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刚说完,就看到张立双手各拿着一把枪,这让他眼前一亮,难道说已经抓住了凶手,还找到了凶器,但是为什么会有两把枪呢?
“这一把枪是在花不凡家里的暗室里找到的,我们发现其中少了一把枪和不少子弹,其中类似的还有很多,你检查一下是不是同样型号的枪造成的,这一把你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坏了,还是其他的原因,你都做一下对比,看看这两把枪是不是凶器。”
张立将手中的枪向李岩做了介绍,让他做出实验,看看究竟是那一把枪可能是凶器,但是就在离开的时候,张立问了李岩一句。
“花不凡的血液你检查了吗?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成分,我们在他的暗室里找到了打量的丙氨,而且我们有理由怀疑,花不凡是和神秘组织勾结在一起的。”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李岩,听到张立这么说,表情也凝重了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所以当张立告诉他的时候,李岩也很重视,暗暗决定要加快进度,尽早找到凶手。
看到李岩点了点头,张立也就放心了,他知道李岩知道其中的紧迫性,双方相视看了一眼,就开始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房山正在办公室里等着,看到张立回来,就知道张立已经将事情布置下去了,接下来就到了他们和被审问人员斗智斗勇的时刻了。
之前已经问过韩亮一些事情,所以这一次先审问花茂,他是案件的最主要的知情者,先找他了解情况也是理所应当,但是等到他们前去的时候,王江这时候却站了出来,他也要参加对于花茂的审问。
房山和张立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但是也不得不提醒王江,要将私人情感和案件分开,不要让个人情感影响到了自己的判断,王江只得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这些都是为了他好。
韩亮正在思考怎么应对警方的审问,一直在想办法,可谓是绞尽脑汁,但是随着专案组的人进来,他忽然间变得无所事事,和之前表现的完全不一样,直到现在他还再极力掩饰自己。
房山坐在中间,张立和王江分别坐在他两边,很明显这次对于花茂的审问,以房山为主。
“先说说你的具体情况吧!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要再兜圈子了。”
花茂听到房山这么说的时候,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以为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花言巧语,让专案组的人放松警惕。
“警察同志,我知道的事情我都说,你们可得保护我,我那叔叔坏事做尽是罪有应得,但是我和他不一样,我虽然也帮着他做了一些事,但我也被迫的,都是他逼我这么做的。”
花茂一开口就和之前一样,要将他自己摘出去,但是房山根本不听他狡辩,直接打断了他。
“我让你说自己的情况,其他的事情我会问到你的,你不用先忙着否认,这件事是否和你有关,我们公安机关自会调查清楚,现在只需要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一番话说的花茂是哑口无言,警方根本就不听他的,只需要他将事实说出来,花茂顿时面露难色,实话实说不是把自己给送进去了吗?他只能另想其他的办法。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配合警方,您刚才问什么?哦,是我的情况是吧!我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小寨农民,全靠的老天爷看得起,我才能活这么大,没有什么出息,但还是靠着祖上留下来的钱娶了个老婆,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孩子,我听到叔叔出了事情之后,就把婆娘送回娘家去了,毕竟这么一个场合也不适合一个女人,关于我的情况没有什么说的,就只有这些了,警察同志,你还想要问什么,我一定如实告知。”
看到花茂的表现,有明显的转变,房山就知道这家伙不容易让他开口,但是也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不少关于花不凡的秘密,说不定暗室里的东西就是他拿出来的,料想一个外人也不会得知花不凡的秘密。
“哦,这么说你已经让你婆娘提前躲起来了,你是想到了什么麻烦吗?还是说你知道花不凡死后,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
-房山直接向花茂提问,哪有自己的叔叔死了就把婆娘送回娘家,这不是很明显地在躲着其他人吗?
“警察同志,我叔叔是被人杀死的,虽然说他是做了一些事,影响不好,但是谁知道是那个人杀了他,会不会殃及池鱼,将我这个侄子给惦记上了,虽然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婆娘可是花了钱娶回来的。”
此时的花茂依旧在狡辩,因为他知道一旦承认和花不凡所做的事情有关系,就意味着自己也将进入监狱,就算是能够逃过牢狱之灾,自己的叔叔死了,没有了靠山,他一个人只会得到寨子里的人报复,永无翻身之地。
“你说花不凡做了一些事情,那就说说吧!看看和我们知道的一样不一样。”
房山总是能够从花茂的话中找到一些端倪,用来反问花茂,颇有些“以子之矛陷子之盾”的意味,弄得花茂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及这些事,真是说的越多,漏出来打破绽越多,只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花茂想到这里也字思考如何规避这样的事情。
“我那叔叔平日里就游手好闲,平常不干什么好事,就是这样一天天的,寨子里的那些人也都开始不敢惹他,所以他就想起来了我了,让我在他手下做些打杂的事情,家里面只有我们两个这么个亲人了,让我给他站站场子,虽然是叔侄,但是他从来不告诉我他的秘密,我知道的事情和寨子里的人知道的一样多,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花茂脑子一转,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了已经死去的花不凡身上,反正已经死无对证,寨子里的其他人又不知道真实情况,花茂想怎么说都行,反正没有人知道。