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好苦哇……!“冷不丁的就听见一声哭嚎,把离得最近的秋远,吓得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就见几位姑娘,裂开大嘴,扯着喉咙,一阵的悲呼。
因为是同时开嗓,听着好像是一个人在那喊似的,但是叠加效果明显,不小心耳膜都给你震坏喽!
你别看都是哭喊,花样还不一样。
有站着抖动肩膀哭的,有梨花带雨哭的,有在地上打着滚哭的。
还有一个抱着秋远的大腿就没松手,鼻涕一把泪一把都抹秋远大腿上了,没二两洗衣粉都洗不干净。
这几位姑娘边哭边说,断断续续的大家也听明白了。
总之就是一个字,这天逸镇长太坏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丧尽天良,现在就拉出去,枪毙一百回都不带冤枉的。
还有一位姑娘顾不得害羞,把裙子拉到大腿上面给大家看,那上面皮带印,蜡烛烫伤,伤痕累累那是惨不忍睹哇!
看得这帮二愣小子,气得是青烟直冒。
还有在那后悔跺脚的,捶胸顿足,仰天长叹:”我怎么跟着天逸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混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不行,我今天非宰了天逸不可,不杀之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有几个冲动的,立马就要去找天逸镇长,要把他给剁了喂狗。
秋远一看也差不多了,一伸手把几位给拦住。
”几位壮士别急,这天逸仗着手里有个镇长的权力,生活坠落腐化,理想信念丧失,作恶多端,这么杀他就太便宜他了,通知下去,明天午后在镇中心小广场,召开天逸镇长的批斗大会,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然后再推到外面茅草坪枪毙,为受苦受难的人民群众报仇。“
既然要等到明天,大家伙也就不在乎这一天半天的,三三两两的依次散去。
观众走了,也就没有了继续表演的必要,云烟姑娘把几个花蝴蝶又送回院子,当场就收下几个小妹,云烟这就当上大姐了。
等到云烟姑娘再次从院子里面出来,秋远看她的眼光就不一样了,那是充满了欣赏。
你看秋远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云烟姑娘交代什么,但是你看人家做的事合不合你的心意,结果圆不圆满?太和心意了有没有,甚至都超出了秋远的心理预期。
既然云烟姑娘这么能干,秋远觉得应该发扬光大,要让她站在更高更大的舞台上发挥作用。
”云烟姑娘,墨乐镇镇长之位,非你莫属了,你不用推辞,我看人特准。“秋远也是朗声说道。
”不行。“云烟姑娘直摆手,”镇长的活我能干,但是我目前压不住风。“
也是哈!云烟姑娘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不一定大家都服。
最后两人一合计,秋远挂个墨乐镇长之名,云烟做副镇长,活还是云烟副镇长干,秋远该去他那个劳什子乌拉加山口,还去他的,两不误。
两人这越商议越觉得找到知音了,越商议越觉得情投意合,当然了你也可以说是狼狈为奸,臭味相投,意思都差不离,也没多大区别。
两人正说得高兴呢,就见刘白刘副队长跑过来了。
”队长,不好了,天逸前镇长跑了。“刘副队长一脸焦急的说道。
跑了就跑了呗!现在天逸前镇长已经是社会性死亡了,至于他的本体是死是活,对秋远来说意义不大,当然了明面上的事还得干干。
”刘副队长,你去找几张纸,把天逸前镇长的头像画上,找几颗大点的树干,给它贴上,全镇通缉。“秋远吩咐下去。
”好的,我这就去办。“刘白刘副队长,一转身走了。
这天逸镇长是怎么跑的呢?
原来大家伙只顾着到小院子看表演了,防范就有些松懈,司马西扮作看守人员,就把站在门口,看守天逸前镇长的小伙子换走了。
四顾无人,司马西跑到屋里,三下五除二,就给天逸前镇长身上的绳子,一分钟不用解开。
司马西还给天逸前镇长搞了一个卫衣,把兜帽一套,头一低,七拐八绕就出了墨乐镇,对准小树林就钻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山高林密,天高任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