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你保险柜的那些金子,用不着你来看管我!”
“看管你?这是什么话?”
“不是看管是什么?难道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报备吗?”
“我不是要你向我报备,只是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也该自重些吧!”
“我哪里不自重了?”
“你跟那位钟大师才认识多久就随便上他的车,难道就因为你刚才为他做了人工呼吸,就当他是自己人了?”
“对!我就当他是自己人怎么样!谁让我是妓寨里出来的野女人,比不得你那大家闺秀的妻子,既然心里一直当自己是人家的丈夫,何苦来招惹我这不自重的女人!”
“你…你!”
俞清宁被肖清欢的话怼的哑口无言,理屈词穷的他只好自己憋着这口闷气,抬手松了松领带随后摘掉眼镜扔在了一边,不过,他也确实没什么好反驳的,自己确实在那书生面前自称是姚薇的丈夫,可那并不意味着自己一直以别人的丈夫自诩,那仅仅是在危急关头下的一种无意识的习惯而已。
肖清欢刚要伸手去开车门,俞清宁便将车门锁死,将二人锁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不是为了让彼此冷静,只是出于一时的冲动罢了。
“你是想换新车了吗?”
俞清宁也知道这小小的一扇门是无法挡住肖清欢的,她想出去,只是稍微用点力气的事,只是今天他就是要与她置气到底。
“若不怕暴露在人群中尽管将这车拆了好了!”
就在二人都不肯做出让步的时候,钟晴出现在车外,敲了敲肖清欢一侧的车窗,虽然二人都在气头上,可俞清宁还是礼貌性的打开了车窗。
“肖小姐,这是主办方刚送来的制服,我想你在俞先生的车里换比在我的车里更合适,就给你送过来了!对了,这是我的名片,刚才我们讨论的事,你决定好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好的,再见!”
这个钟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句句话透着暧昧的语气,这令俞清宁简直火冒三丈,名片居然都递到了他的车里,这摆明了是在挑衅。
“不愧是大师级别的,不像我们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只知道花钱!我若不将你带回来,你这是预备在他的车里换衣服了?都熟到这种地步了?你们讨论的是什么事?还有什么重大决定是我不知道的?”
“Não Quero responder à SUA pergunta.”
“Tens de responder à minha pergunta.”
“你怎么懂葡萄牙语?”
“因为你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去过!”
肖清欢本以为用葡萄牙语拒绝回答俞清宁的问题他就会无言以对,没想到无论哪种语言,俞清宁都坚持要得到她的回答。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跟他讨论了什么?”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不是我的谁,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发生不了任何关系!”
其实俞清宁对之前二人在车里发生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心中早就知道,自己不能与肖清欢亲近,可这话从肖清欢的嘴里说出来,立刻触怒了俞清宁,他马上发动车子,将车开到一处空旷的荒地。
“我今日就要了你,我倒要看看谁能耐我何?若要惩罚就来吧!”
肖清欢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俞清宁,他本就因钟晴的事十分生气,又听见肖清欢各种过激的言语,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以为你想怎样便能怎样吗?”
肖清欢嘴上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很在意名分的事,可心中的妒火也一直未曾熄灭,即便是在俞清宁向他人宣示自己对于姚薇的主权时,她都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只是今日俞清宁强行两她从钟晴的车上拉走的行为彻底惹恼了她,若说是俞建新将她拉走,也不至于此,毕竟俞建新是自己承认的男友!他俞清宁算什么?别人的丈夫?万年的备胎?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好啊!我来帮你!”
俞清宁先是将车门锁上,随后掏出佩剑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沾上鲜血的佩剑顿时冒着火光呈现出鲜亮的赤色,仿佛与俞清宁一样的愤怒。
佩剑被俞清宁从车内扔出,穿透前挡风玻璃直插在车前方的空地上,顿时一道火光从剑柄飞出,逐渐形成火圈笼罩了整个车子,此时的肖清欢纵有再大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像被困在了牢笼中。
眼前的俞清宁如同洪水猛兽般强势来袭,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直接将肖清欢的裙子扯碎,将她扒了个干净,双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令其动弹不得。
“你敢动我试试?”
“你本就是我的女人,我有何不敢!”
说罢,俞清宁便直接吻上了肖清欢的香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来的更准确些,他对肖清欢已经没了半分怜惜,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这令肖清欢十分厌恶,但此刻的她被俞清宁强行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俞清宁更是用舌尖去舔 舐肖清欢的每一寸肌肤,此刻的水乳交融不但令肖清欢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反而觉得恶心至极。
奇怪的是,这次与肖清欢的亲密接触并没有让俞清宁的身体发生任何变化,出于人性的本能,俞清宁释放了最原始的欲望,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触到了肖清欢最私密的地方,肖清欢看准机会咬住了他强行塞进自己嘴里的舌头,但这次俞清宁可是铁了心,硬是忍着疼痛,就是不肯停手,就在他即将进入肖清欢身体的瞬间,肖清欢流下了一连串滚烫的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至俞清宁的舌底,他顿感口中苦涩,但此刻在强烈的自尊心驱使下,他没有停下来,一鼓作气冲进了肖清欢的身体。
最后防线被俞清宁攻占的那一刻,肖清欢发出了沉闷的低吼声,车窗外的天空霎时间电光火石,佩剑被一个炸雷击中应声倒地,空中顿时降下倾盆大雨,火圈被雨水浇息,车子周围的杂草全部在瞬间枯黄而死,俞清宁也跟着头痛欲裂,如同那把佩剑一样倒在了肖清欢的身旁。
肖清欢的脸上满是泪水和凌乱的发丝,顾不得边上的俞清宁是生是死,她就这样瘫坐着呆呆的看着车窗外的大雨,雨水由滴状逐渐连接为射线状从空中直插下来,车窗被雨水敲击的咚咚做响,肖清欢的视线逐渐模糊直到一片漆黑,她被无尽的黑暗吞噬毫无还击之力,眼看着远处走来了一名衣着华贵君王模样的男子,细细打量,男子正是俞清宁,肖清欢本想质问他一番,却因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昏迷之际,肖清欢的耳边一直传来一男子的声音,那声音在不停的在呼唤着自己。
“神女,醒一醒,神女,醒一醒!”
他说的每个字,肖清欢都听的十分清楚,但就是无力张开眼睛,只听见那人一直唤自己神女,她并不知这其中的缘由。
再醒来时,肖清欢已经置身于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抱着她的男子正是自己晕倒前看见的君王装扮的俞清宁。
“神女,你醒了!”
“什么神女,你怎么如此装扮?”
“神女不识得寡人了吗?”
肖清欢百思不得其解,更不知下句话要如何应答。
“为什么称我为神女?”
“神女不记得了嘛?寡人狩猎之际突遇暴雨,躲进山洞,却被洞中神兽烛龙掳去,差点丢了性命,是神女突然出现击退了烛龙救下了寡人,但神女却遭烛龙袭击受伤。”
“烛龙?”
“对,是神女告诉寡人那神兽名为烛龙,原本十分温驯,从不攻击人类,但因寡人的卫队在洞中燃起了篝火取暖,令它受惊才会冲出来攻击寡人,”
“那我是谁?”
“神女都忘了吗!神女搭救寡人时曾说过自己本是那戕柯山的山神,本在戕柯山静心修炼,是听见寡人呼救才出山的。”
“山神?我吗?”
“正是!”
肖清欢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竟然是戕柯山的山神?
“那你是谁?”
“寡人乃是这南越的国君,赵婴奇。”
“南越?赵婴奇?”
“神女救了寡人,却因寡人失了神力,千年修为毁于一旦,若现在孤身返回那深山中,寡人实在不放心!”
“失了神力?”
肖清欢只是觉得全身酸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神女可愿嫁与寡人,做寡人的王后,寡人愿当众立誓,此生除神女外不再另娶她人,后宫唯你一人独尊,寡人百年后若神女不愿一人留在宫中随时可出宫,无人能阻。”
肖清欢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分不清他是商人俞清宁还是将军利辛,或是梁帝萧即墨,唯一清楚的是他是能真真切切给自己名分的男人,南越国君,赵婴奇。
“好!”
一个痛快的好字,肖清欢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一夜间她便从赵婴奇口中的神女变成了一国王后,赵婴奇亲赐名佳漪,意为其心中最美的涟漪,她始终难以分辨自己到底身处幻境还是一场美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