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发生的事情向月还是想不明白,那个叫风霖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她的身边竟然有如此高手,而且那种高级的灵药也是说拿就拿的出手的。
那天,向月虽然表面横着说不吃灵药,但她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当然,风霖也知道,于是她便拿出两颗灵药用布裹着,放在墙边。
等风霖扶着向云离开后,她颤颤巍巍的走到墙边,吃下灵药。让她没想到的是霖儿的灵药效果竟这般的好,她就吃了一颗,全身的伤口立马就愈合了。在她看来,这灵药已经超过了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灵药,她猜想这说不定是高阶灵药。
但在向月看来,风霖和向云走关系这么好实在让人觉得可疑,这两天里她也悄悄的调查了一下,她询问了那天风霖和玉儿战斗的围观者,很多人都说他们经常看见她在驼峰镇上走动,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一个人看到她住在镇上的哪里,甚至连她是否住在镇上都不知道,这让向月更加起了疑心。
至于向云这两天基本就没有出过房间,向月那天说的话让他沉思许久,他口口声声说要自已要变强,可每次的危机都是他人帮忙解救,凭他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更别提去寻找父母的线索了,他深知自己和强者的差距,现在的他完全是一只随时都会被人踩死的蚂蚁。
他卧倒在床上,无精打采,自己没用并不是别人说说而已,如果自己够强怎会招人闲话。
“砰!”
房间的房门被猛然推开,躺在床上的向云突然听到响动被直接吓的直接坐起来,看过去,风霖站在门前,眼神凝重的扫视着整个房间。
“霖儿,你干嘛?”看霖儿这么突然的冲到房门前,还一脸严肃的探视着屋内,向云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风霖走进房间,露出甜甜的笑容,“我就是想看看向云哥爱不爱干净,房间脏不脏。”
“霖儿感觉如何?”
“挺干净的。”霖儿满意的点点头。
“向云哥,你的伤都好了吧。”
“当然,你看我不是很有精神吗?”
风霖满意的笑了笑,“向云哥你既然没事了那霖儿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等…”
向云话还没说出来,风霖就将他的房门关上离去。
“呼—”
他重重的把头落在枕上,长吁一声,他感觉今天的霖儿有些奇怪,平日里霖儿都是非常有礼貌的先敲门,推门进来也是轻轻的。为何今天却如此反常,话也没等他说完就离开,这不像平时的她。
让向云不解的是风霖一推开门便疯狂的扫视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她到底在看什么。自己问话后,霖儿的表情转变也太快了,向云感觉她在掩饰什么。
“云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向墨在房门外问道。
“父亲,你进来吧,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向墨一脸慈祥的走了进来,他那慈爱的目光落在向云身上,让他感觉温暖。
“一切的事情霖儿都告诉我了,没想到你们在盐城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你能平安最好。”
向云能感觉到,这是一位长辈最根本的祈求。
“对了,云儿,下次如果你遇到周全还得让你代月儿给他道个歉。”
“代替向月道歉吗?为什么?”
向墨便将当日的发生的一切悉数告诉了向云。
当日,和阿梅一起去盘西接向月的仆人一人驾着马车飞奔回府上,她神色慌张的找到向墨,说小姐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少爷的朋友周全,两人现在快打起来了,向墨听闻此事便立即赶往现场。
“你辱我宗门,我岂能饶你。”向月拔出剑冷冷的指着周全。
“此仇不报非君子。”周全双眸中似乎跳动着滚烫的火焰。
他舞动灵气,攻击迅猛的飞过去,可他哪是向月的对手,他的攻击在向月的剑下被一一化解,她握紧长剑,飞剑驰来,剑气逼人。
“月儿,你快停下!”
一阵响亮而通透的声音传来,向月听出是自己父亲的声音,她手心轻轻旋转剑柄,将剑收回,侧着身子从周全旁边擦过。
周全听着这声音也是极为耳熟,顺着音源看去,向墨正匆匆忙忙的朝着这边跑来。
“向大伯,你怎么来了?”周全行了一个拱手礼。
向月听周全和父亲打招呼,心中微微一惊,又是些许疑惑。
“父亲,这人你认识吗?”
“周全是云儿的朋友,你们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养子的朋友吗?难怪这么不分好坏。”
听了向月这话他才知道原来向云是向墨的养子,在向府上时,向墨对向云如此的关系,完全就像是亲父子一样,他觉得向墨定是一个公正,有胸襟之人,他认为有些话可以对向墨说。
“向大伯,你女儿的所在的宗门,正是杀我父亲的真凶。”
此话一落,向墨大惊,周全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很难相信,他瞪大着眼睛先是看着周全,而后又将目光落在向月身上。
“简直胡扯,我术宗岂会做这等残忍之事!”向月怒吼。
“我年幼时和父亲被族人追杀,躲进了一个山洞,一日父亲出去打猎便再也没有回来,我去寻,发现父亲倒在了竹林中,满身是血,在我父亲的旁边,有一块像极了铜钱的菱形金色铜块,就和向月的剑佩一模一样。”
术宗乃是罗娜帝国仅次于天山门,雪恒宗,花间派的第四大宗门,宗门内高手不比三大门派少,其势力遍布整个帝国,宗门的宗徽便是这形似铜钱的菱形金色铜块。术宗里,无论弟子还是长老都会随身带着宗徽,以表对宗门的敬仰。
“就凭这样你就认定杀你父亲就是我术宗的人吗?你有亲眼看见吗?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术宗。”
“谁会在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面前陷害你们,证据在面前还不认帐吗?”
向月已经难以克制心中的怒火,她握住腰间的长剑,随时可能刺向周全。
“月儿,不可莽撞。”向墨劝住她,然后轻轻叹口气,他能够体会周全的感受,将怜悯的目光投向他,“虽然我不知道这事和术宗到底有没有关系,但这件事绝对和月儿无关,你就算拿月儿出气也没用,真凶依然逍遥在外,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云儿的面子上,你就不要和月儿过不去了。”
“向大伯你放心,既然知道她是您的女儿我不会和她过不去的,我定会查到真凶。”
周全试探的看了向月一眼,然后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