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人太多太多,可这些本该平凡的人却出生在这座并不平凡的小城。
细数过往的一月,都发生了些什么呢?
沈巷楠依旧沉睡在病床上,刘子航每周去看望一次,何媛儿辞了职回了家,一切安然无恙。
慕九每日不是和乔梁闲聊就是在打游戏,慢慢的想通了许多事情,甚少纠结了,又渐渐恢复了常态。
洛小小则陷入了家庭的情绪风波,因为刘子航的出现她感受到了安慰,她对刘子航改观了许多,甚至芳心暗许,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慕深浑浑噩噩地待在医院里,每日不是和洛伊较劲反着干,就是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斯昕靠着副院长继续暗中谋划着,她想要做的远远不止于慕九她们所知道的,她的野心和仇恨从来都没有在过往的岁月中消泯,甚至越来越重,让她迷失了自我。
赵郁去了另一座城,行踪不明。
“镜花水月一场梦
爱恨嗔痴都作罢
青春的底色 少年少女的味
一切都散落在阳光之下
看吧 看吧
天都变了颜色 鱼儿学会了飞
跌跌撞撞的人是谁
听吧 听吧
大海开始呜咽 猫儿逃进了巷
哭哭啼啼的人是谁
去吧 去吧
尘世逐渐淡漠 青春失掉了颜色
迷迷茫茫的人是谁
镜花水月一场梦
爱恨嗔痴都作罢
青春的底色 少年少女的味
一切都散落在阳光之下
看吧 看吧
天空幻化颜色 鱼儿学会了飞
跌跌撞撞的人是谁
听吧 听吧
大海开始呜咽 猫儿逃进了巷
哭哭啼啼的人是谁
去吧 去吧
尘世逐渐淡漠 青春失掉了颜色
迷迷茫茫的人是谁”
“啊!救命!何大神又出新歌了,这也太好听了吧。”
“不愧是我男神,我简直爱死了他的声音,真的是太好听啦!”
“聪明的人都已经开始抄歌词了,你们还在那里尖叫呢。”
“你懂个屁!我们早就抄好了好不好,大海呜咽,尘世淡漠,听听,多么美妙的词,不行不行,我要循环一百遍!”
……
何以浊的新歌《青色》一出来就受到无数民众的追捧,棠城一中的少年少女一样炸开了锅,全民歌神说的就是如此了吧。
如若尘世都真是一场镜花水月,那倒是好了,可惜了……
棠北大学。
雾气笼着天地,一个小男孩窜进周一的视野之中,“周伯伯,周伯伯,你这是要去哪里呀,可不可以带上我?”
“小易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奶奶呢?”周一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原来是永安巷的一个小孩子,他神色有几分古怪。
“周伯伯,我长大的梦想就是去棠北大学读书,你就带我去看看嘛。”小男孩跑过来抓住了周一的大蓝袍,眼泪汪汪地撒着娇,颇有一种周一不带他去棠北大学他就不撒手的感觉。
小男孩名为方正易,一直由一位定居在永安巷的老妇人养育,因为方正易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眸较为特别,所以周一对他的印象有几分深刻。
“真的要去吗?棠北大学可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哦,要是去了回不来怎么办?”周一半蹲了下来,他没说拒绝,只是说了这样的话。
“我才不怕呢,周伯伯,你就带我去吧,我一定不会捣乱的。”方正易向周一保证道,他心中只把这些话当作周一对他的恐吓,并没有当真。
周一带着方正易入了棠北大学,“小易啊,周伯伯还要去上课,你自己在学校里转移好不好,不要乱跑哦。”
“好的,谢谢周伯伯,我知道了,周伯伯再见。”周一的声音十分的温和,似是叮嘱,小小的方正易礼貌地道了谢跑开了,他要去逛一逛他心中所向往的学校,他的心跳得砰砰砰的,显然有些激动,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棠北大学。
槐树粗壮的枝丫舒展在这片蓝天下,低下头,人的脚下是一片抹不去的阴影。
“午好啊,沈小姐。”周一走进了地下实验室,远远地冲着沈斯昕打了一个招呼。
“周一!你到底能不能找来合适的实验体?你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无法保证实验结果。”沈斯昕有些烦躁,这些实验体多是重病之人,她根本没办法按照预想的那样去实施。
“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之前的动静太大了,贺州又在查你,能每天提供这些实验体都已经是运气好了。”周一皱眉,可他的内心活动却是能花钱解决的就花钱解决,花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才不会冒险去做呢,他又不是真蠢,凭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身陷囹圄。
“周一,你知道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沈斯昕闪了闪眸,很快就梨花带泪,她伏在周一的肩头软绵绵地呼出一口气,无比惹人怜爱。
“我也心疼你啊,我的小宝贝儿。”人前永远和蔼可亲的副校长周一如今却是一副猥琐下流的模样。
周一毫不怜惜地把沈斯昕按到在实验桌上,一只手便攀上了珠峰,一时间山摇地动,另一只手则是穿过了层层密林探入深处,泉水叮咚。
“这样不好,我还要做实验。”沈斯昕心中并不愿,挑逗归挑逗,她可不想与周一有什么沾染,她缩着身子找借口推脱。
“沈斯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可由不得你,你想做也好,不想做也好,都得做。”周一手下更加用力了几分,山上雪崩压塌了山间密林,整个地界都颤动起来,好像有什么要强行贯入其中。
“周一,你敢!”沈斯昕急了,她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她开始反抗,池下一片泥泞。
“我今天带来了一个绝佳的实验体,你馋了很久的小孩方正易,怎么,你不想继续复仇了?也罢,我周一从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周一停了下来,面对沈斯昕这样的女人还是换一种法子好。
“方正易?我……”沈斯昕一时之间感到为难,可在感受到周一抽身离去的瞬间她又把人拉了回来。
枝丫缠绕着风,带着风游走在树干的每一寸,挖掘着更多的春 色。
远处的山洪奔流不息,堵上又被冲垮,石块儿深深浅浅地落入池中,也不知道能掩住几分,或是激荡起更多的涟漪。
咿咿呀呀的唱腔回荡在实验室里,掺杂了几分风味。
“如何,我给你找的实验体,喜欢吗?”前摇后摆,周一直捣黄龙,他看惯了沈斯昕妩媚多娇的姿态,更喜欢看到她底气求饶的模样,恶作剧地逗弄。
“喜……”沈斯昕唱戏的小嘴突然被封上,只能轻哼着任人摆布。
灼热便是春色,一泻千里,银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