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对蒲端国打击的结束,晋国此时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鼎盛时代。
晋国东北两面是大海,西隔大海与武国相邻,但是武国沿海岛屿而且还有内陆部分地区已经是晋国土地,而且武国水师实力不足以与晋国抗衡,而且双方和睦已经几十年,彼此贸易互通有无,相互依赖程度很高。可以说如无极端特殊情况或者突发事件,晋国与武国的关系已经是历史上最为稳定与和睦的了。
而在南洋方面,洛那卡国沦为晋国的附属国,实际上和晋国的府县也没有多少区别了。而最大的威胁蒲端国也因为在上年遭受了沉重打击,短期内难以恢复元气与晋国对抗。
可以说如今的晋国周边没有任何一个邦国可以与之抗衡,海中盛国算是真正的名副其实了。
昭信二年二月二十五日,礼部官田建安因病请辞礼部官。
三月五日,马承华下令以于允晨由礼部次官代行礼部官事。
三月二十日,原中书左相刘宪深因病去世,年八十三岁。
马承华听后悲痛万分,下令追赠中书令、太傅、司徒,谥号文正。
五月七日,方世宝因病去世,年七十九岁。
马承华下令追赠枢密使,少师。
六月开始,原蒲端国西南部的室佛利、夏利特、苏喇、巴亚巴、波尔巴等国纷纷派人来海山洲,与晋国谋求更广泛深入的贸易。
对于这些愿意与晋国交往的各国贸易,晋国当然是高兴的,马承华下令由易物司与各国使节进行协商,妥定章程,这对增加晋国在南洋的威望和满足晋国对矿产的需要是十分重要的。
七月十日,马承华得到了另一个好消息。已经三十岁的孙华迪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女儿,马承华为自己的女儿起名为马雅梅。
马承华有崔迎彤一个正室,林静姝、林恺迪、孙华迪、唐艺菲、林尚珍五个侧室。唐艺菲是唐定飞的孙女,唐海超的侄女。永定七年出生,永昌十六年在二十七岁的时候被马承华纳为侧室;林尚珍是海山洲最大的民间富商林家的女儿,与林嘉福同宗,在永昌五年出生,永昌二十年被马承华接纳为自己的侧室,次年就给马承华生下了一个儿子,是马承华的所有妻妾中最年轻最漂亮的,但也是最有心计的。
在五个侧室之中,林静姝地位最高,林恺迪次之,其余地位等同。而且在马承华纳她们的时候,都是非常漂亮的绝色容貌。尤其是林尚珍因为嫁给马承华时虽然也二十岁了,但身形各方面却近似于完美,别说让男人看了,就是女人看了都会羡慕与嫉妒的。而这五人都对崔迎彤很尊重,也知道崔迎彤的分量,至少在面子上谁也不敢与崔迎彤公开作对。
而在所有的正室和侧室之中,崔迎彤自然地位最高,也备受马承华的尊敬和喜欢。崔迎彤为马承华生育了三个儿子,加上其是崔华南女儿、崔安邦孙女的特殊身份,以及崔家的实力和声望,马承华也不得不对其尊敬。而崔迎彤在父祖的教诲下,以历代贤后为榜样,对马承华纳妾也不干涉,只是希望他不要纵欲过度即可。同时对黄傲英、林燕卿和马承宣等都极为尊敬,遵守礼节,得到了公室的一致认可,也正因为如此,崔家的地位依然很高。虽然崔迎彤也年过四十,还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得益于海山洲怀远府温润的气候,加上精心的保养与马承华的关爱,却依然颇具姿色。而侧室之中,到目前为止,马承华最宠爱的是孙华迪和林尚珍,其余人也都不遑多让,可以说马承华在几个女人中也是比较游刃有余的。
而六个妻妾有九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依次是:
马运扬,马承华长子,永昌五年出生(崔迎彤生)
马运建,马承华次子,永昌八年出生(林静姝生)
马雅梅,马承华长女,永昌十年出生(林恺迪生)
马运鹏,马承华三子,永昌十二年出生(崔迎彤生)
马运浩,马承华四子,永昌十五年出生(林恺迪生)
马运锐,马承华五子,永昌十七年出生(林静姝生)
马运强,马承华六子,永昌十八年出生(唐艺菲生)
马雅琳,马承华次女,永昌二十一年出生(林尚珍生)
马运凯,马承华七子,永昌二十一年出生(崔迎彤生)
马运泽,马承华八子,永昌二十二年出生(林尚珍生)
马运雄,马承华九子,昭信元年出生(唐艺菲生)
马雅丹,马承华三女,昭信二年出生(孙华迪生)
马承华也因此成了海山洲晋国历史上妻妾子女最多的晋公。
马承华在接班之前就交友广泛,在研制器械的同时,也对美女有着很强的兴趣,而他生性豪爽也不乏幽默感,所以不少女子对他也非常倾慕。这因此成就了他的女人缘,但是他在享受齐人之福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是晋公,是宁阳王,是晋国的最高决策者,也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将来的传位问题。虽然他现在身体还很高,但终究要面临的。
马若文在世的最后几年,就和马承华专门就传位问题商量过。按照晋国历来的惯例,一般都是长子继承,但是马康远和马承华自己都不是长子。
昭信二年三月以来,马承华也和致仕的老臣崔安邦、杜定瑞等商议过晋国将来的传承体系,崔安邦主张倾向于立长子,杜定瑞倾向于在长子的同时立贤明者。但是关于贤的判断,是比较主观的,每个人的判断标准不一样,所以这也是个难题,因此整体上看还是倾向于立长子,但是否是嫡长子,则也是麻烦。虽然晋国因为历史上的晋公普遍妻妾很少,这个问题也不是问题。马承华的长子也是嫡长子,但是以后呢,谁也说不来。
马承华在喜得女儿后,更加深了自己对孙华迪的宠爱,而作为马承华最年轻的也是最漂亮的侧室林尚珍对此是难免有些嫉妒的。她虽已经有一儿一女,孙华迪只是刚生下一个女儿,但是她多少还是有些嫉妒。其实她也只能嫉妒孙华迪。崔迎彤是正妻,是参知政事崔华南的女儿,她得巴结,不敢嫉妒。林静姝于马承华有恩,加上林静珊的缘故,她也不敢得罪。唐艺菲是卸任右相唐定飞的孙女,唐定飞还在世,她也不敢惹。林恺迪生性淡薄,而且才华很高,与她没有什么过节,她也犯不着。而只有孙华迪虽然是马承宣、林静珊的侍女,但出身不高性格刚烈,所以林尚珍十分不喜欢孙华迪,但是马承华却欣赏其刚烈,所以林尚珍有时候也没有办法。
林尚珍虽然嫉妒且颇有心机,但是从不表露于外。她知道自己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年轻,还有一双儿女,如果能再为马承华生儿育女,马承华自然就更高兴了。而且林尚珍因为是富商家庭出身,不缺钱,平时对宫女和侍从也都十分慷慨毫不吝啬,也颇得下人的喜欢。另外虽然已经生过一儿一女,但因为有条件,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岁,加上自己很重视保持自己的饮食作息,所以身形依然绰约。
七月二十五日的一天,马承华在处理完一天的事情后,回林尚珍的宫中就寝。本来他已经很累了,但是林尚珍为了这一天早做好了准备,让人给马承华准备了其最喜欢的饭菜,并与其小酌了几杯,还有他们的儿女。
也许是带着些许酒意,也许是这一天的林尚珍打扮的恰到好处,浑身散发着女子特有的温柔气息,马承华在饭后不仅没有了困意,而且愈发的精神和激动。
在刚刚饭后不久,马承华让下人宫女将孩子全部带下去。急不可耐地抱起了林尚珍,林尚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反而更加刺激了马承华的欲望。
抱到床上后,林尚珍反客为主。马承华面部向上,半曲双腿,双膝并拢如同放置香炉之台几。林尚珍则跨坐在男子的大腿与胯骨间,面向双脚,背对男头。她则臀股前移,徐徐而动但并不深入,浅插即止,像貂禅之焚香拜月,动作徐缓。马承华根本不必有所动作,仅是由林尚珍单独摇动,持续了约两刻钟的时间。
在此姿势下,林尚珍用温柔的动作,主动发起攻势,反客为主,这种女子控制全局、掌握场面主宰权的新尝试,更能提高她的欲望和亢奋快感。马承华则一反往常的地位,扮演被动和配合的角色,静静欣赏跨在其上的女子,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细腻之中尤见旖旎。
而马承华此时欣赏着林尚珍,确实是美的不可方物,尤其是其雪胸,玉润珠圆比更饶,是又大又白而且极为匀称,是难得一见的,她的雪胸也是马承华最为喜欢的。他抚摸着林尚珍的雪胸,那种感觉真的是非常之好,让其沉迷其中而难以自拔。
在这之后,马承华仍然有些意犹未尽。他在床边坐下,双膝打开,林尚珍跨骑在他身上,两脚分置在其左右两侧,双手环抱他的脖子,然后马承华缓缓而动。同时双手捧抱林尚珍的那对雪臀协助其左右摇晃,上下刺插。这样来来去去也有约一刻钟多的时间,二人面颊交贴、颈项交吻,如鸾凤双嬉,琴瑟合鸣,其乐也融融,妙处只有二人才知晓。
这么两次下来已经约近半个时辰了,二人都略有倦意,但仍感觉意犹未尽。二人就在床上继续打情骂俏,说着情话,也说一些别的事情。而在这段时间里,马承华看着浑身雪白晶莹的林尚珍,说:“你真是漂亮啊,西施、貂蝉也不及你之万一啊。”
林尚珍:“是吗?”
马承华:“是啊。”
马承华在说的同时,依然继续欣赏自己身边的绝色美女,双手不时还对林尚珍的雪胸进行一番抚摸,说:“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里,你这里真好,真美啊。”
林尚珍:“夫君,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任由你取用。”
在抚摸的同时,二人也多少缓过劲来了,接着林尚珍仰面向上躺卧,马承华伏卧在对方身上,二人娴熟的配合,疏缓摇动,行九浅一深之法。
马承华压伏在林尚珍身上,女子正面的雪胸和身体下面,承受马承华的压力,产生肌肤相亲的独特快感,同时,也给她带来身临交合的半死状态。对马承华而言,在刚刚配合林尚珍欢娱完之后,压伏这位大美女,可以满足他的那种征服欲,这种欲望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优越感,虽然口中没说出来,却普遍存在于大多数男人的意识里。
这种状况又持续了约两刻钟,然后二人都有些筋疲力尽,最后相拥入眠。
因为这一晚太累了,马承华在次日上朝中,都有些疲惫,但依然强打精神,避免被人发现。
之后的几天里,马承华没有再去林尚珍的宫中,但那种缠绵和酥爽的感觉始终让其回味无穷。而林尚珍毕竟年轻,第二天依然很有精神,而且似乎更加光彩夺目了。
八月二日夜,马承华再次来到了林尚珍的宫中,当夜的林尚珍早早就将儿女和下人打发回去了,她想再次与马承华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这一天的马承华没有几天前那么累,很有精神。看着今天的林尚珍的着重,比几天前更加妩媚和迷人,着实是心猿意马。
不等马承华动手,林尚珍就上前抱住了马承华,轻柔舒缓地说:“夫君,怎么几天了不到臣妾这里,我都想死你了。”
马承华:“我也想你啊,可是事务繁忙,加上别人我也得关心,总不能你一人霸占我啊。”
林尚珍:“那么臣妾和她们谁好啊。”
马承华:“各有千秋啊,不过因为你年轻,比她们更漂亮,也更厉害,这确实是真的。”
林尚珍:“是吗,臣妾今天还有好玩儿的,想试试吗?”
马承华:“好啊,我休息了几日,也想与你试一试。”
林尚珍:“夫君可要轻一些。”
马承华:“一定。”
不一会儿,二人在床上继续云雨一番,前后持续了约近半个时辰,花样多多,非常愉快。
然而这次之后,没多久,林尚珍又缓过劲儿来了,想再来,但是马承华这次则不了,他和林尚珍调情,闲聊,也抚摸着她,和她搂抱在一起,双手和嘴依然不舍得离开林尚珍那对如凝脂般完美地雪胸。以双手将她整个雪胸盖住,以手指轻轻夹住乳头再慢慢的爱抚。也可指尖随着雪胸的曲线由上至下轻轻抚摸,在雪胸周围轻轻画圆。也可使用舌头及嘴唇进行爱抚,使用嘴唇时,可以用嘴唇轻咬。这样不停地抚摸、亲吻、吸吮,犹如一个孩子离不开母亲的乳汁那样。
这一番让林尚珍非常酥爽,也更加刺激,但是马承华仅止于此,而林尚珍在刺激下也希望更进一步。然而马承华此次坚决地止步于此,并对林尚珍说:“我的爱妃啊,你年轻,我毕竟比你大二十多岁,体力有限啊。有诗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你是二八佳人,我可真是不及你啊。”
林尚珍:“瞧夫君说的,夫君是宁阳王、晋公,有百灵护体,还怕一个女人吗?”
马承华:“酒色伤身啊,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我因为是宁阳王、晋公,我更是肩负晋国的兴旺,所以我更得注意。当然,爱妃你也得要注意身体啊,凡是物极必反。”
林尚珍:“好吧。”
马承华:“那就好,不早了,我们该睡了。”
就这样,林尚珍带有些许不情愿地与马承华度过了这一天的夜晚。
昭信二年八月十日,马承华在喜得女儿一个月后,见林静姝最近分外忙碌,经常是怀远宫和安心园两头跑,开始以为她是思念其姐姐,但后来发现她心情沉闷,就问她:“你怎么了最近,有什么事儿吗,哪儿不舒服吗?”
林静姝:“我能有什么事儿,是晓娇姐姐。”
马承华:“晓娇姐,她怎么了啊。”
林静姝:“晓娇姐已经生病很久了,我这几天经常去看她。”
马承华:“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林静姝:“你太忙,姐姐不让我告诉你,我和崔后(崔迎彤)也都去看过她好几次,也找了很多大夫,但是始终不见起色,听大夫说恐怕没有多久了,过不了这个夏天。”
马承华:“什么?!”
马承华大惊,然后叫出崔迎彤出来,和崔迎彤、林静姝一起前去安心园看望姚晓娇。
当夜,马承华、崔迎彤和林静珊三人都到了安心园去看姚晓娇。
只见姚晓娇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不停地咳嗽,旁边马承宣还有王温瑜、林静珊以及马承宣的两子一女都在旁帮忙照顾,马承宣更是十分悲伤,眼角还留着泪水。
除了马承宣夫妻外,马承泽、赵熠彤等人也纷纷在场。
马承宣、王温瑜、姚晓娇、林静珊见马承华等来了后,除马承宣外都起身迎接。姚晓娇已经躺在床上,还坚持要起身,马承华阻止了她。
马承宣:“老二,你来了啊,看看你嫂子吧,恐怕以后也见不上了。”
马承华:“大哥,不会的,我一定要救活嫂子,尽我最大的努力。”
姚晓娇艰难地喘着气说:“晋公,谢谢你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用了,没用。”
马承华:“嫂子,我一定要治好你。”
马承华接着叫来所有的医官,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来救治姚晓娇,如果做不到就杀了他们。
马承华平时对任何人都是比较温和的,如今这可是极为少见的,而且还开了杀字的口吻。
医官们听后,吓得半死,先退下商议办法。
这时候,马承华说:“嫂子,你想吃什么还是喝什么,你说,我一定给你做到。”
姚晓娇:“晋公,我能有幸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我罪也受过,福也享过,也算无所求了。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已经二十岁了,你和你大哥将来念在她没娘的份上,好好照顾她,给她找个好人家。”
马承宣:“你说什么呢,一定没事的。”
王温瑜、林静珊都说:“你放心,雅岚是你的女儿,也是我们的女儿。”
崔迎彤、林静珊还有赵熠彤也纷纷如是说。
接着,姚晓娇把马雅岚叫来说:“孩子,以后我不在之后,你要好好孝顺父亲和晋公及你三叔,听哥哥的话,做的好女儿,也做个好妹妹、好姐姐。”
马雅岚大哭不止,也同时在点点头。
马承华不愿意看到这么伤感的一幕,将妻子和老三一家还有两个侄子及嫂子都拉出去了,只留下马承宣、姚晓娇和马雅岚三人,让他们好好说说话,他知道也没有几天了。
在医官的一众努力下,姚晓娇的身体略有起色,但实际上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为了安慰自己的嫂子,也是感念嫂子当年在自己在外那大半年的时间中对自己的照顾,八月十二日,马承华直接下令给自己的侄女马雅岚破格封为文宁公主,待遇等同于王储。
按照礼法制度,马承宣已经不是接班人,其女儿是不能封为公主的,只能是郡主,或者也是次一级的公主。但是谁都知道姚晓娇、林静珊当年对马承华兄弟的恩情,也都不能说什么。而晋国所有的人也都知道,在晋国,文、宁、晋、安、英等字眼是极具代表性的,如果能用这几个字做封号,待遇必将是超人一等的。
从八月十日来到安心园,马承华连续几日都在安心园,而没有回去。他知道嫂子姚晓娇没几天了,他要报恩,要看着自己的嫂子离去,而不能留下遗憾,同时已经派人给中书省和公族府下令,让他们从顶级勋贵当中子弟中寻找才能品行优越者,也是为将来给马雅岚找个好郎君做准备。
八月二十日,在勉强坚持了十天后,姚晓娇最终因病医治无效而去世,年仅五十岁。
马承华得知后,悲痛万分。马承宣作为丈夫,更是悲伤不止,几近晕厥。而作为与姚晓娇一起来的林静珊和林静姝等人,也因为失去了最好的姐妹,而大哭不止。黄傲英也出席,送这个儿媳最后一程。
在马承宣的三个妻妾之中,王温瑜地位最高,林静珊最能管住马承宣。而黄傲英最欣赏最喜欢的则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姚晓娇。如今这个自己最疼爱的晚辈去世了,她内心的伤感可想而知。
马承华下令追封姚晓娇为恭敏王后,谥号定为恭。
这也是多少有违礼法制度的事情,但马承华不管。然而也有人看出了马承华的意思,那就是已经致仕的崔安邦和右相林嘉福。前代曾有让皇帝,马承华如今给自己嫂子追封王后,无疑将来也会给自己的大哥追封一个很高品级的王爵,何况自己的哥哥现在也是王,是仅次于宁阳王之外的晋阳王。尊崇自己的哥哥也有助于提高自己的威望。
姚晓娇去世后,别说马承宣了,马承华、崔迎彤、林静姝等也十分地伤心。马承华连着几天也是茶饭不思,静下心来后就总会想起当年在一起自由自在玩耍的时光,不觉更加伤心。
姚晓娇去世后,马承华的几个侧室之中,崔迎彤、林静姝因为平时与姚晓娇接触较多,故而与姚晓娇感情比较深。而其余人中,孙华迪也感情很深,不亚于林静姝。林恺迪也接触过几次,故而也比较尊敬。唐艺菲、林尚珍接触的很少,不过唐艺菲对任何人都保持应有的礼仪与尊敬,而林尚珍也虽然维持尊敬,但不时也私下偶有一些较为出格的言辞,传到了马承华耳中,但是马承华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略微暗示性地提醒了一下林尚珍,以林尚珍的聪明很快就明白了。
十月初的时候,崔迎彤、林静姝二人在崔迎彤的宫中闲聊,马承华恰巧路过。崔迎彤就对马承华说:“你这几个月似乎太宠幸的林尚珍多了吧。”
马承华:“没有吧,都很正常吧。”
崔迎彤:“看起来是正常,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你每次从她宫中出来后连续两三天都很疲倦。”
林静姝:“晋公,你可要注意你的身体啊。”
马承华:“我明白,但是放着一个绝色佳人,不动心不做些事情似乎也有些太干吗了吧。”
崔迎彤:“正常的事情,我们都不反对,我们也不干涉,但是你可一定要注意,我总感觉这个林尚珍与我们不一样。”
马承华:“怎么的不一样,是她哪儿得罪你们了吗。”
林静姝:“我们说不来,她对我们也很好,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不会那么的简单。”
马承华:“我都记下了。”
崔迎彤:“还有,我们今天跟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你可一定注意,另外就是别在她身边把我们给说出去。”
马承华:“这个夫人们请放心,我明白。”
马承华走后,崔迎彤对林静姝说:“你说晋公会注意吗?”
林静姝:“依我看,不好说。林尚珍这个人漂亮是真漂亮,但也绝不容小视,我们还得注意啊。”
崔迎彤:“是啊。”
马承华对崔迎彤、林静姝是十分之信任,他虽然有些不满意二人对林尚珍的一些看法,但是他所有的妻妾之中,这二人是最为重要的。崔迎彤是正妻,加上温柔贤淑,又是崔家之后,无论于公于私,崔迎彤不可能与自己有二心。而林静姝,她在海山洲除了姐姐林静珊外无依无靠,只有马承华是最大的依靠,加上当年林静姝对他的恩情,马承华也是绝对放心的。他即便再有不满,也从不对此二人红过脸。
可是另外一方面,作为宁阳王、晋公,作为晋国的最高统治者,也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内心非常喜欢美女,而且马承华本身就生性活泼开朗,有女人缘,尤其是林尚珍这样的绝色佳人,他内心也是真心宠爱的。他最希望的是让几个妻妾和和睦睦,像以前一样,但是身在王公之家,争斗是在所难免的,即便他是最高权威,面对女人之间的各种琐事,他也有自己的难处,也有自己的苦衷,也是没有办法的。
十月二十五日夜,马承华在林尚珍的宫中,与之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谈,林尚珍对马承华是言听计从,但是内心已经埋下了对崔迎彤、林静姝有意见的种子。虽然马承华说的话意思很明白也极有分寸,而且只是就事论事,没有说崔迎彤、林静姝对她有意见。但是忤逆林尚珍太过于聪明,从马承华的言语中就能看出来。
林尚珍最后说:“夫君,你放心,我是你的人,一切都听你的。你是我的依靠,也是我的唯一,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啊。我一个普通平民商人家的女儿,能有今日,能成为晋公的妃子,这已经是林家几世修来的福分了。我如今富贵已极,还有一双儿女,还贪图什么呢。只不过可能我还太年轻,不如姐姐们,所以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有做的不周的地方,希望晋公能够教我。我也知道是夫君替我说了不少好话,也知道你虽然是晋公,也有自己的难处。另外,我也因为太过年轻,家里对我从小很宠爱,我还不免有一些娇小姐的样子,加上长的也不算难看,多少可能也会有一些不当的言辞吧。但是我绝对敢说,我对你绝无二心,我也从无让自己的儿子有夺嫡之念。我也是真正的喜欢着你,也许因为我太过于喜欢你,爱你,总想霸占你,因此也让别人误会了,这都是我的问题。”
听着林尚珍说了这么多,马承华内心放心了,他觉得他解决了这些,更加宠爱林尚珍,下令赏赐她很多奇珍物品,但是林尚珍全部没有收,而是说:“我也不缺这些东西,也用不着,晋公还是用它赏赐将士们或者给其余人吧,总之留在有用的地方,而不是后宫之中。如果你真的爱我,我只希望你能在有空的时候多看看臣妾。臣妾现在还年轻,还有些姿色,还能陪着你,以后几年等我年老色衰了,怕是我想让你来也不会来了。这是臣妾的真心话,也是臣妾的大实话。”
林尚珍边说边流泪,可以看出她说的也绝非全是假话,也是有真情实感的,内心还是对马承华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的。
马承华听着更加感动了,而且伤心落泪之后的林尚珍更柔弱,更可人,更让人怜爱,马承华更加舍不得她了。加上其绝色的容貌,那曼妙的身姿,那对始终令马承华神魂颠倒的丰润匀称的雪胸,马承华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欲火了,抱起林尚珍轻轻放到床上,说:“好了,不说了,我们今晚说的已经很多了,该做正事了。”
林尚珍说:“今日不必了吧,已经很晚了,你的身体要紧啊。”
马承华:“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再说如果发泄不出来,也是会伤身的啊,你愿意如此吗。”
正当马承华要下手之时,林尚珍略微羞涩掩饰着说:“这好吗。”
在她说的同时,也用手在推挡和拒绝,以示自己的拒绝之意。
但是马承华说:“我是晋公,一切我说了算,这有什么不好的,古人说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啊。”
林尚珍轻柔地笑了,任由马承华在其身上随意地行动,二人再次度过了一个难忘和愉快的夜晚,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欢快。
可以说,无论是什么人,即便他高高在上贵为君王,面对这样风情万种又极为柔弱的美女,也是难掩人之大欲,何况马承华这样的多情之人啊。
第二天白天,马承华上朝后。林尚珍前往崔迎彤居住的文昌宫。
进宫行礼过后,林尚珍突然又跪在了崔迎彤面前。
崔迎彤:“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
林尚珍:“王后姐姐,臣妾虽然也进宫多年了,但毕竟年少无知,无意之间的言辞也许有违宫中礼制,昨蒙晋公教诲,臣妾深知自己年轻识浅,尚需姐姐多多教诲。”
崔迎彤:“妹妹说的哪里话,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我也是那时候过来的。都是自家姐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快起来。”
说罢,崔迎彤扶起了林尚珍。
林尚珍起身后,还要再继续说,崔迎彤打断了她,说:“好妹妹,不要再说了,咱们是好姐妹,过去的事都不要再说了,让它过去吧。不管如何,我们始终是好姐妹,有什么商量着来。我们都是女人,都是晋公的女人,都是为了晋公,只要为了晋公,就一切都好。”
林尚珍:“姐姐,我一切听你的。”
崔迎彤:“好妹妹,我们都是晋公的女人,就都是一家人,所以凡是不要分的那么清楚也不可能分的清楚。”
林尚珍:“姐姐说的对,我记下了。”
接着,崔迎彤和林尚珍又闲谈了许多。
这次见面交谈持续了约半个时辰,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但是还是很愉快的。崔迎彤感受到了林尚珍是有诚意的,而林尚珍也感受到了崔迎彤的真诚与宽容,这是很明显的。
经此之后,崔迎彤与林尚珍的关系日渐好转,林静姝也在崔迎彤的影响下与林尚珍关系也变的较为和睦,当然她仍然保持着一丝戒备的心理。
几个妻妾关系的好转,最高兴的莫过于马承华了。夹在女人之间是最为难的,何况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无论是偏向谁都不好,也都不是他的风格,他是力求做到平衡的。
也许是自打击蒲端国后,晋国的内外形势获得了好转,晋国在之后几年里是风调雨顺,习惯了热闹的马承华觉得这种平淡的生活是索然无味的,而目下晋国又确实没什么仗可以打,他就在女色上耗费了不少时间。
这一年的七月到十月底,马承华是最为宠爱林尚珍的时间,而林尚珍的妩媚和技艺也让他如痴如醉,但是他又是个生性多情开朗的人,除了林尚珍之外,他后来渐渐又喜欢上了两个人。一个是年仅十六岁的郑萍茹,她是林尚珍的贴身侍女之一,十一月的时候被马承华看上,林尚珍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将之献给了马承华。郑萍茹没有林尚珍的角色容貌,却很耐看,而且也是柳腰丰胸,秀腿圆臀,更兼声音非常娇柔,柔得能让天下男人尽折腰。
除了郑萍茹之外,还有一个是向文芯。向文芯是马承泽的妻子赵熠彤好友的女儿。有一次马承华和弟弟一家出去打猎的时候,其家人也在。马承华非常爱慕其女儿的能力。向文芯时年十七岁,天生丽质容貌绝佳,聪颖好学,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还爱好广泛,文武书籍都爱看,还学过一些简单武艺。成为方圆百里有名的才女。尽管登门求婚者络绎不绝,可一个又一个门当户对的小伙子都遭到了向影心的拒绝,这可使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母伤透了脑筋,猜不透女儿究竟要选一个什么样的如意郎君。
然而也许是天意,马承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向文芯,而向文芯也喜欢上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马承华。这着实让向家人高兴之余又多了恐惧。但是马承华非常喜欢,就让弟弟一家多次说和,最终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得到了向家人的允许,将向文芯接入宫中,对外宣称是给崔迎彤找的侍女。
因为向文芯非常聪颖,而且很漂亮,马承华除了贪慕其美色外,但更欣赏其能力,所以他对向文芯的看重超出了其余人,而渐渐的向文芯也感觉马承华不是简单的好色之人。
在向文芯入宫之后,马承华让崔迎彤教她熟悉礼仪典制等。崔迎彤对马承华找女人是管不了的,但是对这个向文芯则分外有好感。她视其为妹,也视其为女,对她百般宠爱。
而向文芯很快熟悉了宫中的礼仪典制,进而慢慢地竟然对武艺也产生了兴趣,她在昭信三年三月初时候请求崔迎彤让她继续学武。崔迎彤不忍心让这个姑娘学武,与粗人打交道,就和马承华商议。然而马承华同意了,他对崔迎彤说:“这孩子不可限量啊,虽说是女子,但才貌双绝。不学恐怕有些浪费,学了又怕管不住,这是比较难啊。”
崔迎彤:“是啊,我也有如此考虑。”
马承华思考后说:“还是由她吧,晋国人才有限,不管男女,只要有才都可以重用,何况我看这孩子也不像是桀骜不驯的人。”
马承华同意后,崔迎彤就从仪仗司和左右禁军中找人来教崔迎彤习武。
习武是累人也很枯燥的,但是向文芯很有耐心,而教她的那些军人们也渐渐非常佩服这位小姑娘,敬佩其勇气,产生了敬意。
在向文芯的努力和众人的帮助与教育下,向文芯到第二年年底的时候就学会了不少技艺,其武艺虽不可能与高手媲美,但也足以应付一般和突发事情。更重要的是她学的不是什么花里花哨的功夫,学的都是仪仗司人员和久经实战经验的老兵所交给的功夫,招式简单且有效,常常能做到杀人于无形之中。另外加上其绝佳容貌,会容易让人产生麻痹大意之举,杀伤力反而更高于一般的男子。
看到向文芯如此努力和卓有成效,马承华和崔迎彤非常高兴。而且向文芯也始终对马承华、崔迎彤夫妻非常高兴。在昭信三年十一月初的时候,向文芯对马承华夫妻说:“晋公、夫人,小女子感谢你们这两年来对我的宠爱和关心,你们让我学到了在家里无法学到和见到的,你们犹如我的再生父母。请受我一拜。”
马承华、崔迎彤:“好孩子,快起来。”
向文芯执意向马承华夫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才起来。
起来后,崔迎彤说:“晋公,你看文芯这么聪颖,如今也可谓是文武双全了,你把她正式收房吧,如何。”
马承华:“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的。但是现在我觉得让文芯做侧室,太委屈她了。”
崔迎彤:“那你的意思呢。”
马承华:“文芯,你虽为女子,但如今也是学艺有成,只是欠缺一些经验,我觉得你不如走上仕途如何啊。另外,我认你为义女,如何啊。你这么有才的人,我是真心不忍将你浪费,一辈子呆在宫里,和其余人一样啊。”
向文芯:“能成为您的义女,我当然高兴。可是走上仕途,这不合国体吧,也会有非议吧。”
马承华:“是有些,但是高祖时候,也有不少女子为官。高祖贤纯王后执掌吏部,常丽玲执掌户部,田欣澜后任中书侍郎,不都是女官吗。这个你放心,我说了算。”
崔迎彤:“这个是你说了算,但多少还是注意些好。这样吧,让文芯女扮男装,先在仪仗司学习锻炼一段时间。我去给仪仗司打个招呼,让他们关照,不要泄露,你看呢。”
马承华:“如此最好了,文芯,你意下如何啊。”
向文芯:“我听义父义母的。”
马承华:“另外,从现在起在宫中设内事厅,由你出任知事,你可以招募训练人员,监调宫中除我和王后及太后、外祖母以下任何人。”
向文芯:“这,这我可不敢啊。”
马承华:“你放心,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及王后说,我们支持你。”
向文芯:“我先试试吧。”
十一月八日,崔迎彤召来仪仗司的沈明哲和张光化二人,向他们交代了这件事,让他们好好关照也多帮助向文芯,但是也明确告诉他们此事属于绝密,如果有人泄密,杀无赦。
崔迎彤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和眼神非常坚决和严肃,一反平日温和的性格,这让二人都知道了此事的不同。
十一月十日,向文芯以女扮男装的身份进入了仪仗司,化名为向文新,只是变了一个字。
马承华本来是爱慕向文芯的美貌和才艺,然而不想阴差阳错之中却培养了一个女斥候,而且进而延伸组建了一个新的如仪仗司的内廷情报机构。
马承华、崔迎彤这些举动都是秘密而为之的,其余侧室也都是知道马承华新喜欢了两个人,也知道向文芯学文习武,但是其余就都不知道了,马承华也是不可能让她们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