日才离开。
楚环环问他为什么,王唯说凤安炎才成婚,总要给别人几天温存时间吧,反正又不急。楚环环听后不满了一天,说她成婚时,怎么就那么简单,第二天就赶路出发了。
王唯只好在接下来的两天,边赶路边哄她,被其他兄弟几人偷笑了好一阵。
十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广南城,骑马踏上南下的山路,一路上引起了许多人的瞩目和窥视。
勾贝在中午休息时,对众人道:“这次,我们的目的地是南邕城。鉴于现在我们人数太扎眼,还是老样子,分头进发去南邕。”
“那到了,我们又去哪儿?”龙青问道。
“前些日子我得知南邕要举办天武会,选拔征西将军。看来西方的战争早已经开始了,我想在我们南下海边时,顺道去看看这所谓的天武会能有多少英杰出现。顺便我们休整几日再出发,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要渡海了。南邕可能是我们出海前最后的大城市。”勾贝道。
“哇,这西边在打仗,这东边什么消息都没有。这朝廷可厉害啊!”贺飞诧异道。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怎么分组?”王唯道。
“老样子,只过这次多了一组而已。六弟和弟妹单独一组出发。”勾贝看向凤安炎说:“老是跟着我们也没有隐私,就当哥哥们给你的二人世界。”
“没有的事,二哥。”凤安炎回道。
“那我们现在就分开吧,不管你们什么时候到,我都会等你们。”王唯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说的好像我们会出事一样,出发。”勾贝道。
几人简单商量后,便在前方不远处的岔路分开而走。
“希望他们不会有事。”王唯低语道。
可他刚说完,忽然马儿一沉,一个硕大的东西就落到了他背后,一具温暖柔软的躯体紧贴了上来,还用手抱住了他的腰。
王唯被吓了一跳,忙说:“你怎么跳过来了,很危险啊!这马承受不起我们两个人的体重。”
楚环环一脸坏笑的将圆润的下巴搭在了王唯的左肩上,朝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口吐香兰媚语道:“相——公——!终于……只剩我们两个啦!要不要做点儿什么?”
王唯顿感一阵酥麻,有触电的感觉,喉头滚动了一下,明知故问道:“你想做什么?这路上这么多人来往,可不能乱来啊!”说时,他已经因为楚环环那厚实绵软之物刺激的浑身有些发烫,不知不觉小腹下有了反应。
楚环环撒娇道:“你就不会找个没人的僻静地方走吗?我们都好久……”
“啊——?这不太好吧,我们才和二弟他们分手,别,别,别胡来……”王唯说着都有些结巴了。
楚环环不依不饶的动手道:“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嘛,现在后悔也晚了,快走啦!”
“你,你,你别忘了有两次我们差点掉坑里摔死啊……”
随着二人的亲密声渐行渐远,新的目的地已离他们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