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捆柴,煮两碗茶,爷今心情朗快,把你们统共收了!”
……
“哥儿~哥儿~”光道大声呼喊着,好似迷途的羔羊。
潘文杰粗起嗓子,“小娃子!”,
“哥儿!”光道欣喜如狂,“哥儿,你在哪?”
潘文杰悄悄来到他身后,“哈!”
“呀!”光道叫了一声,然后手作拳,狠狠地锤在潘文杰的胸口……“哥儿~还以为你丢了我……”
“弟……别怕,咱……跟着老头学武艺,打小鬼子去!给师父长长脸!”
光道沉默着点点头。
……
“来来来!基本功得先扎实!先去砍一个月的柴,挑一个月的水!”
“就是就是嘞!当年俺们这群老小子们可足足劳累了半年哩!”
“你们俩小子刚好有个伴儿,也不觉着无趣,巧巧的好嘞!”
两年……
当他们俩人一大早去拜会老人家的时候,老人家拿着旱烟斗,狠狠的在他们头上敲着,
“你们兄弟俩筋骨练得不错了,回家去罢!”
“师傅!”两人齐声喊道。
“偶看出你们俩心不在这儿,恰恰好,我的心也不在这儿~我要走喽~”,这位老人家笑着,
“再给我磕两个头,去后山砍两捆柴,煮上一壶茶,然后收拾收拾,晓得伐?”
两人落了泪,沉默着走了出去,他们只听得身后传来阵阵苍老的歌声,
“小燕子,回了乡~
大雁儿,回了家~
老马笑着,喊上了一句老人家,回家回家,
十几年笑着沧桑,空悲切……”
……
没人知道那些人是谁,只知道老爷子说过一句:
“构思兜您(那些人),死歌好您(是个好人),偶应当叫腊鸡一声师父的(我应该叫他们一声师父的)。”
还有,那几位老人家现在应该还有传承……而两人到底在这学了几成功夫,没人知道,也不能再知道了……
言不赘述,继续。
潘文杰和光道一路摸索着,回道了罗道庄,
两人打开庄门,只见一片败落,
秋叶落下无人扫,杂草横生无子除……
“师父!师父!”光道连忙高声喊着。
“大道恒盛未落墨,二年归来刻纸沉。”
两人推开内观,还是那口熟悉的老井,一棵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桃树。
里头石凳上,坐着一位老人,石桌旁,放着一口大缸,缸里盛满了清澈的水。
“道唁,戏煞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